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復(fù)很快反客為主,濕漉漉的大舌探進去,同她絞在一起,攫取里面甘甜馥郁的蜜液。
良久唇分,牽出一根銀絲,虞靈枝在他身下細細喘息著,紅唇上染了層晶瑩水光,媚態(tài)妍妍,水眸瀲滟,像極了民間傳聞中勾魂攝魄的山林精魅。
只可惜他不會再為她的表象迷惑了。
“阿枝的身子在抖,是在害怕嗎?”
荊復(fù)冷不丁開口,神色不辨喜怒,虞靈枝咬著唇討好地說道:“是太冷了,荊郎抱抱我……”說著往他懷里拱。
此刻的虞靈枝格外乖順,竭力討好他,似乎是認命了。從前他眼瞎心盲,看不清她眼底的排斥與畏懼,她也只是貪生怕死罷了。
輕嘆一聲,似是隨口一說:“真想看一看阿枝的心是什么做的……”
方才為表衷腸,情急之下拉著他的手掌貼在了自己的胸口,此刻一只嬌乳還在他手里捏著。
這話如今講來自然不是什么情話,虞靈枝半點旖旎心思也無,她疑心他是想將自己的心剜出來泄憤,一陣毛骨悚然,咽下口中將要溢出的呻吟,強忍著畏懼,雙臂環(huán)上他的脖頸。
顫聲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他望著她蒼白的面容,啼痕未干,發(fā)髻松散,似乎是真的嚇壞了,心里陷下一塊,這些時日他不止一次想過重逢時要如何處置她,但都避不開一個死字,真到了這時候原來他還是會不舍,人死如燈滅,那些令他痛苦不堪的固然會消失,可她曾給他的歡愉也將隨之散去,終究是難以遂心稱意……
荊復(fù)自嘲一笑,不再庸人自擾,令她攀好自己,拉起她的一條大腿盤在腰間,懲罰般狠狠往穴內(nèi)鑿入,他還沒有射精,陽物硬得發(fā)疼。
“嗯……”
虞靈枝悶哼出聲,他不講技巧,只知蠻力肏干,穴道里又痛又爽,她害怕地拱起身子后縮,腰肢被箍住,卻是退無可退。
黏膩濕熱的吻從脖子一直向下蔓延,虞靈枝難耐地偏過頭,感受到雪乳上的殷紅小粒被人含住,尖牙輕輕啃噬,時而刮擦,激得她身子一顫,小穴吐出一波汁液。
花心被頂?shù)孟菹氯?,肉棒刮擦著穴?nèi)的褶皺,勾起一陣瘙癢,隨后又被撫平,莫大的快慰將她淹沒,破處的痛感被取代,隨之而來的是洶涌的情潮,她整個人都被釘在他身下,腰肢一陣酸軟。
“慢點……”虞靈枝忍不住啜泣,尾音發(fā)顫。
那道小小的細縫被撐開到極致,猙獰的巨物肆無忌憚地在里面逞兇,聽到她的求饒,甚至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和水漬聲響徹在靜謐的室內(nèi),兩團囊袋打在她的臀肉上,雪臀通紅一片,穴口艷紅的軟肉被肏得外翻又向內(nèi)卷,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淫水泄了又泄。
虞靈枝粉頰生暈,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濕透,幾綹碎發(fā)貼在頸側(cè),嬌媚無比。
直到碩大的龜頭撞上一道小口,她的呻吟陡然變調(diào),面帶痛色。
這才驚覺原來他還沒有完全肏進來,可憐兮兮地求饒:“嗚嗚好痛……不要再進來了……”
“別夾?!?/p>
荊復(fù)不為所動,腰腹發(fā)力又捅進去,穿過花心,直直撞上緊閉的宮口,一邊戳弄,一邊道:“阿枝的穴兒太淺,就是要完全肏開,你才會舒服?!?/p>
虞靈枝臉色發(fā)白,她不知道完全肏開是個什么程度,但她現(xiàn)在就感覺到痛楚,肉棒還在往里面擠。
荊復(fù)每每抽出去一點,又狠狠地撞進來,一下一下試圖鑿開那道緊致的小口,將肉物送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