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昭昭臉頰泛起點(diǎn)點(diǎn)熱意,雙手卻還是抵在他胸膛上將他稍稍推開了些,看著他滿眸欲色的模樣,眉尾輕挑,“堂堂攝政王豈能如此就被勾得白日宣淫?”她好想看看謝辭衍難以自持的模樣,如此想便也如此做了。
她跨坐在謝辭衍雙腿之上,扯開臉上的流蘇面紗,拿起他喝過的酒盞,帶著嬌嗔的語調(diào),“好渴呀......”話落,她飲下一大口濁酒,一雙瀲滟的眸子卻一刻不離地直視著他的視線,指尖輕摁了摁他干澀的唇畔,故作疑惑,“謝郎君這是也渴了么?”不等他說話,嫣昭昭又含入一口濁酒,只這次她并未吞落腹中,而是捧起了謝辭衍的臉,紅唇吻上他的嘴,將酒液一點(diǎn)點(diǎn)渡了過去。
謝辭衍瞳孔一縮,掌在她后背的指骨微緊,薄唇啟開探出長舌熟稔地卷住她的粉舌。那口濁酒被他卷去了些,而后他似攝取甘霖似的吮著她的舌,嫣昭昭闔不上嘴,那還未渡過去的濁酒便沿著嘴角淌了下來,男人只顧著吮舔著她帶著酒香的唇,根本無暇理會那些尚未被他咽下的濁酒,滴滴透明的酒液淌落,沾濕了他的衣襟。
待到那口濁酒流淌干凈后,嫣昭昭便先一步推開了男人,此時(shí)二人唇畔皆濕濡,吐息皆帶著酒香,更惹人心醉。她瞧了眼謝辭衍濕了的衣襟,指尖輕點(diǎn)在那上面,“穿著濕衣裳易染風(fēng)寒,我替你脫了可好?”
她雖是在問,可卻一點(diǎn)沒有等謝辭衍應(yīng)答的意思,指尖徑直解開了他的腰帶,扔至一旁,而后雙手將那凌亂散開的衣襟給扯落下來,男人精壯的胸膛瞬間裸露在空氣中。嫣昭昭見自己心心念念的鎖骨上沾了點(diǎn)點(diǎn)酒漬,勾了勾唇角,“這兒也濕了呢......”
嫣昭昭低下頭去,探出一節(jié)粉舌舔過男人沾有些酒漬的鎖骨,男人身子一僵,喉結(jié)更是劇烈滾動著。她故作懵懂,“謝郎君這是怎么了?莫不是此處便是你敏感的地方?”
“昭昭......”男人嗓音沙啞至極,只覺渾身都燙了起來,身下那根孽物更是腫漲難忍。
可不等他說完,嫣昭昭便一口咬在了他的鎖骨處。謝辭衍猝不及防,喉間溢出一聲低吟,不疼,卻渾身酥麻?!爸x郎君的嗓音真好聽,我好喜歡啊......”似是想再聽男人難以自抑時(shí)所發(fā)出的低吟聲,嫣昭昭愈發(fā)大膽撩撥,齒關(guān)松開了鎖骨,又換成了粉舌舔過他不斷上下滾動著的喉結(jié)。
謝辭衍昂首,雙眸早已被欲念所浸染,再無一絲清冷。“昭昭如此撩撥我,是想要什么,嗯?”
嫣昭昭舔過他的唇畔,鼻尖抵著他的,吐息皆帶著酒氣,未飲先醉?!拔蚁肟粗x郎君滿身欲色,難以自持的模樣?!?/p>
謝辭衍輕笑,眸底欲念更深了些,“現(xiàn)在瞧見了,可還滿意?”
嫣昭昭好似明白為何每一回云雨之時(shí)他都喜愛將自己弄得神智泯滅的模樣,她也好想看滿身清冷的謫仙為了她,而變得滿身紅塵欲念。她摟著謝辭衍的脖頸,“謝郎君,我好喜歡你呀......”
若說,之前嫣昭昭對他的種種撩撥,他都能忍下來,而現(xiàn)下這句話便是將他最后一絲防線給掐斷了。聽見心愛之人說出喜歡自己的話,謝辭衍再忍不住亦不想再忍,只想與他所愛之人交融在一塊,共赴那極樂巫山。
他指尖驀然用力一扯,系帶隨即松開,訶衣驀然落下,在嫣昭昭尚未反應(yīng)過來之時(shí),大掌捏了上去,指腹時(shí)重時(shí)輕地摁著早已挺立的乳尖。“昭昭既已看過我難以自持的模樣,便該換我來瞧瞧昭昭極樂失神的模樣了?!?/p>
“要在此處與昭昭,白日宣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