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有沉默。
白懸看著她,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欲走——長腿邁了兩步,卻又折回來,男人不知道腦補了什么,俯視著她,一股壓迫感油然而生。
“我只是覺得可惜?!卑讘页林樥f,“徐墨予也好,別的男主角也罷,你不應(yīng)該在他們身上多費心思,也不應(yīng)該為了他們而改變你的人生。你如果這么輕易地放棄舞臺,你的粉絲會很失望。”
他說教的時候,有種高高在上的俯視感,仿佛她是個罪大惡極的犯人。
汪海林也好,吳清也罷,現(xiàn)在又來個白懸。
怎么是個人都要來對她指指點點,想要擺布她的人生???
“是不是我的親近給了你錯覺,讓你覺得可以對我的職業(yè)指手畫腳?哪怕我這輩子都不演話劇了,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她突然來了脾氣,白懸一皺眉,“秦卿卿,你不要說氣話?!?
兩個人如同雞同鴨講,秦卿卿一口氣悶著,后退一步進(jìn)房,賭氣似的關(guān)上門。
她撲騰上床,伸手錘了幾下柔軟的床鋪。
氣死了!
門外安靜,白懸仿佛是走了。
過了幾分鐘,門忽然被敲響。
這是開了竅,來給她道歉了?
秦卿卿心下一動,下了床,捋了捋頭發(fā),拉開門,剛浮起的得意轉(zhuǎn)瞬凝固在臉上。
門外,那個在電梯里遇見的、戴著藍(lán)帽子的男人,沖她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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