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已經(jīng)明白身下這個(gè)小家伙需要什么,自然不會再躊躇耽擱,讓他可愛的寶貝在空虛寂寞中煎熬。他低頭張嘴,吸咬住乳暈位置一大片肌膚,狠狠地嘬起來用齒列去摩擦,用舌頭去刮弄,將那片肌膚連同上面的丁香花蕊一起含在濕熱的口中撫慰。而粗糙的手掌則伸向了另外一邊。
被壓著的國王只覺得一邊的乳`頭被滾燙的唇舌牙齒撕咬,而另外一邊被獸人帶著厚繭的指頭撚捏拉扯,帶著疼痛的舒爽感讓他難耐地扭動著身體。
“一定已經(jīng)被撕裂了!”想像著自己柔嫩的乳尖被這個(gè)粗魯?shù)墨F人咬破出血的悲慘場景,國王眼角已經(jīng)滲出了淚水,可是卻在獸人故意地粗暴玩弄下無法停止向上拱起自己單薄的胸`脯,就好像把兩朵嬌弱的小花蕊送入虎口,懇請更狂暴的蹂躪一樣。
交替著啃咬著那兩顆小東西,直到它們紅腫晶亮,變成了成熟飽滿的果實(shí),獸人才滿意地略微抬起身來。
“我很高興我沒有早早選擇伴侶?!彼钋榈赝矍叭匀怀两谙惹暗那址钢械哪腥?,“神靈們將最可愛的你,賜給了我。”
國王先是呆呆地“唔”了一聲,仿佛因?yàn)楂F人不再折磨摧殘他胸口挺立的肉粒而不滿,不甘地挺著胸往獸人懷里蹭了蹭,喉嚨里發(fā)出了“咕?!甭?,吞了口口水。而后才好像漸漸清醒過來,回復(fù)了理智,臉色瞬間脹紅了,低聲嘟囔著想為自己辯解卻大腦空白,縮身含胸便想躲開獸人火辣辣的視線。
“我……我是男人,不……不可愛!”
獸人聽他這么說,也產(chǎn)生了些迷惑:“我以前一直以為人只有一種。你們的部落語言很復(fù)雜,還要分成‘男人’和‘女人’。”一邊好心地用拇指給他蹭了蹭紅腫立起的乳`頭。國王雖然不甘心,卻不得不承認(rèn)被粗糙的肌膚刮過敏感的乳`頭時(shí),觸電似的酥麻感讓他的腰再度酥軟了。
他雖然硬撐著不肯表露,可是被手指玩弄乳尖時(shí)的滿臉情`欲和放空時(shí)的失落樣對比太明顯了。
獸人看到他這副渴望的樣子,內(nèi)心十分得意,決定立刻進(jìn)行下一步。
國王正絮叨著“女人才最可愛”以及女人身體的各種神秘可愛之處,對沒見過世面的獸人進(jìn)行大肆推銷宣傳,就見獸人取出了那截不到一指粗細(xì)繩索,三下兩下,便給軟倒在他懷里的男人蒼白的胸膛上綁出了簡單的花樣。
“你干什么?。俊眹躞w會到了危險(xiǎn),卻為時(shí)已晚。
獸人一邊手上不停,一邊口中調(diào)笑道:“別提‘女人’啦,我的寶貝兒你真是一件藝術(shù)品!”
獸人在他胸口的位置挽了一個(gè)繩扣,上面套著男人的脖子,而后向胸膛兩側(cè)分別拉了四股繩子,不多不少一邊兩股,緊緊夾住紅腫直立的乳`頭,固定在了他身后的那根主索上——為了保證繩索的平衡,這個(gè)禽獸在他脖子后面扣上頸部的繩圈向下拉了一股繩索,繞過臀縫,和胸口繩扣上扯向腹部的那根細(xì)索交匯在陰`莖根部。
國王“嗚”了一聲,痛苦地掙了掙,隨后又不敢大幅度動作了。因?yàn)樗碾p手被反綁在身后,卻不松也不緊地和背后那根主索相連。現(xiàn)在他只要一動彈,就一定會帶動身上的繩索……
粗糙的繩子肆意摩擦著剛才備受摧殘而敏感嬌嫩的乳尖,他每動一下,胸口傳來的刺痛感就讓他縮緊了屁`股和腰上的肉,繃直了腳尖。而挺身的動作卻令繩索勒上了股縫間的肉嫩肌膚,而陰莖也遭受拉扯。被繩子扎緊的根部又酸又脹,這種奇妙的感覺是他過去從來沒經(jīng)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