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間里只有一根蠟燭亮著微弱的光,窗子被厚重的血紅天鵝絨捂得嚴實,加上身前不間斷蓋在柔軟頸窩里的啃吻,安赫爾越發(fā)喘不過氣來。
安德列抬起頭時,手掌包裹著她小巧的身子,稍一用力將衣裙整個拉下。
小巧的鎖骨和雪白的乳房暴露出來,在一片晦暗里仿佛影影綽綽地發(fā)著光,頂端顫出一陣陣淫浪乳波的小乳頭也清晰可見。
安德列接過她手中的酒杯,彎起的笑容陰郁又灼熱。
舞池里已經(jīng)換了一首曲子,優(yōu)雅的曲聲隱約撞著身后的門板。
“夫人,”安德列舉起杯子壓上她的兩片紅唇,“他們在外面起舞,而我們躲在這里做愛?!?/p>
杯子里傾倒出酒水,玫瑰色的液體在安赫爾白嫩的下巴上綻開酒花,又一汩一汩淌下去,沿著她柔美的頸線一直滾落到胸脯,在高聳的尖端聚攏。微翹的兩顆乳頭上掛著似墜未墜的玫紅酒滴,那副靡麗的模樣能讓人瘋狂。
“聽起來是不是棒極了?”低沉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躁動感。
安赫爾想把身上的酒水擦干凈,安德列將她兩只纖細的手腕扣在一起抵上墻壁,俯身嘴唇與搖晃的翹乳尖隱約相貼。
然后含了進去,連同滴淌的酒水一起。
“癢……”小美人半瞇著眼發(fā)出輕呼。
他用舌尖抵住乳尖,讓其上的酒水一滴一滴淌入口腔,然后收緊口腔重重吮吸,品嘗著皮膚上的馨甜與低醇酒意一同釀出的美好滋味。
安赫爾被吮吸地大腦發(fā)暈,迷蒙著雙眼仰起頭。
視線中是燭臺上搖曳的火苗,灑下燭光,將周圍炙烤出油畫一般暗沉的質感。
“唔……”她輕嚀著,雙手搭上安德列的肩膀,身子起伏,乳尖隨之在他口中一顛一聳。
安德列放開她的乳房,手掌挪到她腰下。
襯褲被撕開的那刻,外界的空氣鉆入那條汁水橫流的豆莢小縫,安赫爾感受到了微酥的涼意在花心間暈化開。
安德列摘下手套,食指尖戳著那一縷微涼的電流擠入露水豐盈的小花瓣里,向內搔弄敏感的花徑和纖蕊。
小美人的身子輕顫起來。
安德列的手指沒戳進去多少,便觸到了內里被淫液燠得溫熱無比的珠子。
她的身體真的很敏感,加上象牙塔里養(yǎng)出的嬌嫩,幾乎經(jīng)不起觸碰。
安德列稍微想像了一下那朵嬌花被撐著露出一條水潤裂縫的美景,手指深入將珠子撥出。
粘液也一滴一滴滾入掌心,還有一些浸濕指縫。
安赫爾有些回不過神來,清除異物的快意是短暫的,跟著來的卻是一陣陣燒盡般的空虛無力,連著身上各處習慣了愛撫的敏感部位都癢得發(fā)疼。
“夫人,”安德列抬高她的臀部,望著她裝滿水霧的藍眸,“幫我解開衣服?!?/p>
安赫爾咬著唇,手指探向他的下身。
很硬很大的一塊,繃住布料,說不出的危險。
安赫爾有些燥熱,摸索著要去解他的皮帶。
由于光線昏暗,她根本看不清皮帶扣在哪兒。纖弱白嫩的小手隔著挺括的軍服在男人蘊熱的軀體上胡亂摸著,劃過繃著堅實線條的腹直肌,再到硬邦邦的大腿與胯部,最后甚至輕點過最中央的龐大突處。
這人身上怎么到處硬邦邦的,安赫爾覺得摸著怪不舒服的。
可這樣的身體即將與她相貼相纏。
她又喘不上氣了。
“夫人,您可得快點?!蹦腥藥е⑿υ谒呎f,呼吸沉得粗礪,語氣還與平常無異。
“我知道……”安赫爾手指一勾,終于找到了皮帶上那塊銀制徽章。
解開它。
兩具隔著衣服摩挲挑逗了許久的軀體中間再無屏障。
沒有一秒的停滯,寬闊的胸膛壓下,堅實的腹部貼住她嬌弱的大腿內側肌膚,托著她臀部的手掌施力,在揉捏中分開。
堅硬的性器在一瞬間捅了進來。
近似融化的溫度和撐滿每一處的極致飽脹感與珠子有千差萬別。
水聲漣漣中,安赫爾幾乎是在那股堅硬火熱的感覺撐展每一處抵上宮口的一刻,腦子里成千成萬地涌來糾葛似海的潮。
“啊啊……嗯……呀――”
然后她發(fā)出嬌軟到變調發(fā)顫的呻吟,金發(fā)散亂地從發(fā)飾中掙脫,后背蹭著墻壁雙腿痙攣緊繃,在他手臂的撐扶與桎梏中,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