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連過了數(shù)天,維克多喝罵求饒都沒用,嗓子耗啞了,胸肌卻依然飽滿有力,產(chǎn)出的奶水也愈來愈多。那紅腫乳頭受刺激時間長了,如果放著它們不去吮吸,滿溢的白色汁水竟然會自己漏出。伯里斯這一天吸了一頓,稍微滿足,松開那楚楚可憐的肉粒,過不了一會兒看到那上面竟然自己滲出了白色的奶水,在嫣紅的乳頭上匯成了一顆小小水珠,將墜未墜的惹人心癢。他這時已經(jīng)不太饑餓,看維克多嗓音嘶啞,猶自咒罵不休,便摘下了隨身的酒壺。
這酒壺樣式扁平方正,專放烈酒,是帝國軍人的標準配備。這時候早就空了有一段時間了。
伯里斯擰開了水壺蓋子,湊到維克多的胸下,正好罩住了乳暈,另一手壓在準將結實的胸肌上狠狠一擠,便有十幾道白色的汁液從濡濕的乳頭上噴灑出來,一滴不漏地全被接進了酒壺里。
維克多拼命想抬高身體逃避這種酷刑,最終再也沒法多動一分,只能被伯里斯反復擠壓胸部。奶水從胸膛深處被逼著噴射出乳孔的感覺是他從未經(jīng)歷過的難耐??蓱z的維克多只能用沙啞的嗓子呻吟,扭動。
伯里斯一直重復著擠奶,直到裝了小半壺才戀戀不舍地松了手。
他看著維克多干裂的嘴唇,微笑著把那個壺湊近了,說道:“將軍,潤潤喉吧?”
維克多早已干得冒火,聽他如此戲弄侮辱自己,氣得一甩頭便將那水壺從副官手里撞飛了出去。伯里斯去撿了回來,看了看,萬分可惜地說:“將軍,您真是浪費糧食,你看,我只能重新為您準備飲料了?!?/p>
他并不生氣,將壺嘴對準了紅腫的乳頭,又擠了起來。可是之前已經(jīng)擠過一回,這時候剩余不多。伯里斯不肯放棄地反復擠壓,折磨得維克多連罵人都斷斷續(xù)續(xù),只能夾雜在呻吟之間。
就這么后入前出,維克多準將度過了他人生中至今為止最難熬的一個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