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淫媚的長吟縈繞在他耳畔,謝辭衍又是頂腰一弄,一陣翻云覆雨,花穴早已泛濫成災(zāi)。
驟然,謝辭衍耳尖微動,門外好似隱隱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細(xì)微聲響。他動作一頓,湊至嫣昭昭耳畔輕道,“門外好似有人。”
聞言,嫣昭昭背脊一寒,心尖一凜,身子只有陣陣涼意,再不見絲毫快感。
她將耳朵緊貼在不厚的門上,側(cè)耳傾聽著外面是否真的有人闖了進(jìn)來。謝辭衍乃習(xí)武之人,聽力一向卓越,不必側(cè)耳便能將門外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他掌心微攥,在其中凝聚起一股內(nèi)力,欲將闖進(jìn)來的人滅之。
“太后娘娘誠心,即便夜深也心懷菩薩,特到此來誦經(jīng)拜佛,奴婢敬佩?!必姑艚舆^太后手中已然祭拜完畢的香插在香爐中,轉(zhuǎn)而又站在太后身旁服侍著。
太后輕輕嘆息,“以前啊......此處才是住持安排給哀家的誦經(jīng)佛堂,后來皇帝知道了之后,便命人在哀家的房中裝上了小佛堂?!?/p>
毓敏更是喜笑顏開,“太后娘娘好福氣,皇上那是心疼太后娘娘呢?!?/p>
太后已然有些渾濁的雙眸看向那莊嚴(yán)的佛像,指尖捻著佛珠,“可也正因如此,此處荒廢了許久,連僧人都被皇帝勒令不得踏進(jìn)此處半步。”她朝佛像磕首,喃喃輕語,“還望菩薩莫怪?!?/p>
太后旋即便闔上雙眸嘴里念念有詞地默背著那早已刻在心上的經(jīng)文給念出,毓敏也一并跪到了太后身旁,陪著她一塊參拜誦經(jīng)。
一門之隔的內(nèi)室中,嫣昭昭悄然握住了謝辭衍的手,朝他輕輕搖頭。這是在示意他,對方可是大盛朝中最為尊貴的女人,殺不得。
那根孽物仍插在花穴之中,嫣昭昭輕輕動了動身子,欲將那孽根擠出體外,忽而被人闖入,興致全無,心頭憋悶至極。那根孽物絲毫沒有疲軟下來的跡象,她僅僅只是略動了一下,龜頭卻極其巧合地觸碰到她花穴中的敏感點,本就深在情欲之中,心頭欲火未消,哪兒經(jīng)得起如此刺激,喉間不禁溢出一聲似貓叫的嚶嚀?!班?.....”
聲音一出,嫣昭昭慌忙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再一不小心發(fā)出什么聲音惹得太后注意。
她因緊張,而不自覺絞緊了穴道,那孽物卻被她這樣無意識地緊絞弄得后腰一麻,深在欲念之中,又只得這一次機(jī)會,謝辭衍又豈會放過這與她歡好的機(jī)會。
見嫣昭昭已然捂住了嘴巴,他輕輕勾唇,大掌將她的小屁股微微托起,柱身被她扭動著抽出來了些。他挺腰,將那孽物往里推進(jìn)了一點,輕輕碾過她凸起的敏感點。
那仿佛被一盆冷水澆熄的欲火又再一次死灰復(fù)燃,且燒得比方才還要猛烈些許。“嗯——”嫣昭昭回過頭來,眸底閃過一絲驚恐,不斷朝他搖著頭。
謝辭衍輕笑一聲,俯下身在她耳畔道:“別怕,我們動靜小點,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辨陶颜崖牶笮奶绻?,好似心臟都要從胸腔處跳出來般。她動作極小的在掙扎著,可這點掙扎卻絲毫沒有影響到興致被撩撥起來的謝辭衍?!白彀臀婧昧恕!?/p>
他朝那柔嫩濕滑的花心處重重一戳,嫣昭昭便渾身一軟,雙眸滿是緋紅,眼尾還侵染上了些惹人憐愛不已的淚珠。她花穴處絞得更緊,似在這種近乎瘋狂倫理的情景下,也沒辦法抗拒身體不斷席卷而來的快意,她捂住嘴還怕不夠,貝齒緊緊咬著下唇,連嬌喘都不敢放聲,花穴卻再忍受不了如此刺激,身子連連打顫,即達(dá)極樂巔峰。
嫣昭昭眼前似被白霧蒙上了眼睛,眼前朦朧一片,好似有白光閃過。甚至還沒等她腦子反應(yīng)過來,花穴猛然一陣翕張,汨汨春水泄出,盡數(shù)灑在了謝辭衍的小腹上。她渾身癱軟,身子緊繃隱隱在痙攣著,好似死過一場。
可腦海中唯有二字。
好爽......
她以為這樣就算結(jié)束了,可身后不斷緊盯著她登至極樂模樣的謝辭衍卻壓抑著呼吸,嗓音卻啞然幽沙,“昭昭怎能只顧著自己極樂?!彼p咬她的耳垂,深埋在她穴中的孽物依舊硬挺,未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