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體驗之后的休養(yǎng)生息
阿希禮見自己呼痛后盧特居然就停手了,一時有點不習(xí)慣,心里防著這個獸人再出其他花招。
果然,事情不像他希望的那樣,到此為止,盧特似乎想到一個主意,仍然用手指蘸了那藥糊,輕輕涂在他下面那個小口上。手指沒沾到皮膚,紅腫發(fā)燙的地方只感到一陣冰涼。受冷之后的本能反應(yīng),那撅起的小口抽動了兩下,阿希禮恨死自己自控不力,生怕這么一番動靜又引發(fā)了盧特的獸性。
盧特果然咽了一口唾沫。但他接下來的動作,卻不是阿希禮擔(dān)心的那般——掰開了那兩條柔韌緊實的大腿,獸人的面孔貼到了年輕準(zhǔn)將的腿間。
下面一陣溫?zé)釢駶櫟挠|感,阿希禮忍不住,輕輕地曖昧地“嗯”了一聲。
舌尖舔過腫脹肛門的感覺,竟然出奇的好!
盧特的舌頭很靈巧,似乎比人類的長不少,按比例來算絕對不正常,難怪接吻的時候那么折騰,總把經(jīng)驗豐富的準(zhǔn)將弄得跟毛頭小子似的心慌情熱。
此刻他很老實地努力動著舌頭給準(zhǔn)將上藥,目的端正嚴(yán)肅,行為也絕不輕佻,但副作用卻讓阿希禮十分難耐。
那舌頭將藥糊一點一點抵進(jìn)肛口,原本緊閉的小嘴不得不打開了一點,卻因為中間插著的東西溫軟濕滑,并不覺得有負(fù)擔(dān),只是酸酸脹脹的。盧特不斷蘸了藥,用舌舔開那摩擦過度的小穴,再以舌尖將藥液度到飽受撻伐踐踏的內(nèi)襞上。
阿希禮覺得這上藥方式一定是獸人新發(fā)明的侮辱獵物的辦法,但是心里又隱約覺得不算很糟。
反正他掙扎也沒用。盧特做事一板一眼,直到將他舌尖所及的細(xì)嫩內(nèi)襞都刷了一遍,確保藥力能到,他才放開了在他掌下微微發(fā)抖的軀體。
——爽得微微發(fā)抖,而后,悚然驚覺自己被野獸舔肛居然舔出快感的準(zhǔn)將大人,頓時連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盧特不知他這么多想法,只是將他摟在懷里,拍拍背,又摸了摸頭。
他依靠在盧特寬闊的胸口,鼻端充塞著獸人獨特的體息。本以為會被熏得睡不著,哪里知道昨晚體力透支得厲害,今天完全不挑睡眠環(huán)境。心里轉(zhuǎn)了幾個逃跑的計劃,又一一否決之后,阿希禮準(zhǔn)將就不知不覺地陷入了夢鄉(xiāng)。
那之后幾天,獸人都只是伺候他的生活起居,沒有再侵犯他的屁股,甚至連原先的口技訓(xùn)練都停止了。有欲望的時候,便將阿希禮摟在懷里,嗅著他的氣味自行解決,最多是親親摸摸外加蹭蹭。這種時候,準(zhǔn)將閣下雖覺尷尬,但總比要他屁股遭殃好。
阿希禮體力漸漸恢復(fù),盤算著逃走良策的空檔里,有時候也會奇怪,這獸人那天夜里怎么會失控到那種地步的?可疑的莓子只有自己吃了啊。
當(dāng)然獸人的反應(yīng)他也沒空多猜想。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想辦法看看其他人的情況。他估計這個獸人部落搶了不少人。雖然一部分人又被其他部落的人搶走了,畢竟說不定會剩一些。
盧特這幾天不再緊纏著他,因為他身體不方便,獸人經(jīng)常自行出去打獵。難言之隱痛漸漸消腫之后,他終于能走路了。
到此時獸人也沒再綁住他的手腳,每次回山洞看到阿希禮在磨石刀或者制作風(fēng)干肉什么的,還會流露出感動莫名的神情。阿希禮猜測獸人以為他已經(jīng)馴服了,心甘情愿留在這里做他的雌性打理家務(wù),于是肌肉酸痛之余,覺得犧牲也是值得的。畢竟如今獸人失去警惕性,他想跑也容易得多嘛。
盧特他們挑了一個背山靠水的地方做宿營地,比較崇尚古風(fēng)的住著山洞,比如盧特,還有一些獸人則搭建了簡易的樹屋?!皹湮荨辈⒉皇墙ㄔ跇渲ι系模且砸活w大樹為圓心,搭起來的帳篷似的東西。這些獸人手里似乎有各種各樣的皮子,用來搭建屋頂?shù)木褪且环N滑溜防水的獸皮。屋頂對于人類如他六英尺五英寸的身高來說綽綽有余,但是對獸人動輒超過八英尺的身高來說,就比較矮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