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一夜1
阿希禮為了增加忍耐力,將頭靠在盧特鬢邊時,偷偷吃了一些那種奇怪的黑莓子。
杰拉德就躺在山洞另外一側,視角不好,但聲音是一清二楚的。野蠻人根本不在意親熱時旁邊有觀眾這種小事。他覺得盧特搞不好是那種被人看會更興奮的類型。但阿希禮既然打定主意,這時也只能不去想這件事了。
獸人這時被他在脖子上蹭得情動,轉過頭,寬厚的嘴唇啜吻著他的薄唇。剛才已經(jīng)親了半天,他的嘴唇已經(jīng)呈現(xiàn)一種艷麗的薄紅色,對方卻好像怎么也親不夠似的,這淺淺的吻逐漸深入,吸吮索取著他口中的津液,糾纏著他的舌頭。
阿希禮面對面地坐在獸人的大腿上,雙腿被獸人粗壯結實的腰身份開,盡管已經(jīng)下了決心,下身那個小口被粗糙的手指撫弄時,他的后背仍然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情不自禁地想合攏雙腿,卻無法做到。
這小小的掙扎獸人自然感覺到了,已經(jīng)進入的兩個手指停了停,在濡濕的褶皺邊緣猶豫的第三根手指便沒再試圖闖入。獸人摟住他,在他嘴唇上又戀戀不舍地舔了舔,這才放開了他。
皮裙早已經(jīng)遮不住那根青筋怒漲的擎天柱了。阿希禮這段時日已經(jīng)被強迫習慣,由開始的滿心掙扎到后來的麻木認命茍且偷生,現(xiàn)在有了新計劃,他忽然有了一點斗志,沒有以前那么灰心喪氣。
獸人半倚在一塊石頭上,胯下赤裸裸一絲不掛,茂密體毛中高昂著一根尺寸驚人的陰莖,似乎在等待著他去安撫。
阿希禮只得趴低了身子,湊近了那個地方。
第一次的時候因為他反抗得很厲害,獸人又被性欲沖昏了頭,最后是以獸人站立他跪地的姿勢完成的。后來他漸漸覺得嘴巴酸總比屁股開花好,默默做了妥協(xié),獸人便不再用手把著他的頭進出,而是等他自己找輕松的方式。
龜頭碩大,湊近了更顯恐怖。阿希禮深呼吸了一下,暗自慶幸這個獸人衛(wèi)生習慣還不錯,除了雄性的體味,倒沒有特別可怕的酸臭。他先用嘴唇輕輕啜了龜頭一下,如同打招呼,獸人輕輕一哆嗦,似乎十分受用。這也是阿希禮這幾天的經(jīng)驗總結。
隨后他便伸出舌頭,繞著馬眼舔了舔,又用舌尖搔了搔那小孔。濕潤的舌尖碰觸到如此敏感的地方,獸人的呼吸驟然粗重。他伸手仿佛要抓著阿希禮將自己的肉刃送進柔嫩的口里,可是卻忍住了這股沖動,深吸一口氣后,又靜待對方的動作。
阿希禮此刻也不敢怠慢,只能回憶著自己身上易感的部位,一一予以照料。軟濕的舌尖在冠狀溝上緩慢地畫圈時,他能明顯聽到獸人吸氣的聲音。靈巧的舌頭時而舔弄龜頭,時而在系帶處流連,如此挑逗了好一會兒,阿希禮才張嘴將對方的前端包含進自己的口中。
獸人的那個物件實在太龐大,他單手環(huán)握的話,拇指和中指指尖都還差一英寸光景,此刻吞進口里,已經(jīng)相當勉強。可是獸人還眼巴巴地瞅著他,阿希禮怕他欲望得不到滿足便自力更生自己硬闖,只能打起精神,讓那粗熱的肉棒再深入一點,用喉口溫暖濕潤的粘膜裹著堅硬如鐵的龜頭,艱難地蠕動著吞咽著。
搶來的伴侶這種主動學習的態(tài)度讓獸人十分驚喜,激動之下那胯下之物又漲大了一點,直撐得阿希禮下巴酸痛,心里叫苦不迭。
他發(fā)揮了超強的忍耐力,施展渾身解術,時而從根到頭細細舔舐這粗大的陽具,時而將那陰莖龜頭整個含進嘴里裹弄,時而輕輕吸啜那已經(jīng)開始流出透明液體的馬眼,直弄得氣喘吁吁,也無法讓獸人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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