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卿卿連忙逃離書房,顧函朗嘴角一揚:小樣,看你以后還敢對別的男子臉紅沒有。
顧函朗派人核實了鄭卿卿的身份,現(xiàn)在太師府亂作一團(tuán)的找人。他也是靜觀其變的派人監(jiān)視而已。
鄭卿卿這幾日弄清楚了顧函朗的身份,顧函朗也讓她記住一些有關(guān)于自己的事情,盡量不讓外人看出破綻來。
他們?nèi)缂s來到了靖國公府,為了不讓認(rèn)識鄭卿卿的人認(rèn)出來,顧函朗帶了面紗,只露出那攝人心魄的眼眸,更舔一絲神秘感。
鄭卿卿跟顧函朗入座在太子旁邊的一桌,大家都在欣賞著安排好的歌舞。
鄰桌的一位貴公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顧函朗,顧函朗冷眼回敬過去,但是在別人眼里看來就是眉目傳情。
那位不知死活的貴公子舉杯向他示意。
顧函朗只吐了一個字:“滾!”
“姑娘真是……有個性……”貴公子呵呵一笑
“可是我家世子爺一直說我脾氣差缺內(nèi)涵。”顧函朗冷言道。
“美人嘛!就該有脾氣!就該被寵著,不必嬌柔造作,逢迎任何人?!?/p>
顧函朗最看不得這種油腔滑調(diào)之人。他橫眉冷豎,撚指朝那貴公子輕輕一彈,只見那人捂著肚子,再也笑不出聲了。
鄭卿卿倒是喝得興起,旁邊有婢女不停的給她倒酒。
她覺得下腹有種灼熱感就像上次洗澡一樣,靠在顧函朗肩側(cè)嘴里嘟囔著:“顧函朗,我好難受……好難受,你又要幫我了!”
顧函朗低頭一看,她的臉紅得有些不正常,還不停的磨蹭他。拿著他的手往腹下摸去,還好桌子擋著,外人看不見。
顧函朗明白了,靖國公真是想一箭雙雕的想安插人在太子跟他身邊。這種下春藥骯臟的手段也使出來。
當(dāng)下不好發(fā)作,扶起鄭卿卿跟太子打了招呼:“太子殿下,世子醉了,妾身扶世子回去先!”
坐在馬車上,命人快馬加鞭的往府里趕,鄭卿卿已經(jīng)意識恍惚,在她懷里摩擦著尋找著撫慰。
顧函朗扶著她上了床,讓她躺下,把兩人的衣服脫光。見那玉莖充血的得發(fā)紅,仿佛要爆發(fā)所以能量。
他跨坐她腹上,握著那堅硬無比的巨大玉莖,自豪感爆棚。抬起翹臀讓玉莖抵住那肉穴口,用力的做下去,哧地輕微一聲,竟被他強(qiáng)行坐下去騰進(jìn)了一個頭,終因沒有蜜水的滋潤前行困難,卡頓在了桃源口的些微末處,他覺到脹痛般的炸感,全身冒著冷汗。
什么涵養(yǎng)修性之類的,顧函朗統(tǒng)統(tǒng)拋到腦后,忍不住想罵臟話,我操,真他媽的痛,他這一輩子都沒想到自己會嘗試女子的破瓜之痛。
一瞬間天旋地轉(zhuǎn)……顧函朗看著在他身上的鄭卿卿,驚訝的發(fā)現(xiàn)……他們換回來了。
他備受折磨的身體終于找到了歸屬感。始終無法紓解玉莖,也忽然像是活了一樣,跳動起來。血液重新開始流動。
一個翻身,他把她壓在身下喘著粗氣:“本世子說過,換回來后,老子要好好干你……”
身下的鄭卿卿也感覺到自己回到身體,推拒著他:“不要……不要……好痛!”
“卿卿乖!一下就好,你知道那種感覺難受,你也幫幫我!”顧函朗纏粘著她。他本身的聲音就很低沉性感,讓鄭卿卿更是身體發(fā)軟。
鄭卿卿被他求的心軟,已是分足勾住了他寬厚的腰身,有些顫抖地伸手握住了他滾燙的玉莖,閉上眼睛將它引到了她的秘源之地。
她還沒想清楚,身體就已經(jīng)被一陣異物侵入的銳痛吸引去了注意力。她嗚咽了一聲,像只受傷的小獸,重重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之上。
入肉剎那,他聽到耳畔一聲似泣似訴的嚶嚶嬌啼,肩頭處傳來的痛楚叫顧函朗的心漲得幾乎要綻裂了開來,他不再猶豫,猛地挺身用力,深深地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一聲呻吟從他喉里發(fā)出,他忍不住低頭下去,張嘴又一口含住了她清涼的一側(cè)耳垂,火熱的舌卷住來回咬噬。吻上那誘人的唇,舌尖立刻滑進(jìn)了她溫?zé)彳跋愕目?,卷住了她的香舌吸吮不停,帶了讓她有些心慌的力道?/p>
一點點的從臉吻到脖子到好看的鎖骨到這對飽滿的嬌乳,顧函朗定眼看著挺立在眼前雪白的乳兒,仿佛那才是解渴的源泉,急不可待一口吞下那白粉團(tuán)用力的吸吮著。鄭卿卿發(fā)出:嗯……嗯……的低吟,輕點……別咬我!
鄭卿卿現(xiàn)如小羔羊般在他身下承歡。
肉穴中溢出來的蜜水越來越多,他卻渾身愈發(fā)熱氣騰騰,施惡虬首宛如破冰般不顧一切前刺,肉穴里的嫩肉攪緊著他,層層包裹吸附著玉莖。
興奮的快感使他瘋狂的抽動幾千回合,叫囂著全身每一處汗毛,剎時間銷魂不已,玉莖跳動。精口噴射出乳白的精液,填滿了她的肉穴,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鄭卿卿被他折磨得渾身疼,身上紅一片青一片,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好無力氣的被他抱在懷里。
顧函朗說的一下就好,足足折騰了她一夜,以后再不能輕信他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