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家的三個孩子?, 慕云,慕之,慕雪。
聽上去十分美好?, 也讓人對他們?的父母心生傾慕。
其實如果?按照這個排列, 老二應(yīng)該叫慕雨。
池謹軒覺得沒有必要, 慕之就挺好?聽。
秋秋取的慕雪也好?聽, 一場大雪,帶來了小涼夏。
池謹軒一邊和南姐連線,一邊把提前準備好?的各種粉粉嫩嫩的嬰兒用品拿了出?來。
小公主裙, 小發(fā)?帶, 小襪子?,甚至連小??褓都是粉色。
南姐在視頻里看著他給小老三準備的東西都忍不住想?笑:“夢回兒時,你們?這些家長為什么?那么?確定?女孩子?就喜歡粉色呢?”
興高采烈的池同志一聽, 立即問道:“哦?那女孩子?應(yīng)該喜歡什么?顏色?”
南姐答道:“我?喜歡白色,但是可真喜歡寶藍色。我?有個姐妹, 喜歡黑色。我?們?都叫她黑寡婦, 又美又颯?!?/p>
池謹軒想?象了一下?夏夏又美又颯的模樣,總覺得跟我?們?小老三這張小淑女的臉對不起來。
于是他堅信,夏夏就是個小公主,專門來拯救他們?這幫糙漢子?的。
初寒霖再次高興的像個地主家的二傻子?,甚至看著女兒,一度泛起淚意。
他對池謹軒的愛,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但沒有變少, 反而更多了。
而且他也越來越堅信,小池就是他命里的貴人。
貴不可方的那種,能給他帶來這世人所追求的一切。
親情, 愛情,甚至比這些更加寶貴的東西。
眾生皆苦,而他們?貪戀的,也不過是俗世中的這一抹甜。
初寒霖眼巴巴的喊了池謹軒一聲:“媳婦?!?/p>
池謹軒完完全全的沉溺在了喜獲女兒的歡愉里,根本沒功夫搭理這只大狗勾。
一會兒擦擦這兒,一會兒又擦擦那兒。
生個女兒可算是忙壞了池謹軒,和生兒子?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初家的保姆也給弄的特別緊張,大概得小心翼翼的呵護才可以。
初寒霖連喊了三聲媳婦,池謹軒終于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要是實在太閑,就去外面看電視,沒看到?我?在忙嗎?”
初寒霖立即否認道:“不是,我?是想?抱抱閨女??晌?又不敢抱,我?手上沒個輕重,生怕傷到?她?!?/p>
池謹軒把女兒抱起來,輕輕遞到?他懷里,說道:“不至于,你托住她的屁股就可以了。哎……小心一點,你這樣她會不舒服的。小心脖子?,讓她躺在你胳膊上,貼著胸口……對了就是這樣?!?/p>
初寒霖第一次把小女兒抱在懷里,心里別提多高興了,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初寒霖道:“要不讓人給我?們?拍張照片吧?媳婦你坐下?,我?站在你身邊?!?/p>
說著他招呼著管家,給他們?拍了一張合影。
管家還樂呵呵的說道:“等?到?秋少爺回來,還可以拍張全家福。要是秋少爺以后有了孩子?,那可就不得了了,五世同堂?!?/p>
管家只是隨口的一句話,后面卻輕易就實現(xiàn)了。
初寒霖總覺得自己得到?的太多太多,總覺得世界不可能這樣大方。
于是和池謹軒商量著,以慕雪的名義,成立了一個慕雪基金。
全心全意做慈善,把每年收入的百分之二十都拿來做慈善。
他們?都堅信,錢財乃身外之物。
只要他們?幫助的人夠多,這世界便?會讓他們?一直幸福下?去。
池謹軒還嘲笑他,做慈善的事?是應(yīng)該的,杞人憂天的事?還是不要多想?。
一個從不相信天命的人,開始迷信。
這讓池謹軒也覺得挺好?笑的。
做了這十幾年的伴侶,池謹軒也終于徹底意識到?了初寒霖的好?。
能像他這樣專一又優(yōu)秀的人,這個世界上真的瀕危了。
雖然有時候傻了點,但是傻人有傻福。
池同志帶著小女兒一起回了京城坐月子?,也讓老爺子?多和孩子?相處一下?。
秋秋的復(fù)習(xí)也進入了白熱化,每天塞著耳機背英語單詞,做各種卷子?,本來引以為傲的眼睛也有些近視了。
顧西堯帶他去配了副眼鏡,竟然給本來漂漂亮亮的少年增添了幾分書倦氣息。
秋秋推了推眼鏡,說道:“哥你看我?這樣像不像書呆子??”
顧西堯托著他的臉頰看了一下?,說道:“書呆子?可不是你這個樣子?。”
秋秋問道:“那是什么?樣?”
兩人都同時想?到?了小丁,小丁不唱歌的時候,就挺像個書呆子?的。
還戴一副黑框的眼鏡,老氣橫秋的模樣。
看透彼此心思的兩人忍不住笑了笑,秋秋說道:“音樂學(xué)院里估計文藝氛圍比較重,小丁越來越文藝了?!?/p>
丁檸如愿以償?shù)淖x了京城音樂學(xué)院,下?半年還會作為交換生,去國外一家非常著名的音樂學(xué)院做交換生。
他覺得自己有很?多需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如今徹底的徜徉在了音樂知識的海洋里。
上輩子?他這么?大的時候剛剛拿到?選透的冠軍,紅及一時。
然而也只是一時,紅過去以后,就被雪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