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寧下去翻衣柜里的錦盒,云奕在里面放了一堆淫器,什么金銀玉石、紅瓶綠罐,她挑挑揀揀,拿了一個最小的鈴鐺。
鈴鐺如桂圓大小,表面鍍金,刻有一層凸凹的花紋,下面綴著一根細(xì)細(xì)的金鏈子。她搖一搖,“吱吱啦啦”,聲似蟬鳴。
不知道怎么用,總比那些跟她手腕粗細(xì)的玉勢好些。
他怎么放那么多羞人的東西。
李允寧嬌嗔瞅他。
云奕目光注定她手中的鈴鐺,意味深長地笑道:“你喜歡這個?”
他當(dāng)別人和他一樣熱衷床事上的奇巧淫技,李允寧腹誹,口上卻說:“這個可愛?!笨粗苌俪渣c苦頭。
“是很可愛。”
云奕上下打量她,直白的眼神像兩只手在她身上扒衣游走。
李允寧讓他看得頭皮發(fā)麻,上床進(jìn)了帳子,“時間不早了……”
“我該用這緬鈴好好伺候伺候你?!痹妻冉涌冢龡l斯理拈過鈴鐺,眼底流露出波瀾暗涌似的深沉眸光。
李允寧瞄他眼神,心生不對,可騎虎難下,而且這小小鈴鐺,能有什么威力。
她圈他脖頸,學(xué)著妖女媚惑男子那做派:“春宵一刻值千金……”
看她笨拙的演技,云奕“撲哧”一笑,解她寢衣,“但愿你待會還有力氣這樣說?!?/p>
李允寧被他剝個精光,他揉了兩把乳,將緬鈴放到一側(cè)乳尖。
這鈴鐺竟奇跡般地顫動起來,凸凹的花紋摩擦著柔嫩的乳尖,她聲音軟成一段水:“動、它在動……”
“內(nèi)置水銀,遇熱則震?!痹妻冉忉?,把兩粒奶尖細(xì)細(xì)撫慰一番。
直撩撥得紅珠腫脹,他手指向下,摳出她貝肉里藏匿的脆弱肉豆,捏住緬鈴壓了上去。
“啊……”
李允寧腰肢一挺,震顫豆珠比玩弄奶珠更刺激,尖銳的快感一縷縷沿著尾椎直送腦海,她蹬了蹬腿,掙動不得,“不要……”
“才剛開始呢,就說不要,算什么春宵?!痹妻绒揶?,夾著緬鈴重重按下去。
“唔唔唔……”
肉豆似讓他碾扁了,軟趴趴地縮著,鈴鐺的花紋在豆頭上蹭啊蹭、磨啊磨。
李允寧感覺有座名叫快感的大山死死壓著她,越來越重,她眼前一黑,炫爛白光接踵閃過,小穴“噗”地射出一柱細(xì)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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