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衍這話說得混,模樣要多壞有多壞??删褪沁@樣帶著痞意的話讓謝昭昭渾身燥熱起來,心里邊好像有一只迷了路的小鹿般,不斷在撞著她的心房尋著出路。她愛極了這一刻,眼前謝辭衍是真的把她當做了女人,而不是家里還沒長開的妹妹。意識到這一點,她的小穴便不斷泄著一股又一股的春水,泛著酥麻難耐的癢意,蔓延至四肢百骸。
“哼嗯——”他難耐喘息,后腰不斷泛著激烈的酸麻感,龜頭被她一吸一吮間快感洶涌來襲,險些就要守不住精關,被她的嘴給吸射了。
謝辭衍動作愈發(fā)激烈起來,扣著她后腦的那只大掌愈發(fā)用力,沉浸其中的謝昭昭忽而覺得有些不對勁,心間猛跳,些許理智逐漸回籠。那扣在后腦的面具帶子欲落不掉,好似只要男人手勁再大些,就能將她臉上的面具給弄掉下來。
要是面具掉下來,謝辭衍就會認得出來自己就是謝昭昭。她動作驀然一頓,抬起指尖想借故牽上他的手,可她這般舉動卻讓男人以為她是累了,在向他示弱。他心尖一軟,隨即便將那尚未滿足的肉莖給抽出,俯下身子將她給輕松從冰涼的地面上拉了起來,嘴角噙著一絲笑,“你努力了這么久,我也該適時努力一下了。”
謝昭昭雖還對他肉莖的滋味感到戀戀不舍,可總算是把暴露的危機給解除,現在只要等他肏進來,他們就能真正地結合在一塊,成為世界上密不可分的兩個人。
謝辭衍將她壓倒在沙發(fā)上,粗長的指尖熟稔地探入那正潺潺流水的小口,僅僅只是探入一指不輕不重地戳弄幾下,她就如抖若篩糠般輕顫不止,敏感得緊?!拔鼈€雞巴就濕成這樣?”他又再往里探入一指,摳弄著她花穴深處的敏感點,沖她勾起一抹極輕的笑?!罢媸莻€欠操的騷貨?!?/p>
轟隆一聲,隨著他的話出口,謝昭昭的臉燙得要命,可她卻不覺謝辭衍話中有任何羞辱的成分,相反身體更覺興奮不已,只想他再說葷些,動作再粗暴些,只有這樣她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謝辭衍對她的強烈欲念。
“想高潮么,小騷貨。”他語調啞然又慵懶,雖是問她,但手上動作卻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那雙滿是欲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入她的眼底,好似能看穿她在想什么,銳利的雙眼看穿了她所有的偽裝般,他動作溫柔地撫開貼在她臉側上的幾縷發(fā)絲,薄唇貼近,在她耳側細細呢喃,拂起絲絲曖昧的熱氣,仿佛勾人心魄的惡魔在低語,“想就看著我?!?/p>
早已淪為惡魔囚徒的謝昭昭宛如聞見天籟之音,宛如看向自己的信仰般,虔誠又癡迷地看著那雙幽深如淵的黑眸。
他很滿意,朝她輕輕笑開。唇角一勾,笑意不深不淺,卻像那罌粟般,危險又令人無法自拔。下一秒,他食中二指往穴里深深一送,抽動幾下,不過是不輕不重的幾下而已,便將那濕漉漉的雙指給猛地抽出,一股春水隨即噴涌而出,打濕了他身上還沒完全脫下來的襯衣。
“哼嗯——哈唔、啊啊啊——”
一道刺眼的白光猛然在她眼前乍現,那鋪天蓋地的光芒瞬間就如海浪般將她全然淹沒,剎那間她只覺整個人都飄飄然,好像自己的魂魄已經飄至九霄云外一樣,酥麻的激烈快感讓她再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掩飾不住從喉間盡數傾瀉而出。
她像那溺水剛被救上來的人,不斷喘息著,身子軟得連一點力氣都沒有,還在剛才那激烈的高潮余韻當中。她現在終于明白那些情欲小說中所說的,只要一嘗就再戒不掉的,念念不忘的快感是什么感覺,而這樣極致舒爽到滅頂能讓人失去一切理智的快意是由他心愛的男人謝辭衍所給。
他僅僅只是用兩根手指就能輕易將她給送上高潮,要是謝辭衍那根粗長的雞巴插進來的話,她都不敢想象會爽成什么樣。
她顧不得其他,被欲望徹底支配的她急不可耐地只想謝辭衍將雞巴狠狠肏進來,將她肏到高潮。她哼哼唧唧的嬌吟著,郁郁蔥蔥的指尖勾住了男人的手指,試圖將他給往下帶,那雙筆直得令人垂涎的腿更是徑直勾住他的后腰往下壓,暗示著他趕緊插進來。
可這次,謝辭衍卻沒有順從她俯下身來,反倒是眉頭緊擰著,一雙欲色未消的眸子里卻多了點點她并未發(fā)現的探究之意。
他默不作聲,粗長的指尖不動聲色地繞到她腦后,趁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瞬間解開了面具的系帶,黑色的舞會面具猝不及防落下,謝昭昭那滿臉紅暈,眉眼間沁滿欲念渴望余韻的臉就這樣映入謝辭衍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