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小鳴已經(jīng)整個癱軟在榻上,神志不清,只能被他抱入懷里,一只腳勾在他腰上,好方便他摳弄小穴。
小金球牽連著白濁汁水,從軟爛的穴口吐出,鏤空的球體內(nèi)也滿是赤瑛射進(jìn)去的粘稠精液,琥珀色的飛瑩石已被澆得看不清原本的顏色。
他想著別浪費,又把小金球塞入小仙姬的口中,讓她把精液都舔干凈。
“好啦,小鳴仙姬,其他的小東西都一并拿出來吧?!背噻浪幕ㄕ?,喘著粗氣說道。
還沒從高潮余韻緩過神的小鳴,身子比腦袋還快,乖乖地就從塌下拉出一小箱的小玩意兒。
在大鏡子前,小鳴坐在赤瑛懷里看著鏡中的自己如何被玩弄,她的手被軟繩反綁在后,擼動著身后的肉刃,胸前蓓蕾貼著兩顆震動的小金球,都震起了微微的乳波。
她的一只腿被神君勾起,另一只無力地曲起,大腿間的花穴被神君握著一根玉勢深深插入,就連后穴都被塞入了她特意做的狐貍毛尾巴,就用幾顆珍珠串著塞入狹小的肉壁中夾著。
她的嘴巴因為被塞入第三顆小金球壓住舌頭,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絲絲津液流出嘴角,眼淚也流了下來,全身肌膚是陷入連續(xù)高潮的粉暈,身子一直抽搐抖動。
“如若我沒發(fā)現(xiàn),這尾巴小鳴兒是打算用在我身上嗎?”耳邊傳來危險的質(zhì)問,小鳴趕緊搖頭否認(rèn),哭著認(rèn)錯。
可那幾日,神君還是讓她的后穴一直夾著尾巴交歡,后入肏她、背身騎他、鏡前跪著吃肉棒、抱著她邊走邊肏、讓她坐在窗上尾巴垂在外面。
最后神君要拔出來,肉壁還緊咬著珍珠不放,連帶前面的花穴也絞起了肉棒,沾滿濕黏液體的珍珠一顆顆滑出來時,小鳴早已香汗淋漓的身軀又扛不住刺激,再度泄身。
她在榻上骨軟筋酥,連喘息都沒力氣,被快感麻痹的腦海只莫名想著一個淫蕩的念頭。
如果前面花穴是神君肉棒的形狀,那后穴就已經(jīng)是珍珠串串的形狀了。
赤瑛在離開時,小鳴突然提出要幫他更衣。
原以為她又有什么花招,但她整個過程的確是安安分分地幫他梳發(fā)穿衣,沒有一丁點的越軌,就是神色有些扭捏。
赤瑛很納悶,小仙姬雖總不認(rèn)為自己和他是平等平坐,但也自認(rèn)自己不是他的婢女,一向都是不伺候他的。
他回到了東梧殿,看到掌事仙子幾次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還沒問她,連澹仙君又恰好來訪。
他一進(jìn)來的第一句便是:
“神君怎么突然用起了香囊?以前從未看你穿戴過,我還以為你不喜歡這些女孩子家的東西?!?/p>
赤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腰間的掛飾從白玉環(huán)佩換成了天青色香囊。
這定是小仙姬的手筆,原來這就是她今日幫他更衣的目的。
打發(fā)走連澹,又讓侍從退下,赤瑛獨自在寢殿里解下香囊。
縫制香囊的天青色布料是他送給小仙姬的,點綴的紅珠寶石就不是他的禮物,但他知道,這原是小仙姬從塵界帶過來的一串項鏈上的。
束口處有隱隱約約的花香撲鼻,赤瑛才一解開束口,滿大簇的絢麗鮮花從小小香囊里盛放而出。
赤瑛呆愣抱了滿懷的繁花,待片刻后,他的眉眼才舒展開,想起了一些回憶,笑意爬上他的嘴角。
他低頭聞花香,輕柔得又像是在吻它們。
滿室的花香如此濃郁,赤瑛懷疑門外的仙侍們或許也能聞到。
雛菊、桔梗、百合、夕顏、菖蒲、凌霄,這些都是海角崖隨處可見的花草,它們毫無價值不被重視,但那個小仙姬從不在意這些,五百年來把那里的花木照顧得很好。
現(xiàn)在,她把藏書樓的春光裁進(jìn)香囊送給了他,又一次照亮了他這座清冷寂靜的宮殿。
上次的兔耳章節(jié)忘了在標(biāo)題寫上人外預(yù)警,這次朋友千叮嚀萬囑咐,說玩菊花一定要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