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操弄(5)【高H】寧熙兩條白嫩的腿大大岔開,纏在男人強勁有力的腰側(cè),被插的一晃一晃。她身體被頂?shù)膭×衣杽印K谷坎淞松先?,露出一大截扭動的細腰?!疤盍恕 锩婧寐椤薄皩氊?,那不是麻,是舒服?!苯比灰贿呝N在她耳邊低語,一邊抽插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每次拔出時,艶紅的媚肉都緊緊粘在赭黑的肉棒上?!班培拧懿涣肆恕瓑蛄耍 鄙钭仙拇矄?,愈發(fā)把她玲瓏細滑的身子襯托的宛如白玉。情熱后,她渾身都泛出極美的嫩粉,覆上一層薄薄的細汗,摸上去宛如最好的絲綢,真是尤物。這樣的她怎么不讓男人發(fā)狂?他摁著就是一頓狠肏猛干,交合處的媚肉翻進翻出,淫水泛濫,“噗嘰”作響。他腹肌充血賁張后,愈發(fā)堅硬無比,每次都把她白嫩的屁股撞的凹陷下去,只等性器退出一點,雪臀又彈回原本的渾圓。激烈的抽插聳動間,白花花的屁股顛動著,媚紅的腿心子充血鼓脹又泥濘不堪,愈發(fā)顯得飽受蹂躪?!鞍 锩嬉鲅恕瓎鑶琛毕麦w被快感持續(xù)電擊著,好麻好麻,她感覺幾乎要壞掉,忍不住放聲大叫,“別插了,別插了……求求你……不要,不要!”她聲音帶上哭腔,而且一叫完就虛弱地哼,靳北然怕她真受傷,暫且停下來,往后一拔。只聽一聲細微的“啵”,碩長的陰莖從她體內(nèi)抽出,上面裹滿亮晶晶的淫液,龜頭跟她的小穴之間還粘連幾根銀絲。他用食指和中指分別壓住她的左右陰唇,稍稍使力往兩側(cè)一摁,水光淋漓的小逼完全露在他眼底,整片又紅又腫,色澤已經(jīng)不是肉粉,而是鮮紅。緊合的穴口被完全肏開,艶糜糜的,真成了小肉洞。幷沒有出血,明明好得很。她濕成這樣,里面那么滑,哪那么容易出血?他覺得可以繼續(xù),抱起她的上半身,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她虛弱無力任由他捧著,長發(fā)在空中晃晃,繼而覆蓋她清瘦的背。她身板子薄,腰細的不盈一握,奶子卻很鼓的,白花花的在他眼前一晃,激的性欲暴漲。他伸手握住,大力揉弄,在白鼓鼓的肉球上留下煽情的紅痕?!罢孳洝彼持ぷ?,“跟你下面一樣軟,可惜了,這里沒那么多汁?!薄跋铝鳎 彼婕t耳赤地推他,可還是抗拒不過,被他一口含住乳頭,大力吸吮?;伒娜槿鈴乃⒖谔幈粩D出,鼓鼓的,搞的脹起來的奶頭愈發(fā)往他口腔深處頂?!鞍 彼龤g愉又痛苦地擰起眉頭。胸部很敏感,每次被揉下面都要淌水,更別說是這樣狂野地吸咂,又要第二輪泛濫了,洞里面好癢,錐心蝕骨。靳北然托著她的屁股,往上一抬,粉薄的逼口抵著大肉棒的龜頭。這個姿勢讓她好害怕,像下一刻就會被他狠狠貫穿,不得不伸手扶住他肩膀?!安磺笪遥俊彼ひ艉軇e致,帶著微妙的挑逗甚至引誘,跟平常截然不同。她雙眼迷離,濕潤的紅唇微微翕動:“……求你?!彼么邕M尺:“求我什么?”“求、求你放過……”“我”字還沒說完,就成了“啊”的尖叫。他忽然把她往下一放,緊窄的逼口一吞,直含到他的根部。穴口又被撐到極致,白晰的股溝抵著男人黝黑碩大的囊袋。天哪,她喘不過氣。他開始上上下下抬放她的身體,抑揚頓挫的叫床聲又開始了,“啊……啊……啊哈……”下面的穴口不停吞吐粗壯的陰莖,上面的奶子被男人吸吮著,猛烈的快感將她湮沒,除了高高仰著脖子呻吟,什么都做不了,被操的渾身汗透,連神智都要不清。他空出一只手插進她發(fā)里,壓著她的后腦勺往下摁,狂熱地索求她的嘴唇。她一直在叫床,嘴唇本來就張著,這下輕易被他攻城略地。他就喜歡這樣,上下一起,霸道地侵犯,舌頭攥住她,狠狠吸吮。激烈的震顫,她用力抱著他的肩,渾圓的雙乳緊緊貼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靳北然清晰地感覺到,她鼓鼓的乳在自己胸肌上碾來碾去,幾乎溢出一股奶香。忍不住再次抬手握住,待那團嫩奶掌控在自己手心時,狠狠地用力一捏,果然又聽到她更加酥媚的叫聲。情欲愈發(fā)燒灼,他身體熱的要爆炸,胯下那玩意更硬,把她塞的滿當當,幾乎要撐破。“唔——唔!疼……疼……”她哭喊著,雙眸盈滿淚水,然而男人幷沒有放緩,還是那樣猛。臥室里的肏穴聲忽地又變得激烈,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全權(quán)被他掌控。每次都把她抬高到只箍住龜頭,然后重重一放,讓她坐到最底。不知過了多久。這場她招架不住的性愛終于結(jié)束,豐沛的淫水從紅腫的穴口擠出來,蜿蜒地淌進他濃密的恥毛里。她已經(jīng)哭喊不動,全是那種軟綿綿的輕哼,靳北然抱著她輕輕撫摸,讓她平復(fù)呼吸?!懊魈焓侵芰?,你不用上班?!苯比皇潞蟊容^溫柔,先前還把下流不當回事,這時候倒為自己的饕餮尋借口?!暗疫€要上課?!彼]著眼,有氣無力。“大四還上課,你故意躲我?”她卯起腦袋說“沒有”,旋即又被自己的條件反射氣到,在他肩頭狠咬一下,“都怪你,我前三年沒選修,最后一年必須補齊,不然沒有學(xué)位……”靳北然很喜歡她剛剛的動作,于她來說是泄憤,但在他眼里是撒嬌,她咬的再重些都可以。他心情極好:“明天我送你去學(xué)校?!彼灰?,被同學(xué)看到像什么?勉力支起酸乏的身體,顫巍巍地下了床,趿著拖鞋往外面走。她不跟他同睡,每次結(jié)束都去偏臥。靳北然在這種小事上就不勉強她,任由她去。走到門口,她聽到他說:“你剛進去不接案,成天搞文職跟其他人沒合作,鬧事肯定是發(fā)生口角?!薄肮庋哉Z就能被激怒……”聽前面以為他要說什么呢,原來還在講那事,變著法子說她脾氣壞。雖然不得不承認,他分析的很準,的確是口角。但她就是不服氣。靳北然穿上衣服就是這種高高在上的作派,她可討厭了?!凹热幌游音[,那以后就不要來碰我?。 比缓蟆芭椤钡囊宦?,門重重關(guān)上?!粚檳牡拇笮〗?,聽不得一句說。十分鐘后,他推開她房門。她立刻把正在看的手機藏進被子里,小狐貍一樣警惕地瞪著他:“干嘛?”他拿著藥水和棉簽往她床邊一坐,“伸出來。”她一時有點懵,“什么?”被子底下的手愈發(fā)攥著手機,像是有什么內(nèi)容怕被他看到。他冷不防地一掀,她驚慌失措地叫,他抓住她的小腳,抬眸看她:“嫌剛剛沒哭夠?”她立馬收了嗓子。抓腳這種小事犯不著驚叫,她反應(yīng)那么慌是怕被他收繳手機,直到此刻她才意識到,他不是來逮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