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操弄(9)趙寧熙見到童琳的第一眼就想起南嫣說過的話“她看起來挺有心機(jī)”??蛇@樣反而是正常的,要嫁到豪門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傻白甜,看起來端莊文雅甚至有城府才合理。童琳在法院工作,談吐和舉止都非常得體,身世背景還跟靳家門當(dāng)戶對,婚事又是靳父牽的頭,誰能不滿意?連趙寧熙都覺得她跟靳北然挺配。剛把櫻桃放進(jìn)鹽水里浸泡,廚娘就推門進(jìn)來說:“沒想到少爺這么忙都趕回來,真是驚喜啊,可把夫人可高興壞了。寧熙你要不也出去看看,這里我來弄就行?!蓖馊说恼J(rèn)知還停留在趙寧熙對他特別粘,比親妹妹南嫣更甚。“沒事,我洗完再去?!彼恢眰?cè)著臉,廚娘沒看到她眉頭皺了一下。早知道靳北然要來,她肯定找理由不到場?,F(xiàn)在來都來了能怎么辦?待會兒一定不能坐在他身邊,一定不能跟他獨(dú)處,一定不能坐他的車離開,一定……不行。她一把將水關(guān)掉,忽然就有點(diǎn)慌了。自己現(xiàn)在就得走,不能給他任何機(jī)會。然而她還沒轉(zhuǎn)過身,就聽身后的推拉門一響。她身形一頓,下一刻就聽到廚娘笑著問:“您怎么不坐客廳干嘛來這?!薄奥犝f,這里有新鮮的櫻桃?!贝判远练€(wěn)的聲音,語氣悠閑的完全沒有奔波的疲憊,看來靳北然心情挺好——但寧熙就不那么好了。“是啊,今天下午剛運(yùn)過來的,您要嘗嘗嗎?”靳北然塞一顆到嘴里,輕輕一咬甜膩的汁水在口腔里四濺,他似乎想到什么,愜意地瞇起眼睛。旋即,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話,只有四個字:“又軟,又嫩?!睆N娘覺得這種夸獎挺新奇,說水果不都說甜么?又軟又嫩,總覺得哪里不太恰當(dāng)。是啊,哪有人這樣形容櫻桃?恐怕只有在床上,他玩弄她胸前那兩顆紅櫻時,才喜歡說“真軟”、“嫩的出水”這種葷話?!@是當(dāng)眾調(diào)戲。寧熙又氣又臊,更想走了。靳北然說:“把這個送到客廳?!睆N娘剛想應(yīng)下“好”,趙寧熙卻飛快地主動端起,“我去吧?!睆N娘一楞也笑了,“趙小姐太勤快,每次一回來就搶著干活。”“沒事的?!彼挪唤o靳北然任何同自己獨(dú)處的機(jī)會。水珠子都來不及擦掉,就端著那盤轉(zhuǎn)身出去。當(dāng)時廚娘還在呢,她以為他不敢怎么樣,也以為就能這樣錯身而過,沒想到他竟一把抓住她的手,把晃動的盤子一奪,再順勢,高大的身型擋在她面前。那一瞬,她心臟幾乎要蹦出嗓眼。然后,她眼睜睜地看著,他故意裝的就跟以前那樣,低聲斥她“冒冒失失”,“好歹把手擦干凈,這副樣子哪能見人?!焙眉侔。疾豢纤砷_一絲一毫,那樣用力地握住她的細(xì)腕。她已經(jīng)在掙扎,他卻紋絲不動,還自然不過地把盤子遞給廚娘,自己拿起干毛巾給她擦手。哪怕這情景有點(diǎn)夸張廚娘也沒有多想,畢竟,她跟他以前就這樣,都習(xí)慣了。靳北然下巴一點(diǎn):“端出去吧。”廚娘怔楞了一下,旋即就走了。趙寧熙眼巴巴地看著對方離開,門又被推上,她恨恨地一抬眸,正對他唇邊若有似無的笑。他剛剛抓了她的手,也沾了水,此刻捏著她下巴,濕潤的指腹在她唇上緩緩摩挲。他力道比較重,把她嘴唇揉的微微張開。氣氛立馬變得曖昧,她上下起伏的胸口成了欲望的引子。她今天穿了一件天藍(lán)色的短襯衣,原本扣的很齊整,但被他抵在墻上后,胸脯愈發(fā)挺出來,鼓脹的雙乳把前襟稍稍撐開一絲縫隙。她看到他的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頓時更緊張。兩天前,靳北然就在晚上給她發(fā)信息,想你了。然后要跟她視頻,想看她奶子。當(dāng)時她譏諷地回:“出差應(yīng)酬,那么多溝溝壑壑靳檢還沒看夠?”結(jié)果他說,哪有自己帶大的耐看。她真沒想到,兩天后,他就為這個回來,這趟差明明還沒出完?!胺判陌?,今晚就走,”他總能輕易看出她在想什么,然后壓低聲音寵溺一句,“就是太念你,所以回來看看?!彼廾荛L,這樣垂眸看人時顯得眼神格外深邃。但對趙寧熙來說,那里面是洶涌的情欲?!白屛液缓??”他摸到她胸上,指尖插進(jìn)她衣縫里,“就兩分鐘?!彼恢浪芰耸裁创碳?,怎么就這么癡迷自己的胸,才分開不到五天,可五天對他來說幾乎就是極限,有時候隔天不碰她,他的欲望就會積攢很多。她紅著臉揮開他的手,緊緊捂住自己胸口,“我警告你別亂來,今天可是你媽生日,所有人都在外面,包括你未婚妻!只要我喊一聲,到時候你丟臉都不止在自家人面前,還包括姓童的!”他好整以暇,“哦,那就試試?!贝乖谏韨?cè)的雙手猛地攥緊,她瞪著他,“靳北然,別以為我不敢?!彼旖枪匆还?,笑了,一抬手徑直解她襯衣扣子。一顆,兩顆,三顆……她呼吸驀地急促,攥著的雙手更是用力到骨節(jié)發(fā)白。擰她扣子還那么坦蕩地跟她對視,眼睛一秒都沒移開過,面不改色的簡直是挑釁。眼見著自己裸露的白晰越來越多,胸罩的蕾絲邊都在他眼底若隱若現(xiàn),趙寧熙徹底急了,嘴巴一張,剛發(fā)出一個短促的單音節(jié)“——救”。他忽然猝不及防地壓下來,直接吻住了她的唇。沒能爆出的尖叫,被他強(qiáng)行封在嘴巴里,只能化成一聲綿長低啞的嗚咽,“……唔!”她張著嘴直接被他舌吻進(jìn)來,然后抵著她上顎,直往喉嚨里頂,雙唇被迫張的更開。他連接吻都這么深這么霸道,像要活活吞了她,嘴里的津液又不受控制地亂溢,但凡淌到他嘴里的,全被他盡數(shù)咽下。她聽到那種“咕?!钡耐萄事?,又煽情卻又讓她更慌。她用力推他胸膛還“砰砰”捶打,他把她雙手扣在一起,釘在頭頂。這個姿勢讓她無法掙扎,她氣的狠狠咬他,倆人唇齒間彌漫出一股鐵銹味。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停頓一下,卻幷沒有松開她,一點(diǎn)都沒。那一瞬,倆人都是睜著眼的,她這么近距離地看進(jìn)他雙眸里,深黑的瞳孔就像一張鋪開網(wǎng)。她猛地意識到剛剛自己那一咬,或許正好弄巧成拙,恰恰更激了他。下一刻,他真的更放肆,一手掐住她下巴讓她仰起脖子,方便自己毫無節(jié)制地索取。力道好大,把她都吻痛了。除了喘息她連呻吟都發(fā)不出來,全被他堵死。廚房里淅瀝的水聲都掩蓋不了唇舌攪動的激烈?!鞍 彼宦暵晪纱?,高聳的胸部一起一伏。他那只手滑到她胸前,一把扯開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