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內一陣空虛,她開始扶著他的肩膀上下起伏,卻是偷懶地不肯全部吃下,每每留出一截來,避免進到子宮里。
快感一陣一陣涌上來,她自給自足,對準穴內瘙癢的軟肉磨蹭,情不自禁嬌吟出聲:“那里……又頂?shù)搅恕?/p>
她倒是痛快了,把自己玩到高潮,水流不止。
這種小打小鬧根本滿足不了他,很快虞靈枝力竭,雙腿打著顫兒,央著他來動,正中他的下懷。
“好啊……”話音剛落,荊復抬起她的屁股往自己胯下用力一按,穴里的肉棒一下貫穿花心,插進了宮頸。
“啊——”
虞靈枝雪白的身體痙攣著,哆哆嗦嗦噴出一股水液,還不等她稍稍喘息,荊復腰腹發(fā)力,不住地向上頂弄,將她撞得花枝亂顫,浪叫連連。
嬌嫩鮮妍的花唇緊貼著深色性器,莖身的每一道青筋似乎都被穴肉銘記印刻,艷紅的穴口被撐得紅腫變形,抽動之間攪出無數(shù)綿密水聲,淫液從貼合的縫隙處艱難溢出,將他們緊密糾纏的恥毛浸得泥濘不堪。
“不、不要……那么重……”一句話被撞得七零八落。
小穴被狠狠捅穿,止不住的酸軟,這個姿勢吃得太深了,緊閉的宮口一下子被操得松軟大開,再也守不住那道關卡,讓入侵者闖入她柔嫩的子宮,龜頭綻起的棱角刮擦著脆弱的宮壁,令她不斷顫抖。
虞靈枝低下頭看見兩人緊密交合的部位,恥毛糾纏在一起,兩瓣陰唇被撐到極致,肉棒快速地在小穴里抽插,搗出一團白沫,發(fā)出“咕嘰咕嘰”的綿密水聲。
強烈的視覺沖擊,她的小穴收縮得更厲害了,又是一泡淫水流出。
她難耐地仰起頭,雙眸濕潤,大腦被情欲占據(jù),呻吟著,如幼貓似的發(fā)出一陣細弱的嗚咽。
兩顆嫩紅的乳頭在空氣中上下晃動,蕩漾出誘人的弧線,隨著主人身體不斷起伏,擠擠挨挨地互相拍打著,扭動著泛起乳浪,看得荊復一陣眼熱。
“嗯啊……”
虞靈枝雪白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粉紅,乳房震顫著讓她覺得乳根發(fā)癢,特別是乳尖,敏感地挺立著,像小石粒一樣發(fā)硬,想要讓他舔一舔。
她挺著高聳的胸脯,不住地往他嘴里送,荊復低頭含住一團綿軟,大口大口吞咽著雪白的乳肉,粗糲的舌苔時不時刮擦著乳尖,在上面繞著圈舔弄,啃咬著。
他也沒有冷落另一邊,用手罩著整個乳球揉捏搓弄成各種形狀,乳肉像是流動的雪水一樣從他指縫溢出,指腹在頂端不時按壓著,摳挖著乳孔,不甚溫柔地揪起那點嫩紅。
“嗚嗚……輕一點啊……”
虞靈枝抱著他的頭顱,纖細的手指插入他的發(fā)間,臉上暈著緋紅,身體卻是十分誠實地把他往自己懷里按,嘴里發(fā)出高亢的淫叫。
“嗯啊……好舒服……”
荊復用力吮吸著,好像要從細小的乳孔里吸出乳汁一樣,下身還不知疲倦地往上頂弄。
深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又漲大了幾分,粗碩的硬物發(fā)狠地入著小穴,擠開無辜的陰唇,將穴口撐到極致,恥骨相撞,激起黏膩的水聲和拍打聲,兩團囊袋不住地拍打著柔嫩的陰阜,很快撞得一片通紅。
“呃啊——唔……”
荊復吐出她的乳肉時,兩顆奶尖已經(jīng)被吮得微微有些破皮,腫脹了一圈,柔軟的乳肉和乳根處遍布吻痕和指印,看著有些嚇人。
呻吟被人堵在了口腔,嘴唇相貼不留一絲縫隙,火熱的大舌伸進去翻攪著,與她的舌頭糾纏嬉戲,發(fā)出響亮的激吻聲,津液從其中流了出來,虞靈枝感覺自己的舌根都有點發(fā)麻,分開時,還牽連著曖昧的銀絲。
感受著體內如烙鐵般的性器還在膨脹,龜頭嵌入宮頸,大量的愛液嘀嗒嘀嗒澆在他的小腹上,糾纏著的黑亮的恥毛被浸得濡濕,腿心泥濘不堪。
荊復緊緊握住她的腿根,肉棒從她極力挽留的深處退出,突起的冠頂帶出不少淫汁,又狠狠肏進去,直至頂入宮口緊密地契合,深頂著轉動,鑿出更多甜美的汁液。
多次的交媾,肉棒已經(jīng)熟知花穴的敏感所在,隨著花心每一次震顫,直進直出,莖身像要把花褶燙平,狠狠碾開難耐起伏的穴肉,每一次冠頂都卡進宮口,入侵著她最深的那道防線。
“嗯啊……又頂?shù)搅恕忌浣o我呀……”她胡亂地媚叫著。
陣陣快感如同海潮一般要將她吞沒,她在其中飄搖著,視線有些渙散,溢出破碎的呻吟。
在一陣狂風暴雨的肏弄后,他低吼一聲,緊繃著身子,窄臀抖動著激射出一股熱流,將整個子宮灌滿,女郎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股陰精,胸口劇烈起伏,平復著高潮的余韻,一場激烈的情事過后,她累得連根手指也不想動,身子軟綿綿癱在他身上。
荊復將她抱起來往塌上走去,期間兩人性器一直相連,肉棒時不時戳弄著小穴,淫水流了一路。
她以為是要抱他去歇息,沒想到整個人被隨意扔在被褥里,不疼,但是摔得她有點發(fā)懵。
“你……”抬眼對上他沉靜的面容,哪有半點沉溺情欲的模樣。
不對勁,一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想起回來時阿晉的欲言又止,思來想去也只能是崔珩的緣故了。
不想讓崔珩成為他們之間的隔閡,連忙解釋:“你誤會了,今日我沒想同表、崔珩走,我如今只喜愛你一人,你相信我。”
荊復靜靜地聽她說完,微微一笑:“我都知道了,我自然是信你的?!?/p>
“好了阿枝,轉過去跪好,我要從背后肏你。”
虞靈枝忽然升起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果然是看到了,她寧可他像從前那樣和她爭吵,好過現(xiàn)在油鹽不進。
——
日暮西斜,昏黃的燭火下,映照出兩道交纏的身影。
虞靈枝跪趴在被褥上,塌著纖腰,渾圓的屁股高高地撅起,白嫩股間,插著一根深色碩物,粉嫩的穴肉被肉棒帶出又插入,濁液濕噠噠地滑在腿間,床褥上已經(jīng)泅濕了一大片。
高潮了太多次,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點脫水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原來之前荊復還是收斂了,他真的不管不顧肏起來,她完全招架不住。
荊復掰開她的臀瓣,雙目赤紅盯著兩人咬合的部位,自己的性器不斷捅入花縫,將緊窄的小洞插得艷紅糜爛,“咕嘰咕嘰”地吐著蜜液,濕潤緊致的穴肉包裹著深色性器,在迭出細密的快感中夾緊。
他的胸膛貼在她光潔細膩的后背,手臂環(huán)住她的腰身,以狗交的姿勢急速抖動著下身,恥骨將臀肉撞得一片通紅。
她討好地去迎合他,期望能夠平息他的怒火。
“說,現(xiàn)在是誰在肏你?”
虞靈枝腦袋一片混沌,只是慢了一瞬,就被人扯住柔嫩的花核,狠掐了一把。
“嗚嗚別掐……是你,是阿復……”身子不斷抽搐著噴水,身后之人聽了也沒減輕力道,依舊狂插猛干。
她忽然福至心靈,抽噎道:“是夫君……夫君在肏我……”
荊復身形滯了一瞬,而后放緩了攻勢,將濃精射進了她緊致的花心。
終于結束了,虞靈枝眼皮沉沉,昏昏欲睡,耳邊又響起他陰沉的聲音:“我會娶你為妻,你要是再跑,就殺了你?!?/p>
虞靈枝一下清醒過來,轉過頭就欲回應他,卻被人堵住了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