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覺得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
白懸一本正經(jīng)地回憶。
“所以我又回去了,但是剛走到你房間門口,就遇見酒店的工作人員,得知你在這里,我就來了?!?
“哦?!彼蛄嗣虼剑偬ь^,眸光晶瑩——眨眼間就掛上了水霧。
“真是太可怕了,送了花嚇唬我不夠,還跟蹤我、闖進我的房間,那個人嚷著是我粉絲,是私生粉吧?!?
她賣力地賣慘,霧蒙蒙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企圖借此攻破這個極冷淡、極有距離感的男人的心里防線。
白懸的關(guān)注點卻不在她身上,而是有些驚訝地問:“他承認自己是送花的那個‘Y’了?”
秦卿卿比他更驚訝,“難道不是嗎?”
法治社會,變態(tài)沒有這么多吧。
男人垂下眼,眉頭蹙著,似是不信。
其實秦卿卿也覺得奇怪,如果說變態(tài)的世界也有三六九等之分,那么被她一拳揍進醫(yī)院里的那個,無疑是最末流。
可是這樣一個猥瑣的人,能寫出一手遒勁有力、神韻超逸的字嗎?
只是警察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沒出來,現(xiàn)在想也白想。
她伸手,捋了捋自己被吹亂的頭發(fā)。
男人瞥見,視線一滯,猛地攥住秦卿卿的手腕,拉倒自己跟前。
他問:“這是什么?”
她手臂上有一道淺淺的紅痕,在夜色中并不顯眼。
這實際上那是她對那個變態(tài)來了個左勾拳的時候不小心擦到的,刮破的淺淺血痕一點都不疼,再晚點看,估計連點痕跡都看不出來了。
秦卿卿離他太近了,手肘挨在他的胸膛前,整個人被籠罩在他身前的方寸間,甚至能聽見他清淺的呼吸聲。
到嘴邊的賣慘拐了個彎,只說:“也不是很疼啦……”
男人的表情卻變得有些古怪。
他的食指在她手腕光潔的皮膚上緩緩摩擦,男人手指粗糲的質(zhì)感,令秦卿卿的皮膚幾乎立即泛起癢意。
她的心狠狠地一跳。
秦卿卿的體質(zhì)原本就是有些敏感的,不喜歡別人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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