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昨天這丫頭片子問他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原來從一開始她就惦記著他了,這膽子都要包天了。
莊赫緯瞥了季沫安一眼,季沫安慘白著小臉,嘴唇都沒了血色。
“現(xiàn)在知道疼了,剛干嘛去了?!彼谥粡埬槪行┛瘫〉恼f著,“你能耐啊,季沫安,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季沫安抬起頭,倔強(qiáng)的和他對視著:“我知道?!?/p>
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有半個月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緊張。
所以,這樣的方式或許強(qiáng)硬了些,但是是最好的。
“我喜歡你?!?/p>
“你昨天說了不會生氣的?!?/p>
莊赫緯簡直氣笑了:“我昨天還讓別想著用這個歪點(diǎn)子呢?!?/p>
季沫安抿了抿唇,扭頭到一邊。
反正不管怎樣,做都做了,她還真不相信莊赫緯真的能不管她了。
若是別的女人敢這么設(shè)計他,莊赫緯早就摔門而走了,哪里會管那么多,但是季沫安不是別人,處理起來格外棘手。
他揉了揉發(fā)跳的太陽穴,眉頭緊鎖。
“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蹦?,季沫安又補(bǔ)充了一句。
莊赫緯額上的青筋都要爆起了,這下子徹底黑了臉:“季沫安,你跟誰學(xué)的這些亂七八糟的?!?/p>
“為什么不愿意試試。”她主動問道。
莊赫緯冷笑:“我們不合適,別胡思亂想,一會兒回去休息?!?/p>
他頓了頓,又道:“你不去,我去?!?/p>
說著,他走出臥室,去了季沫安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