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郎君神情肅肅,不容拒絕,光看他這正色模樣,她幾乎要以為方才是自己幻聽了。
只好順從地捧起自己的兩團(tuán)雪乳,不知他口中說的“喂他”是怎么個喂法,見他半天不動,她又挺直了上半身傾向他,試圖往他嘴里送。
被他這樣看著,虞靈枝只覺十分羞恥,胸口似揣了只兔子亂蹦,乳尖也開始泛癢。
捧得手都酸了,她紅著臉?gòu)陕暣叽伲骸澳愠猿匝健?/p>
真是嬌氣!
在心中下了定論,荊復(fù)低頭含住了一側(cè)乳珠,舌頭繞著乳粒打轉(zhuǎn),不時用牙齒輕咬,深深地吸吮,另一側(cè)也不曾冷落,炙熱的手掌覆上一團(tuán)綿軟,不輕不重地抓揉起來。
幾乎是同時,虞靈枝唇畔溢出嬌吟,難耐地扭著腰肢,粗糲的舌苔刮傷嫩肉,有點刺痛,有點難受。
可又不全然是難受,還有點別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一陣酥麻之感自乳尖往下流竄,連帶著腿心也開始生癢。
虞靈枝羞得眼睛不知往哪里放,胸口埋著一顆黑色的頭顱,不時傳出一陣吸吮的嘖聲,她捧著胸乳像是在給稚子哺乳,太羞恥了!
明明沒有奶水,他還吸得這么深、這么用力,白嫩的手指無意識插入他的發(fā)間,分不清是在推拒還是在迎合。
小穴里開始淌水,滋生出密密麻麻的瘙癢,她自以為隱蔽地并腿,卻弄巧成拙夾住了他勁瘦的腰身。
荊復(fù)吐出時,小奶尖已經(jīng)被吸吮得充血脹大了一圈,覆上一層晶瑩。
并起兩根手指探入小穴刮了一圈,指尖黏連著清液,荊復(fù)晃到她眼前,明知故問:“阿枝,瞧瞧這是什么?”
女郎粉面生暈,眸中沁淚。
裝傻道:“我不知道?!?/p>
荊復(fù)湊到她耳畔,用氣聲道:“這是阿枝的淫水,是小穴發(fā)癢了,要捅一捅給你止癢才行。”
“不要說……嗯……”
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卻是護(hù)住了上面護(hù)不住下面,他的兩根手指插進(jìn)小穴,放肆地在里面攪弄,不斷深入,刺激得穴口連連收縮。
他還在耳邊笑話她:“好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