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花妶的家屬?”在急診室的專醫(yī)主任走了出來,但燈未熄滅。
“我是他的小叔,我侄女狀況如何?”御夜整個人是非常平靜的問著,但他心里是急著不希望是他不想聽見的。
“體內挫傷內傷不少,至于頭的部分還好這是擦傷并無大礙,小孩的自我保護可能都是在頭上比較沒在身體或腹部,但有點比較不好的事情,御總你可能要心里準備一下。”專醫(yī)自己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否能開口,但職業(yè)道德上他還是要給御夜知道,他是不知道花妶的狀況,但這件事情對于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女孩來說是不好聽的,尤其是傳出去的話。
“你說,我聽?!庇沟难凵窀盗?,甚至冰冷的氣息都浮出,因為他清楚這件事情就是他剛剛想的,他不想知道的壞事。
“小孩是否有交往對象?因為診療期間發(fā)現她懷孕兩周有了,但因為被打傷的關系導致流產,這身體一定要好好照顧,這樣對她之后比較好。”
御夜聽見專醫(yī)的后續(xù)話題,他已經在推測兩周的時間,那不就是他在豪宵逮她回去的時間點?
他跟花妶有了孩子,但卻是來不成就被害死的孩子,這事情不是他生氣能說了,他的表現的平靜了,平靜的讓人感到冷,甚至恐懼。
“我知道了,我會跟再小孩談談?!彼恼Z調很冷沉,然后轉頭看向了在跟伊雄伊家道歉的那些人。
他跟花妶的孩子沒了,才剛來沒多久就離開,讓不禁想到跟花妶過往的事情,因為意外事情有個孩子沒了,她是多悲傷多痛苦,她是一個很愛小孩的母親,也是一個很盡責給予他們孩子滿滿的愛的母親,他不管現在的花妶知道的反應,他現在只想那些人付出他失去孩子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