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櫻?”李承袂緩慢地念出這個名字。
“你怎么會知道這個名字?裴琳給你講的?”他問。
剛才一句話都不說,現(xiàn)在提起心上人的名字,他就開始追問了。
裴音心里恨得要死,憋著眼淚穿上內(nèi)褲,用力打了一下他的手:“裴琳?明明她現(xiàn)在也是你媽媽了……你就這么對媽媽直呼其名嗎?而且,哥哥女朋友的事,和媽媽有什么關系?”
她捂著胸口喘了一會兒,虛弱道:“你給她買竹刀,買護具,為什么要借我的意?明明是我先要的……”
就這么說著,裴音又想哭了:“我要出來了,不想你看,你到房間去?!?
李承袂張了張口,面露恍然。
他沒說什么,把手自門內(nèi)收回,看了眼上面的水跡,如裴音所言來到別間,站了十分鐘才出去。
病床上被子重新攏起了一個小堆,看起來很可憐。不知道她是怎么把自己挪回去的。
李承袂走近,靜靜看了一會兒,突然出聲:
“我知道你恨我,畢竟如果那天林銘澤沒去,你可能已經(jīng)死了,而當時我正和林照迎在一起。裴音,我不喜歡被討厭的同時又被誤會,所以即使你不想見我,我還是要解釋一件事。”
他走到裴音床邊,垂眼看著她的后腦勺。
“按家里走字的輩分,你改姓之后,就會叫‘承櫻’。不過原本不是這個‘櫻’?!?
李承袂手上還有方才妹妹留下的濕意,他捻了捻弄濕指腹,拉開被子的一角,俯身在她瘦窄的背上寫了一個“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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