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醫(yī)院門口,救護車抬走了嚴暮安,她剛要跟上,迎面呼啦啦趕來一大堆人,隔絕了嚴暮安看向秦卿卿的目光。
嚴暮安閉上了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唇畔忽然揚了一下。
不經意窺到這一幕的小護士,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
醫(yī)院門口,一向冷靜的汪海林拉過秦卿卿,圍著她轉著圈地打量,“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了?”
語調急促,揚起的時候都破了音。
“我沒事,嚴暮安被捅了一刀……綁匪死了一個,跑了一個?!彼粗鴰兹?,問,“你們怎么會在這兒?”
王業(yè)解答:“意識到你失蹤之后,我們就報警了,可是他們避開了監(jiān)控死角,找到綁你的車就廢了大半天。剛有點線索,就得知你已經被嚴暮安救了?!?
王業(yè)疑惑地皺眉,“我就奇了怪了,嚴暮安是怎么比警察還要先知道你的下落的?”
“他說是綁匪給他打了勒索電話?!?
“這更奇怪,你和嚴暮安又沒什么關系,綁匪憑什么給他打電話啊?”
自從出了趙晚儀下絆子的事,王業(yè)對嚴暮安的態(tài)度也發(fā)生了轉變,私下里從“小嚴總”干凈利落地直接叫“嚴暮安”大名。
幾個爸爸粉統一了戰(zhàn)線,聯合兩個助理小姑娘七嘴八舌地將劫匪罵到了祖宗十八代還在往前溯源。
秦卿卿沒說話,她忍不住向他們身后望去,自己都失蹤兩天了,某個人也該得到消息了吧。
可是后面,空無一人。
白懸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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