雋終于找到方法,在澤生藤的介紹及作保,讓屺山一個剛練出靈力的螾靈傳話給汩。
屺山冰湖底的洞穴中,彤青覺得自己要被逼瘋了。身體的折磨、心里受靈魂撕裂的痛苦、湖底寂靜無聲彷若她失去聽覺、不能動彈的承受這些讓她也失去時間感。
胡卑好像去了很久,她醒醒昏昏,又怕那小靈來了她卻錯過。但痛著痛著總會在醒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昏了過去。
胡卑來時又是另一種折磨。無然的身體讓彤青聽見胡卑說的每一個字,每個字都瘋狂失去理智。他要霸占這身軀、不停肏弄直到她生出一個又一個孩子。她永遠只能在這湖中,山中的生靈沒有膽敢反抗他的,所以那些人類來了,也不會知道她在這湖底隱藏的洞穴中。
這些瘋狂的言語加上瘋狂的舉措,彤青在水中被他用各種方式肏弄、被他喊小淫魚、大騷奶。為了看她淫蕩的樣子,胡卑施法讓她浮在水中,召喚水蛇、鱸鰻,多條水蛇將她拉成各種姿勢,或雙腳大開或撅臀露穴,又纏繞著她的胸乳,蛇信搔著乳尖、花口、耳根,鱸鰻進出膣腔,時快時慢。
胡卑捧著她面無表情的臉,吻著,然后慢慢收回對她臉部肌肉的控制。這張無然的臉就從木然開始扭曲,閉眼、張嘴無聲大哭寂靜嘶吼……
胡卑用術法雕塑她的臉,擺出他記憶中無然舒適的樣子,卻對這個狀似活著但并不生動的無然感到陌生。他抱著她在她身體進出,但不論他如何局部解除對無然身體的禁錮術,就算只有下體,這具身體給他的回應只有排斥或表達痛苦。
他當然知道被剝除的靈魂猶如同時被冰刺被火烤,但他避開不想,他只想假裝他的無然回來了。
彤青飽受被強暴的傷與靈魂撕裂之痛,卻因為胡卑現(xiàn)身而解除失去時間感的崩潰,她如今竟寧可忍受身體的痛也不想再次面對寂靜的撕裂。彤青覺得自己整個人壞掉了。
胡卑沉浸在無然的身體中,享受她柔軟的身軀、富有彈性又同時軟到不行的胸乳、緊致的膣腔、嫩滑的舌頭,他完全不受水中阻力影響,快速又猛力的進出。
彤青把注意力轉到肉體的快感,逃避心里的撕裂傷和一直以來無可奈何的悲哀。
而胡卑不再嘗試放開對她身體的控制,無然身體的反抗徹底逼瘋他。若不是他逼她把她囚禁在山上又離開,若不是他對她的身體下了禁制,也許她不會這樣輕易被人類制服殺害。
他不敢想,已經(jīng)瘋了的胡卑只當無然活著,對她訴說他的心意。
“然然,我再也不離開你了?!薄叭蝗?,喜不喜歡這個大肉棒?都是你的!”“你說沒見過海,我讓令車去弄來珊瑚珍珠布置,厘他跑得遠,我讓他好好去看看海里是什么樣子,回來幫你弄成一模一樣的。”“然然你小穴好嫩跟舌頭一樣,好緊……絞得我好爽啊!”“奶子好軟,唔……奶頭刺激一下,小穴就一縮一縮的……又要射了……”
“然然……然然……”胡卑埋在無然雙乳間,嘗著她的乳尖,雙手揉著,“不拔出來,就一直在里面好不好?”他一路親上無然頸中、耳上。
“無然!無然!”洞外傳來低沉的男聲,彤青還沒明白過來。胡卑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揮手就把無然的身體藏到一個貝中,急急忙忙出去了。
彤青什么都看不到,只聽得外面胡卑像是要把湖水都給潑出去般在找人“你在哪里?滾!滾!”聲音漸遠,像是出湖了。
沒有讓彤青等太久,藏身的貝殼掀開,出現(xiàn)一張看似少年的樹皮人臉。澤生藤急著把這魚妖帶出屏障,伸出蔓枝卷著就要離開。還好湲湲快速扯下一旁以小粒水晶串成的簾幕披在她身上,遮住春光,但透光瀲滟的水晶卻讓這尤物更加艷媚??上蓚€純真的靈識尚不知這滋味。
湲湲他們循原路,也就是泉源進洞的水路出去。澤生藤同時卷著無然同時撐開水路讓兩具身體可以穿過。
屏障外,鹿贄帶著雋依照澤生藤記憶中浮然聲音化出的風聲進屏障繞了一圈出來,他只有一小部分屺山血統(tǒng),勉強進出已經(jīng)精疲力盡。
等了一會兒,鹿贄說“我等等再進去一次,若不行,我就要先走了……”實在不想與敳靳打到照面,更別提他現(xiàn)在逃兵的身份。
話剛說完,屏障被胡卑自己劈開一道大口。“浮然呢?你們費盡心思找到他!不敢讓他面對我?”
感應到敳靳已經(jīng)在上山的路上,歲頎使了眼色讓鹿贄趕緊從后山走,與汩會合。以免等等打起來抽不了身。鹿贄毫不又猶豫的化為黑馬,直奔下山。
知道彤青的靈識已經(jīng)離開湖底,歲頎放心的在山上拖住胡卑。
“浮然呢?告訴他!無然不要他!無然要的是我!是我!”胡卑無差別的攻擊所有他見到的對象,四處找尋浮然。
歲頎并不打算與他正面打上。敳靳已經(jīng)快到了,雋在遠處又弄了點浮然的聲音,與歲頎從不同方向下山了。
上山的敳靳一見到胡卑,旋即斗上,但沒幾下玄尺把湖卑壓在地上,敳靳用自己的刀帶著靈力扎進胡卑腦中,不論肉體或靈識,胡卑都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