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奕傷勢太重,不好再顛簸回去幽州城,李允寧叫車隊(duì)慢行,在附近小鎮(zhèn)找了個(gè)客棧,暫時(shí)住下。
休養(yǎng)幾天,他傷勢逐漸好轉(zhuǎn),這才啟程回去。
封王的圣旨退還朝廷,那座華美如天宮的云府新宅自然也不能住了,云奕在城郊買了處宅子,雖比不上之前的廣闊恢弘,倒也小巧別致、清幽雅靜。
院里種了不少果樹,桃李梨杏,春天一開起花,粉白交映,丹云彤霞似的一片爛漫,馥郁香氣引得蝶蜂嬉戲。
夜里,貓也發(fā)了春。
絨絨不肯呆在房間里,上跳下躥,非要出去撒野,李允寧沒辦法,只好放它出去。
它在院子里“喵喵”亂叫,一聲比一聲高亢尖厲,吵得人總睡不著覺。
李允寧躺在床上,側(cè)頭看向云奕,“我們是不是該給絨絨找個(gè)夫婿,或者給它吃點(diǎn)控制那什么的藥……”
云奕放下手中的書卷,戲謔笑道:“控制那什么的呀?”
“你少不正經(jīng)?!崩钤蕦幮⌒》瓊€(gè)白眼,坐起,“我跟你說正事呢?!?/p>
云奕輕哼:“絨絨發(fā)春,你這么上心,我發(fā)春,你理都不理?!?/p>
李允寧瞅他上身,“你傷沒好透呢。”她不懂醫(yī)都知道,精元外泄,不利于身體恢復(fù)。
“一個(gè)多月了。”云奕神情故作懨懨,“你再不管我,我都要憋出內(nèi)傷了!”
李允寧掩嘴偷笑,睨他,“年前我們分開那段時(shí)間,你怎么過的?”
“之前看不見,吃不著,就算了?,F(xiàn)在你天天睡我身邊,還要我忍著……”像餓死鬼看見美味佳肴,偏偏有人不讓他動。
云奕拉她的手探到胯下,“你摸摸,這比我以前上戰(zhàn)場的槍還硬……”
李允寧忍俊不禁,不過手心的那根,跟剛從火盆里拿出來的鐵棒,隔著褻褲烙得肌膚微疼。
她彈了彈頂端,“要不,我用手幫你?”
云奕被她碰得又疼又爽,肉棒倏地脹大一圈,他卻頗有骨氣地推開她的手,一本正經(jīng)道:“不要嗟來之食,要給就給大餐。”
大餐啊,那就是惦記她身子了。李允寧有點(diǎn)遲疑,眨眨眼,“那我?guī)湍阌H親?”
云奕盯著她粉潤的唇,喉嚨滾動,片刻移開目光,一臉義正辭嚴(yán):“我只想要下面的嘴親親?!?/p>
被她口,足夠魂魄升天,可他懷念和她水乳交融的纏綿。
李允寧佯作意興闌珊,“這也不要,那也不行,你憋著,我睡覺……”說著便要鉆進(jìn)被窩。
云奕轉(zhuǎn)身按住她,幽怨地道:“你把我得到手就不管了,哪有你這樣壞的小公主……”
說得好像她強(qiáng)奪了他清白似的,李允寧來了興致,學(xué)著話本子里女飛賊跋扈的模樣,挑起他的下頜,嬌橫道:“你想怎樣?”
云奕倒很上道,扯下素白的寢衣,露出薄削如劍的鎖骨,“想你負(fù)責(zé)……”
一月來,他頭皮長了一層青黑的發(fā)茬,人面如白玉,眉眼清峻,真有幾分像被她拐下山還俗的圣僧。
李允寧不禁心跳加快,睜著圓圓的眼兒,“怎么負(fù)責(zé)……”
云奕笑而不語,眼神如兩只靈活的手,從她胸前的渾圓下移至腿間的秘處,定格良久。
他仿佛能透過寢衣看到她雪白的乳、粉紅的穴,櫻桃一般的奶尖綴在上頭,一咬會脹得更大,穴口如一張饑餓的小嘴翕張流水,插入濕緊銷魂。
身下硬得快爆開,他低頭窩她頸間,頹廢般道:“寧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再不給我,我就去沖冷水澡……”
春天沖冷水澡肯定不行,他傷還沒痊愈。但身上確實(shí)滾燙,放個(gè)雞子似能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