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她自認為自己絕對沒有猜錯,并做出手勢,“加油加油!我們的配方和教程都非常詳細,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蘇洄牽著雪糕落荒而逃,想到的新方案也泡了湯,并且一路上都在懊悔自己沒有把話說清楚。
但事后他冷靜下來,覺得說不說清楚都沒那么要緊,反正寧一宵不會知道。
如果最后的成品足夠好,可以以假亂真,他也不會讓寧一宵知道這是自己做的。
寧一宵的飛機平穩(wěn)落地舊金山,公司的司機第一時間將他接回去。這里8攝氏度的氣溫,沒有下雨,很溫和,比紐約的冬天溫暖太多,但他卻并沒有因良好的地中海氣候而感到愉快,始終想著蘇洄。
所以在開完會后,他又一次打開了那個監(jiān)控影像,邊工作邊看蘇洄在家做了什么。
和他想象中很不同,蘇洄并沒有安靜地躺在床或地板上,而是待在廚房,手忙腳亂地做著什么。
寧一宵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他郁期都吃不下東西,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做夜宵。
他很感興趣,所以放下工作多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蘇洄似乎在稱量砂糖,然后是牛奶。
他甚至拿出了電動打蛋器,似乎要打發(fā)什么,可還沒來及做,手肘不小心把稱好的牛奶打翻,所以又慌張地擦拭臺面和柜子。
寧一宵沒注意到自己笑了出來。卡爾推門進來,剛好看到這一幕,覺得有些詭異,所以想了想,還是關(guān)上門,打算過十分鐘再過來討論工作。
寧一宵搞不懂,蘇洄明明那么聰明,怎么有時候又這么笨。
他產(chǎn)生了逗他的心,于是拿起手機,撥通了蘇洄的電話。
視頻里,蘇洄放下手里的東西,拿起臺面上的手機,點了點,但沒有接通。
為什么要掛電話?
寧一宵無法理解,所以又撥打了一次。
這一次蘇洄終于接了。電話里他的聲音糯糯的,帶著些許無奈,“喂?”
“是不是到吃藥的時間了?”寧一宵裝得很像樣。
“吃藥?”蘇洄頓了頓,語氣里又多了一些抱歉,很小聲說:“我已經(jīng)吃過了?!?/p>
“怎么不叫我一起,說好互相監(jiān)督呢?”寧一宵開始發(fā)難。
蘇洄聲音很小,好像下一秒就要認錯,“忘記了……那你現(xiàn)在就吃吧,吃完了正好可以睡覺?!?/p>
寧一宵其實已經(jīng)吃過了,但還是故意弄出點響動來,好在他找到了藥罐子,否則還要當場進行無實物表演。
喝了水,寧一宵說:“我睡不了,今天估計要熬一晚了?!?/p>
蘇洄頓了頓,忍不住詢問:“工作很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