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將三只箱子放在桃木圓桌上,池南走過去時(shí),玉卿將箱蓋子打開,只見三樣曾被外界吹噓得神乎其技的寶貝躍然于三人眼前。
鎏金斧,池南早年見過,舍利塔與魯公刀車圖她卻是第一次見,放在手中把玩片刻后便沒了興趣,之所以有那么多人對此趨之若鶩,大抵是為了這些東西的傳說罷了。
舍利子能生肌肉骨,起死回生……刀車圖可扭轉(zhuǎn)乾坤,反敗為勝……哼,無稽之談!
“你怎么了?去了一趟賭坊,倒將你的膽子嚇破了?”池南對玉卿打趣問道。
玉卿這才抬首,看了一眼池南,又將目光移去了朱富身上,他所震驚的不是賭坊,而是駙馬。
今晚終于讓他見識到了,什么叫逢賭必贏……不管是牌九還是骰子,只要到了駙馬手中,當(dāng)真如神助,他奉公主之命帶著那柄上方讒雪劍作為賭注,原本心中十分忐忑,怕賠了夫人又折兵,沒將三公主府的寶貝弄回來,這邊再搭進(jìn)去一件,到時(shí)候就沒法交代了。
誰知道,駙馬一出手……
“屬下斗膽問一句,駙馬的賭技師承何處?”玉卿沉吟良久后,才不恥下問道。
池南笑笑,不說話,朱富則乖巧的坐在一旁吃葡萄,聽玉卿如是問,便回道:
“我爹啊?!?/p>
“……”
玉卿了然,事實(shí)證明:有個(gè)厲害的爹很重要。
“你就想說這些么?”池南好笑的看著玉卿難以置信的表情,想起從前她也曾這般驚訝過。
她的相公身上,總能有一些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玉卿定了定神,這才回道:“屬下還想說,海通賭坊不簡單,從他們的字里行間聽的出來,應(yīng)該是與朝中高官有所牽連的,否則他們不敢如此放肆,明知道對方是三駙馬,還大手筆的叫他載了跟頭?!?/p>
池南冷然一笑:“你倒聰明。古往今來,官商勾結(jié)本就是常事,誰不想手里多謝銀錢度日呢?”
池南噙著冷笑,走到案邊,拿起桌上的一封白皮書信遞給玉卿,道:
“明日一早,你便派人將這封信送去三公主府?!?/p>
玉卿點(diǎn)頭稱是:“如無其他,屬下就此告退。”
“去吧?!?/p>
玉卿走后,池南才將目光放到了朱富身上,只見后者正吃葡萄吃的歡,眼睛盯著手掌心,不知道在看什么,池南輕咳一聲都未能拉回他的注意力。
不喜歡被相公冷落,池南不甘心的走到朱富身旁,正打算重重咳嗽,不想?yún)s看到了朱富藏于掌心里的東西。
趁其不備,池南將那東西搶了過來,朱富這才受到驚嚇般不知所措的看著池南。
“我,我回來的時(shí)候,在夜市上偷偷買的,才五文錢?!敝旄痪o張得鼻頭開始冒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解釋道。
池南盯著掌心的小石頭,十分無語,五文錢的石頭……竟然被雕刻成了男女歡好的形態(tài)……她家駙馬到底是有多饑渴啊?
“媳婦你看他們這個(gè)姿勢,爹留下的那本真經(jīng)里面竟然都沒有,我一時(shí)好奇,才……”
“……”
池南默默將石頭還給了朱富,然后拉著他的腰帶往屏風(fēng)后走去。
朱富不明所以被扯著向前走,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媳婦想干什么,直到看見那張明艷整潔的大床。
“媳婦,你這是要……”
朱富盯著自家媳婦美好的側(cè)臉,只覺得半日不見,她的睫毛更長,鼻頭更挺,下顎脖子的流線更加誘人了。
池南坐在床沿上,上手背過身后,緩緩解開了腰帶上的團(tuán)圓結(jié),抬眼看了看朱富,只見他正受寵若驚,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池南又覺一陣好笑,如挑逗般,將鵝黃色的腰帶投向朱富的臉,卻被他一把抓在手心,放到鼻下輕嗅。
“媳婦的味道,真香。”朱富癡迷般說道。
池南被他這種表情逗笑,朱富心頭一熱,強(qiáng)自鎮(zhèn)定道:“媳婦,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再玩下去,我,我可就……”
“可就什么?”池南挑逗對朱富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眼神有些迷離。
朱富只覺喉嚨一緊,便再也控制不住,扔了手中腰帶便迅猛撲了上去,將想念已久的親親媳婦壓到身下。
媳婦柔軟的身子讓朱富為之興奮,他迫不及待的吻上了那微張微合的香蜜小口,觸感柔滑冰涼,跟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朱富受不了美色當(dāng)前,只恨不得一口將使他神魂顛倒的小妖精吞吃入腹,霸道的鉆入池南口中,滾燙的舌在她口中每個(gè)角落□,池南被他的猛烈攻勢弄得氣喘吁吁,胸腹上下起伏,刺激著朱富的全身感官。
手掌來到池南胸前,扯開阻礙他的胸衣,今日媳婦穿的是湖藍(lán)色的絲綢肚兜,兩點(diǎn)茱萸被逗弄的有些突起,朱富不管不顧,隔著肚兜的綢布便咬了上去,頓時(shí)濕了一片。
池南嬌喘而出,雙腿不自覺的夾緊摩擦,只覺得下腹亦有一團(tuán)火冉冉而起。
“媳婦,今兒這火是你挑起的,我便不客氣了……”
“……”
朱富的雙眸中染上了濃濃情欲,炙熱的目光仿佛要將池南燒成灰燼般,聽他如是說著,池南不禁有些后悔,只不過,此時(shí)此刻,想必已經(jīng)沒有她后悔的余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