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籌回到了格溫的小隊,不知道是不是安森最近比較安分的緣故,周籌出任務(wù)的機會很少。
直到紐約著名的華商楊氏的繼承人從法國返回紐約主持一個頂級鉆石展銷會,格溫的小隊忙碌了起來。楊氏在美國的產(chǎn)業(yè)主要是珠寶,他們旗下有不少一流的珠寶設(shè)計師,每一季的設(shè)計必然會在美國的上流社會引發(fā)一陣風潮。而楊氏的繼承人楊笛從意大利留學(xué)回來,這一次的展銷會也是楊氏為正式推出他而舉辦的。
楊笛的英文名是迪恩(DEAN),看照片就是個翩翩公子,五官立體而精致,顧盼有情,只怕西裝褲下拜倒美女無數(shù)。
“聽說這個迪恩?楊很有才華,不止對珠寶鉆石方面非常有研究,還通曉四國語言?!币粋€女組員盯著楊笛的照片很明顯動心了。
“哦,哪四國語言?”格溫問。
“英語、中文、法語、阿拉伯語。”
“那算什么,我們的CHOW懂的語言也不少啊!”格溫摟住周籌的脖子說,“ 你不是會說六國語言嗎?”
“六國?”女同事愣住了,“CHOW,你這么厲害?哪六種語言?”
“聽頭兒瞎說。”周籌微微一笑。
“什么瞎說,英語、中文、法語、阿拉伯語外加德語和西班牙語。我看你的簡歷都嚇了一跳。”格溫扯起嘴角,朝那個女組員眨了眨眼睛,“所以與其喜歡這種只有外表能看的紈绔子弟,不如喜歡我們的CHOW?!?/p>
一時之間,所有的組員都哈哈笑了起來。
其實迪恩?楊與他身后的整個楊氏并沒有什么值得國際刑警特別留意的,問題就在于楊氏的客戶有好幾位元都是軍火界的大鱷。而且安森?羅倫佐所有的珠寶首飾,無論是用來收藏的還是取悅合作伙伴或者女人的,都來自楊氏。除了安森之外,還有俄羅斯的女軍火頭目愛娃?霍夫斯基,英國的范西敏家以及意大利的佩芝家。
而此次迪恩?楊的女伴,就是愛娃。這個女人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沒有人知道她用什么方法保養(yǎng),無論是身材還是面容,都保持著二十六、七歲時的模樣。她的裙下之臣不少,傳聞她和安森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在她的私人游輪上共度良宵。
至于這些緋聞是怎樣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但是這次鉆石展銷會愛娃的出現(xiàn)不免會有一些地下交易,甚至于整個就是愛娃為了交易放出的煙霧彈。
“我們小組的職責是什么?”周籌問。
“放心,這一次我們不用出生入死了,任務(wù)只是盯好迪恩?楊。確認他和這些軍火商之間是否有任何超過正當生意關(guān)系之外的聯(lián)系。如果有,他的角色是什么?!备駵匾贿呎f,一邊打開投影儀,開始明確每個人的職責。
而周籌將要扮演的角色則是會場上的服務(wù)生,負責給在場的權(quán)貴富豪們倒香檳。
“嘿,CHOW,說不定你可以就這樣勾引一個富家小姐!”一個組員半開玩笑地說。
周籌走到格溫的身邊,攔著他的肩膀問:“頭兒,那個家伙也會去嗎?”
“你是指安森?羅倫佐?”格溫扯起嘴巴,“別擔心了,那個煩人的家伙有個慈善活動要出席,他要忙著做他最擅長的事情。”
“哦,假扮正直善良富有愛心的美國公民?!?/p>
格溫大力摟住周籌,一副感慨的樣子:“啊,這么多的手下里面,就你和我的腦袋最對路了!”
周籌低著頭,沒好意思告訴格溫自己差一點就打調(diào)組申請了。
展銷會是在一家展館進行的,到場來賓非富即貴,為了保證展出的鉆石,每一個展柜都設(shè)有紅外線。雖然這是一場展銷并非晚宴,但是現(xiàn)場準備的食物絕對精致。
這場展覽中最貴重的展品便是正中央籠罩在玻璃罩下由四名保鏢守護的太陽神之淚。這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一顆黃鉆,光是裸鉆的價格就已經(jīng)高達千萬了。
坐在監(jiān)視器前的馬克對著周籌說:“嘿,兄弟,能不能幫忙弄點吃的來。”
“你怎么不說要我?guī)湍闩獛最w鉆石來?”
這一場展銷會絕對稱的上是視覺盛宴。不少俊美的男女模特到場,他們身上佩戴著楊氏設(shè)計的珠寶,儀態(tài)撩人。
“楊氏可真是大膽,珠寶戴在模特身上也不怕有去無回?”馬克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正在吃著爆米花。
“笨蛋,這些珠寶上可都有特殊標記,即便偷出去了一旦販賣就會被抓住。真正價值不菲萬一被偷走可以被切割販賣的珠寶都已經(jīng)被封在玻璃罩下面了。”周籌好心為馬克普及知識。
迪恩?楊出場了。
他比照片上顯得要更加耀眼,舉手投足都是一種風度。雖然要論俊美他比不上安森?羅倫佐,但最是那唇角上若有若無的曖昧勾起人的心跳。
而挽著他胳膊那個嬌小惹人憐愛的金發(fā)女人,就是愛娃?霍夫斯基。
周籌承認自己非常之驚訝,比起安森,愛娃的樣子更難讓人想像到她是一個軍火販子。特別是她的眼睛,噙著水一般的純美。
展會繼續(xù)著,賓客們一邊欣賞一邊評頭論足,特別是在場的女人們顯得尤為高興。不難想像她們身邊的男人是如何砸下重金來取悅她們。周籌忙壞了,不停端著托盤游走于名流之間,小心地留意著幾個目標人物。
直到馬克提醒說:“嘿,CHOW。迪恩?楊與愛娃要離開會場了?!?/p>
周籌隨著馬克的指引,看到了正手挽手走出會場的兩人。他托著托盤走門口,是不是有賓客將酒杯放回到他的托盤上,而他只能很有耐心地笑著,直到來到門口。
隨手將托盤放在門邊的桌上,周籌看著兩人的背影。他不能跟的太近,如果讓愛娃起疑就前功盡棄。這里有幾間房間,是給賓客們休息用的。
周籌的聽力比平常人要敏銳,即使在這個距離,他還是能夠隱隱分辨出迪恩?楊與愛娃談話的內(nèi)容。
“愛娃,為什么我不可以呢?”迪恩的聲音有幾分懇求的味道,看來這個英俊的年輕人也拜倒在愛娃的魅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