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袂盯著妹妹纖瘦小腿下白芍藥一樣的陰阜。
在他叫來花匠把芍藥培入堂廳的花盆之前,裴音已經(jīng)答應讓那個小男孩修剪它了。
他一直沒有說,是覺得既然打算不多管,那就不要什么都問。左右不過一盆花而已。
可現(xiàn)在看著妹妹在自己手里濕掉,李承袂竟然很想問她,你會為別人這樣嗎?比如你那個同學?
這不像對妹妹的心態(tài)。
更有甚者,從飛機上看到裴音抱著嘔吐袋開始,他的心態(tài)已經(jīng)不對。
因為生理性的嘔吐而脹紅的臉頰和脖頸,吐到眼神一片濕漉茫然,極度不好意思地越過他,把嘔吐袋遞給空姐,手有點抖,但努力捏住折角。
李承袂會因為這種狀態(tài)的裴音而勃起。
但現(xiàn)在裴音明明沒有哭,眼睛濕潤,卻不過分??衫畛旭沁€是在走向失控。
喉頭微滾,男人難得遲疑地頓住。
強烈的想要揉開她的沖動,和剛才的質(zhì)問令他坐立難安,明明之前對眼下的情境也可以熟視無睹,可現(xiàn)在他竟覺得喉嚨發(fā)干。
太近了,近得想……揉她。
想剝開,看清楚里面的模樣。
想知道她到底能容納多大尺寸的東西。
想舔她。
李承袂的動作停了下來。
裴音神色惴惴看著面前的男人,為即將重復的甜蜜又心酸的折磨感到期待和抗拒。
被他的手弄得水直流,嗚咽著吸緊他的指尖痙攣高潮,全身發(fā)燙發(fā)軟,熱情得不像平時的自己。而對方神色冷靜平淡,用寬容和耐心審判她于他面前展現(xiàn)出的淫亂,仿佛那樣親密的接觸只是他在教她做一道物理題。
作為她的哥哥。
裴音吸了吸鼻子。
李承袂回神,抬眼看著妹妹,再次把手探進來。這次卻是帶有逗弄意味的手法,指尖往上抵住軟肉,半是勾弄半是蹭地碾。
這讓裴音很快就發(fā)覺自己的異樣。
她不明白自己今天的反應怎么這么明顯,那根在身體里的手指像是扯著她的意識在快慰的點上亂撞。哥哥的表情平靜,她想他必然不是有意,只是為她檢查、上最后一次藥而已。
但她卻這樣可恥地在他面前發(fā)情。
李承袂進來有……十分鐘嗎?她已經(jīng)顫抖到抱不住自己的腿,哆嗦著讓出對自己的控制權(quán),淅淅瀝瀝泄了出來。
“唔……嗚…不……”
裴音實在沒力氣了,手松開后腿就落下來,搭在李承袂小臂上,隨著腿心痙攣流水的節(jié)奏顫抖。她整個人像是脫水,只能側(cè)躺著發(fā)出呻吟的氣音,崩潰地把臉藏進凌亂的頭發(fā)中。
裴音大概知道自己是潮吹了,但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尿在哥哥面前一樣。
而就在她被高潮的滅頂快感操控,緊緊含著男人的手指吞咽、吮吸、甚至是騎坐的時候,李承袂卻強行抽手,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
瞬間襲來的巨大的空虛讓裴音無法抑制自己的渴求,她嗚咽著抓住男人的袖口,顫聲求他:
“別走,別走……哥哥…進來……”
裴音確信李承袂的臉色在這一刻變了,變成一種嚴厲與冷淡并存的空白。
男人站起身垂眸望著她,手上指尖還在往下滴水。
“進來?你在這種時候,讓你的哥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