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晉易五六歲的時候就被送到程修那里,程修這個人能從東南亞底層混起來,心思之深,暴戾殘忍,所以趙晉易大部分時間都被關(guān)在地下室或者地下格斗場學(xué)裝槍,拆彈,角斗,廝殺。每次到渾身沒一片好皮膚,鮮血淋漓的時候,才找人給他治,留他一口氣。
后來稍微大了些又是去全世界各地幫程修做各種事,暗殺,臥底,接貨,談判,搶貨,或者直接交火,無數(shù)次命懸一線,看盡人心的陰暗面。程修冷眼旁觀,說他不養(yǎng)廢物。
在那樣的生活下,他手下無數(shù)人命,對所有事都冷漠,手段比程修更殘忍。他恨他,也變成了他。
趙慈晏是在他最困難的時候出生的,和他流著一樣的血的小小肉團(tuán)子,誰都不喜歡,只喜歡他。他每次任務(wù)中途總是喜歡回來看看她,哪怕衣服下面滿是傷痕,她一伸出手他也會把她抱起來。一直到現(xiàn)在,小姑娘還是最喜歡窩在他懷里,哪怕是做愛的時候,也總喜歡喊著要抱抱。
她以為他在念書,假期也要在外面打工,趙懷和成碧總是威脅她,你再不乖哥哥今年就不回來了,她總是會被嚇哭。
趙晉易沒過過正常的生活,所以他想給他的小姑娘一個正常的童年,可以哭,可以鬧,可以笑,最大的煩惱就是下個月的考試。
今天是他第一次看到小姑娘和她同齡人在一起的樣子,雖然他對她的生活了如指掌,也因為安全原因一直讓人暗中看著她,但是親眼看見她和席悠在一起說起學(xué)校里的事情,打打鬧鬧的樣子,覺得這才是趙慈晏應(yīng)該有的生活。
他覺得他應(yīng)該永遠(yuǎn)希望他的小姑娘開心,她愛他,他就是她的愛人,她愛上了別人,他就是她的哥哥??墒撬蝗话l(fā)現(xiàn),兩年前他可以這么做,現(xiàn)在卻做不到了。
親情的無私和愛情的排他性總是很難平衡,他的天平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向愛情傾斜,所以他現(xiàn)在莫名的有些氣悶。趙慈晏一無所知,拉著他的手問他席悠是不是長得也別好看。
不好看。趙晉易想,從一開始進(jìn)門看到他們兩個人說笑,穿著打扮很和諧的樣子都讓他覺得很刺眼。
這是她和她同齡人在一起的樣子,輕松,也有共同的話題。
回到家里趙慈晏也沒感覺出來哥哥在吃醋,回到房間里寫論文,聽席悠的給她發(fā)的語音,“離明早發(fā)給錢教授你還有八個小時?!?/p>
哥哥進(jìn)了屋,看她換了睡裙,光著腳半跪在床邊,把電腦放在床沿,手肘撐在床上,愁眉苦臉的看著word文檔,文檔里只有了了幾行單詞。
“不去椅子上好好坐著?”他問。
“沒靈感?!彼擦似沧?。“想一會兒坐在床上寫。”
突然感覺她的睡裙被人從背后撩起,一雙手伸到了內(nèi)褲下面,隔著絲綿的內(nèi)褲捏了捏她的小核,她纏綿的啊了一聲,雙腿一顫,差點兒沒跪住。他并沒有拉下她的內(nèi)褲,只是手從側(cè)面伸了進(jìn)去,揉捏著她敏感的地方。她夾緊了腿,向后靠在趙晉易懷里顫抖,嬌嬌的喊著哥哥。
他讓她趴著床跪,岔開雙腿,褪下了她的藍(lán)色小內(nèi)褲,把手指伸了進(jìn)去,在她狹窄的甬道里進(jìn)出,她呼吸緊促,想讓哥哥更深一些,他用手把小姑娘弄得濕得不行,再半跪下來,看小姑娘幾乎癱軟在自己懷里,用硬物抵著穴口,在外面磨磨蹭蹭,但就是不進(jìn)去。
“哥?!彼剡^頭不解的看著他,眼神純潔又帶著欲望。
“你要寫論文。”趙晉易說。
“可我現(xiàn)在想要哥哥。”她聲音滿是委屈。
“好好寫你的論文?!壁w晉易說。
然后趙慈晏用抖著手寫論文,
【The goal of global aquaculture is to meet increasing】
“啊”,她呻吟著,他深深的捅進(jìn)來一次又抽了出去,那種眷戀的感覺讓她想他一直留在她身體里。
【demands for seafood due to world population growth and depleting fishery stock】
又是一次的抽插,龜頭破開擁擠的媚肉,戳到了她的敏感點。她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回過頭淚眼婆婆娑的看著哥哥,趙晉易只是默默的把她的頭轉(zhuǎn)了回去。
【Aquaculture produces more than half of the fish consumed by people 】
手抖到幾乎打不了字,沉浸于哥哥進(jìn)來的那一瞬間的快感。
【and this can be attributed to the development and refinement of rearing technologies 】
她被哥哥拉了起來,腿站在地上,撅起白嫩嫩的屁股,上身撐在床上,屁股與哥哥的性器相撞,撞到了最深處。
【aimed at improving fish yield and quality (Small et al. 2019).】
她捏緊了床單,趴在床上,甬道鎖緊,高潮了。
硬物在她身體里,感覺被吸緊,他輕輕的拍了拍小姑娘的屁股,說了聲乖。
趙慈晏可以說是用盡畢生所學(xué),死死的咬著嘴唇寫論文,沒有reference創(chuàng)造reference也要寫,強(qiáng)制自己不要沉溺在身后一次一次的撞擊,引經(jīng)據(jù)典把introduction寫完了。
“寫...寫完了?!彼贿厪澭銎痤^說。
趙晉易把小姑娘撈起來,背過去,壓在墻上,對準(zhǔn)之后插得用力,每一次都頂在她敏感的地方。
最后終于射在了她身體里,精液和花穴里的水交融在一起。
趙慈晏一個晚上不愿意和趙晉易說話,在浴室也不愿意,趙晉易打開水,用手試了試水溫,然后幫小姑娘清洗,她別過頭不看他,他幫小姑娘洗著頭發(fā),看她別扭的樣子,占著泡沫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兩個人在洗發(fā)露和溫水的沖洗下接吻。帶著奇怪的香味的吻。
吻著吻著趙晉易又硬了起來,抬起她一條腿,把自己放進(jìn)去,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緊緊的咬著嘴唇,他就去親吻她,讓她牙關(guān)松開呻吟出來。
最后又射了兩次才算結(jié)束。
趙慈晏沒有了從浴室里出來的記憶,睜開眼就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晨,醒在趙晉易的懷里。
作者的話:小伙伴點播的play,以及這真tm是我畢業(yè)論文,還帶referene的,你在網(wǎng)上搜都搜不到我給你說。
趙哥哥也來監(jiān)督一下我寫論文吧,我一萬二千個單詞,才寫三千,可比晏晏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