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來,這大白天的讓人看見了,我還活不活了?”陳迎興瞪圓眼,這是村里王寡婦的聲音。
另外一個聲音道:“你再讓我親親,小嘴那么甜,你不讓我親了,我還怎么活?”這是村里木匠陳大牛。
陳迎興眨眨眼,陳鐵??墒怯邢眿D的人。
“你親你媳婦去,親我干嘛,昨晚上不是還趕著回去和你媳婦在一起嗎?”
陳鐵牛狠狠親了一口王寡婦的臉,吧唧了一聲,嘆道:“她奶子沒你大,皮膚又沒你好,像是個樹皮,哪里能
跟你比?”
陳迎興沒扭過去看,他覺得看了說不定自己就要得那個叫什么針眼的病了。
他娘以前說的,瞧見了不該看的,會得針眼。
王寡婦有什么好看的,他就是不知道為啥自己腦子里會冒出周玉凝來 草垛子那邊熱情似火,陳迎興待了會兒,悄咪咪的就走了。
等他走到周玉凝那塊地時,眼神不自覺的就偷瞄過去,多看了她幾眼。
她就是這田里,最靚的那個妞。
哪怕不是自己真正名義上的老婆,看著也賞心悅目,令人心情舒暢。猛然想到昨晚上答應周玉凝的事,陳迎興
重重的嘆了口氣,小跑著去找村委會的人打聽起來。
周玉凝干完這一天活比以往要早不少時間,陳迎興給她做了很多,也沒提其他亂七八糟的要求??扇思疑抖紱]
說,她不能什么也不做。
雖然廚藝上不是很拿得出手,但是周玉凝還是又做了些菜,她手里還有些肉票,特地扯了些去拎了兩斤肥肉兩
斤瘦肉。
來往的人看到她手里提著肉,都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嘴里的唾液。
這既不是節(jié)又不是啥特殊日子的,吃的也太好了吧。
等陳迎興回家后,又是一頓豐盛的晚飯,看到那肉,他是真的餓了,他以往的生活水平就是剛剛好的夠吃,大
家吃肉是什么個頻率他就是什么頻率。
這簡直就是神仙日子啊。
吸了吸味道,在得到周玉凝的準許后,陳迎興開動了,豬油的魅力是無窮的,陳迎興把那碗筷都舔的干干凈凈
才肯放下。
周玉凝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鎖住了眉。
看樣子,陳迎興好似真的是個老實人不錯了,她現(xiàn)在反倒是愁那情欲任務要怎么做了,昨晚試探的勾引不成,
今晚要不然再試一試?
到底是怕陳迎興拒絕的太厲害,周玉凝連著半個月都用迂回的方式透露著不經(jīng)意間的勾引。
陳迎興每天起的越來越早了,這擱誰誰受得了。
那么好看的一個媳婦在屋子里洗腳丫子過分么?那肯定不過分啊,就是那白嫩嫩的腳丫看著太好看,兩條小細
腿露了大半。
這也就算了,媳婦晚上睡覺不老實怎么辦。
每次醒來都看到她衣冠不整,露出大半個酥胸,半圓的弧度差點就讓陳迎興流鼻血了,他覺得自己像是上了
癮,明明道德的巔峰還歷歷在目,現(xiàn)在卻趁著周玉凝睡著多看了許久。
這樣的情形多了,又不得發(fā)泄,陳迎興只能把那每日的激情發(fā)泄在田地里,把任務完成又給周玉凝家打聽什么
個情況。
兩個人相處相處著,漸漸就有了默契。
平日陳迎興幫著周玉凝干活,而周玉凝也不閑著,力所能及的做些家務。一時間到是和諧的很。
傍晚時分,天色將晚,陳迎興掐著點回了家,不出意外的看到周玉凝做好飯在等著他,只是正屋里沒瞧見人,
他踩了兩步,忽然停住。
側(cè)目凝了凝,瞧見那板凳上有一抹血跡,在那木頭上不顯眼,可他用這些老物件用的時間長了,一點點改變都
能輕松發(fā)現(xiàn)。
頓時,那原本輕松的臉色就變了。
他連忙喊道:“玉凝,你在哪呢?”兩個人之前商量好的,以后就不叫那姓氏,就叫彼此的名字就行。
里屋里,周玉凝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回答一聲:“我在這兒呢,怎么了?”
聽見聲,陳迎興急忙跑了過來,她正伸著手看著那小傷口,紅紅的血珠還在朝上冒著,他腦子想也沒想的,奪
過她白皙細嫩的小手,猛地就含住了那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