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鳴也被大肉棒搗得舒服極了,一肏進去,她就忍不住擺弄小屁股吞吐。
但很快她的腰肢就被一雙大手嵌住,神君開始在身后猛撞起來,小榻立馬嘎吱作響。
這個姿勢下,神君肏得又深又用力,快感馬上淹沒了小鳴,她甚至被肏得一句話都說不清,只能翹著屁股哭著喊他:
“嗚嗚嗚啊……神君,啊啊啊……”
淫水流了大片混著汗水,赤瑛的腹肌水光濕潤。他看著身下乖順跪著給他肏弄的小仙姬,叫得又嬌又軟,欲火更盛,直接跨起一條腿以便施力,抓住小仙姬的細腰,跟著肏穴的節(jié)奏,往他腰腹撞。
這次小鳴被肏得完全說不出話,身體完全陷入情欲的泥濘,只能咬著軟枕悶哼。
神君用這個宛如野獸交合的姿勢,讓她去了幾次,最后整個人壓住她趴在榻上,灌了滿屁股的精水。
但說好的要把春宮圖的姿勢都肏了個遍,卻無法實現(xiàn)。
因為這個小榻終于受不住兩人猛浪的交歡,在第二天的午后塌了。
當時小鳴剛睡醒,又被神君纏著白日宣淫。
她側(cè)著身,一只腳被扛在神君肩上,一只腳被他壓著,肉棒整根沒入小穴猛烈抽插著,時不時還搗出了先前射進去的精液。
突然聽見一個聲響,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神君已迅速打了個響指,施法讓斷了腿柱的小榻懸空浮著。
這個意外打斷了兩人的魚水之歡。
小鳴看著塌落一地的小榻有些沮喪,那是她兩百年前搬來藏書樓時,特意去九重天下層專門焚化白玉京丟棄品的鐵神爐那兒,淘了很久才選中的。
現(xiàn)在四根床腳壞了三個,雖說修一修還能繼續(xù)用,可是神君如此兇猛,誰知道會不會又塌一次?
小鳴又想,這個小榻以前就她一人睡,還算舒適寬敞,可自從神君來了之后,兩人躺在一起就有些擁擠,每次都要抱著方才勉強容納,她幾乎都是睡在神君的身上。
不如趁機換個大點的床榻吧。
趁天色還早,小鳴讓神君自便,就趕去鐵神爐淘一淘適合的床榻。
生活在白玉京的上仙們,有些作風很是奢靡,例如煙霞宮的枕妙仙子,幾乎每個月都會給她的寢殿來個大裝修,舊的家具就直接丟去鐵神爐焚化。
而他們這些生活在九重天下層的小仙就能趁機撿便宜,小鳴在藏書樓的所有家具都是從那里淘來的。
然而,鐵神爐的守衛(wèi)大哥跟她說枕妙仙子因太出風頭被狀告,早被貶到偏遠仙洲去了。
沒了這位上仙,鐵神爐完好如新的家具直接少了一大半。
小鳴看著剩下的廢銅爛鐵,頓時沒了興致,只抱走一張半新不舊的白狐貍毛地毯。
至少今天先打地鋪湊活睡吧。
當小鳴返回藏書樓時,已是黃昏時分,走至樓梯口聽到了敲打的聲音,上到頂樓才發(fā)現(xiàn)竟是神君。
他坐在小榻前,一手扶住柱腳,一手拿著小錘敲打固定,身邊還散落著明顯經(jīng)過修整的木料和幾個工具。
“神君,您這是在?”小鳴覺得眼前的一幕過于魔幻。
他怎么還在?他怎么還幫她修起了小榻?他還會做木工?他的手藝好像還不錯?
“仙姬這小榻是用祖洲的紅梨木所制。”神君沒有回頭,繼續(xù)在敲打著床腳,“我宮里也有些桌椅是同樣的木料,我剛剛把那些椅子都拆了,應(yīng)該能修好這小榻?!?/p>
“只是……”他停下了手,有些愧疚似地看向小鳴,“我不會雕花,新的床腳沒有之前的好看?!?/p>
小鳴愣著搖搖頭,覺得重點不是雕花。
“神君,您竟然還會這木匠手藝?”
“以前在天柱群峰時學會的,法術(shù)做出來的成品太粗糙,還是親手做的比較好。”赤瑛想起以前,眼神顯現(xiàn)出懷念之意,又有點感傷。
“其實我也只會修理桌椅床榻,再精深點的就一竅不通了。”他很快收回思緒,繼續(xù)專心敲打。
小鳴沉默片刻,還是開口:
“神君其實不必如此上心,這床壞了,奴婢再去尋一個便是。”
“枕妙仙子已被貶出九重天,小鳴仙姬怕是再尋不到這么好的小榻了?!?/p>
直接被揭穿撿便宜的小鳴有些窘迫,但她還是覺得別扭,又找了個借口。
“神君不覺得這個床榻太小了嗎?不如奴婢去找個更大的,也比較好睡些?!?/p>
“我倒覺得這個小榻剛剛好。”赤瑛修好了一個床腳,回頭看著小鳴道,“剛好能抱著仙姬同床共枕?!?/p>
他不止喜歡和小仙姬享受魚水之歡,也很喜歡兩人肌膚相親,相擁入眠。
小鳴沒想到他會這么說,心頭大亂,不知如何回應(yīng)。
所幸赤瑛沒在意她的反應(yīng),轉(zhuǎn)而繼續(xù)修理最后一個床腳。
她看著那個背影,五味雜陳。
那應(yīng)是在白玉京里高如明月,不染一塵的背影,現(xiàn)在卻坐在一個破落藏書樓里,幫她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仙子修床。
赤瑛后來不止修理好小榻,還認真觀摩了床身的花紋,想在新床腳上也雕出同樣的花紋。可惜最后的成果非常丑。他本來想抹掉重來,但小鳴說算了能睡就好。
很久之后,他才無意發(fā)現(xiàn),床腳的花紋有被修繕過的痕跡。
本來歪歪扭扭的鏤空花紋,被誰仔細整飾過,雕成了非常纏綿的紫薇花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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