再然后,齊樂清就走了,秦卿卿再也找不到她。
她一個小姑娘,有沒有能力養(yǎng)活自己,該怎么生活呢?
秦卿卿知道他們兄妹倆的一個銀行卡號,從那天起,她的每一筆收入,都會分出來一些,打到那個卡上。
白懸不住地伸手給她擦掉,嘴里還輕聲哄著。
“乖女孩,別哭了,沒事了……”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安慰。
白懸也沒給他們這個機會。
他輕輕抱住了她,“你堅持了很久了,以后我會陪你的?!?
在她精神狀態(tài)最不好的那段時間里,她幾乎一踏上舞臺,仿佛就能看見齊知臨渾身是血地倒在舞臺上,她會不自覺地將對手戲男演員的臉替換成齊知臨的,然后在某一句臺詞之后,像個精神病一樣眼淚直流。
王業(yè)陪著她喝過幾次酒,他一喝多,嘴上就沒把門的,有一次,王業(yè)說:“你要是覺得齊知臨的死對你來說是一種負擔,你干脆忘了他吧,也放棄話劇,依照你的條件,不一定非要演話劇才能有出路——拍拍廣告不也挺好?齊知臨也一定是希望你過得好的?!?
可是她做不到。
放棄的理由或許有很多,但是堅持的理由只要有一個,她就可以這么堅持過來。
齊知臨拼了命成全她的首演,她也要拼了命地成功。
她也是憑借這個信念撐過來的,與其說是她熱愛這個舞臺,不如說是她熱愛這個曾經(jīng)有齊知臨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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