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下酒菜”通身雪白,長度不足成人手長。
黎一燁看了下原地裝死的方潮舟,突然想起方潮舟還是薛丹融的師兄,想到這里,他眼里閃過惡意。
“真是調皮啊,一下子不注意就想往外逃,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即使再不愿意,再生氣,最后還不是被我捉住了?!?/p>
這話雖是對方潮舟說的,可黎一燁的眼睛卻是一直盯著薛丹融的,他隨手將方潮舟抓到了自己的腿上放著,剛松手,腿上的蛇就變成了人。
猝不及防變成人甚至還坐在了大魔頭腿上的方咸魚:!??!
黎一燁非常自然地摟過了方潮舟的腰,還順手摸了摸方潮舟背后的長發(fā),“下次再那么不聽話,可要吃苦頭了?!?/p>
猝不及防被大魔頭又摟又摸的方咸魚:???
方潮舟酒意醒了一大半,當即就想掙扎。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他被一個男人摟在了懷里!
可他此時修為還是被限制了,掙扎如同蚍蜉撼樹。
黎一燁自然察覺到方潮舟的掙扎,他不動神色地給方潮舟又下了一道法術,讓人只能軟在他懷里,真的變成了無骨蛇。
掙扎失敗的方潮舟猶豫了一會,選擇抬手捂住臉。
算了,他要臉。
把臉遮起來,大家就不知道坐在黎一燁懷里的人是他了。
只是他這一遮,惹來了黎一燁的嗤笑,黎一燁甚至把方潮舟的手抓下來,強行扭過他的臉,讓方潮舟直接對上眾人的目光。
但方潮舟想象中的大師兄又驚又怒地喊他名字的場景并沒有發(fā)生,他被迫對著那些人,居然有人對著他的臉發(fā)起了呆,甚至他還聽到了吸氣聲。
方潮舟:嗯?
眾人皆是眼神驚艷地看著方潮舟,唯獨薛丹融,臉色已經難看得不能再難看了,陰沉得幾乎能滴下水來。
方潮舟還愣著,尚且弄不懂情況,而這時,黎一燁褻玩一般地捏著方潮舟的臉,同時對薛但融說:“薛小友臉色怎么如此難看?莫非薛小友不能接受我的小寵跟你長了同一張臉?”
聽到這句話,方潮舟終于弄懂了情況。這只大魔頭居然這么變態(tài),把他變成了薛丹融的樣子,再拘在懷里戲弄,甚至口里說著“小寵”,以此來羞辱薛丹融。
他這番行為,用意已經十分明顯,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訴薛丹融,他黎一燁已經看上他了。
薛丹融已經逃不掉了。
方潮舟恍然大悟,下一瞬,他就被摟得更緊。黎一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薛丹融,手卻摸著懷里的咸魚。
黎一燁喜喝烈酒,方才方潮舟掉進他的酒杯,喝了不少烈酒,此時他頂著薛丹融的臉,真真地成了一朵醉牡丹,艷色逼人,嬌艷欲滴,眾人看他軟若無骨,盡態(tài)極妍,眼神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薛丹融畢竟是天水宗的弟子,天水宗的宗主出了名的護短,他們不能像黎一燁一樣,那么直白地盯著薛丹融看,可這種小玩意就不用那么講究了。
黎一燁能當著眾人對待他,看樣子也不怎么受寵愛。
方潮舟不知眾人所想,他被黎一燁薅了幾把,唇角不由抽了抽,等又被薅了幾把后,他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地笑了起來,邊笑邊躲,口里還喊著。
“哈哈哈!別碰我癢癢肉!不行了!哈哈哈……”
真的太癢了,他也想老老實實當工具人的,可是真的忍不住。
黎一燁那張臉瞬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