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且不說你害我被那娘們纏了這么多天,單單你老婆算計(jì)我老婆的東西,一筆就賺了我老婆好幾百萬兩雪花銀,你不請客,誰請客?”
“你在說什么呀?”朱富有些頭暈,好,好幾百萬兩雪花銀?他媳婦何時(shí)賺了這么多銀錢,怎的他都不知道。
“那三樣寶貝呀?!辈裆匮獪I提醒道:“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東西從我手里輸出去,卻被你贏了回去,這一轉(zhuǎn)手,幾百萬的雪花銀就入了你們的口袋,憑什么呀?”
唉,天知道,柴韶現(xiàn)在后悔莫及,他只是跟他借了十兩銀子啊……代價(jià)也太大了吧,那日三公主從大公主府回來,氣得不行,足足將他綁在床上折磨了三天三夜啊……
“走走走,別推辭了?!辈裆卦较朐接X得委屈,拉著朱富就走,邊走邊大放厥詞:
“我今晚要點(diǎn)最貴的姑娘,最貴的酒,最貴的菜!”否則難平他心頭只恨。
***
此時(shí)正是華燈初上,邀月軒中脂粉煙靡,朱富剛進(jìn)門,便有姑娘認(rèn)出來他,惹得柴韶和小皇帝都用異樣的目光盯著他。
“沒看出來,竟是熟客啊。”柴韶曖昧的笑讓朱富很不好意思。
緊張的連忙搖手道:“不不不,不是的?!?/p>
而一旁的小皇帝倒是沒說什么,因?yàn)樗呀?jīng)被眼前的香艷景象迷得眼花繚亂,失了心神。
那姑娘領(lǐng)著朱富一行三人去了樓上:“三位樓上雅座請,玉竹姑娘正在寬衣,稍后便到。”
朱富帶著柴韶和小皇帝入了雅閣,便有衣著暴露的如花美婢前來斟茶倒酒,柴韶看的心猿意馬,朱富則有些不好意思。
小皇帝則是完全驚呆了,從前只是在書中窺得一二,如今竟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上演,從他的角度看下去,有幾位姑娘的衣衫都已經(jīng)被豪爽客人們扯開,誘人的胴體若隱若現(xiàn),更加引人遐想。
咽了下口水,小皇帝只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起來,一想起今晚就能夠盡人事,體驗(yàn)書中所言的美妙感覺,他便覺得渾身血液沸騰,激動(dòng)萬分。
三人中,只有柴韶和小皇帝對(duì)飲成雙,朱富則捧著一杯熱茶從旁作陪,無論美艷姑娘們?nèi)绾蝿裾T,他都婉拒。
酒過三巡,玉竹姑娘還未來到,柴韶?fù)е鴥擅℃菊f去了茅房,朱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對(duì)三妹的愧疚漸盛。
“玉竹姑娘到……”忽然有鴇母吟唱,宣告佳人到來。
朱富與小皇帝皆向門邊珠簾望去,只見一名身姿豐腴,肌膚吹彈可破的蒙面美人自珠簾后探出玉腿,膚若凝脂,吹彈可破,玉竹姑娘步步生蓮,自珠簾后舞動(dòng)而出,身子如水蛇般妖嬈纏綿,配合著叮咚美樂,玉竹姑娘竭盡所能貼近朱富魁梧的身軀。
忽然美樂驟停,玉竹姑娘仿若配合好了那般,軟綿綿的倒向朱富懷中,嬌喘一聲,便摟住朱富寬厚的肩頭,媚眼如絲般揭開面紗,笑容入水般溫柔,道:
“公子,那日一別玉竹便已傾心,日日期盼與公子再會(huì)之日,茶飯不思……如今公子再來,奴家……”
朱富僵硬著將玉竹姑娘推開一些,不作寒暄直接說道:
“姑娘,我這次來是有事請姑娘幫忙的?!?/p>
玉竹姑娘身子柔弱無骨,稍稍一軟,又投入朱富懷中,湊近朱富耳旁,情意綿綿道:
“公子請說?!?/p>
朱富只覺耳中一癢,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干脆站了起來,將玉竹姑娘徹底推離身邊,憨實(shí)笑道:
“請姑娘陪一陪在下的小舅子,他還年少,對(duì)兒女之事不甚了解,還請姑娘調(diào)教?!?/p>
玉竹姑娘秀眉微蹙:“小舅子?”
朱富咧嘴露出一個(gè)大大的笑容,將玉竹姑娘的肩膀轉(zhuǎn)了個(gè)圈,讓她與小皇帝正面相對(duì)。
然后……他就聽到了兩聲長短不一的抽氣聲……
“他的小舅子,真——的——是——你——”玉竹姑娘頓時(shí)收起軟骨,雙手叉腰,口氣十分不善。
朱富不知道為什么玉竹姑娘的態(tài)度會(huì)轉(zhuǎn)變至此,知道小皇帝嚇得抖如篩糠,面如菜色,絕望的聲音顫抖說道:
“二,二姐……?。?!”
二姐?
朱富懷疑自己聽錯(cuò)了,正在這時(shí),柴韶從柴房回來,揩油般在兩名美婢臀部摸了一下,這才神清氣爽的走入。
“喲,這又是哪位美人?快轉(zhuǎn)過來給爺瞧瞧……要伺候的好,爺自……?。?!”
柴韶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個(gè)人如失了骨頭的傀儡娃娃般癱坐在地,表情與小皇帝如出一轍:
“參見……青瑤二公主!”
“……”
朱富恍若雷擊,玉竹姑娘竟然是二公主青瑤?這,這怎么可能?
但是從柴韶和小舅子的表情來看,又不像是假的。天哪,他做了什么?
竟然帶著小舅子過來嫖上了小姨子?
……天亡我也!
此刻朱富心中赫然飄過的便是這四個(g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