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哄:舔舐夫君的“愛液”(H)
寧王府內(nèi)宮里來了人是舜元帝身邊的太監(jiān),他跪地保持行禮的姿勢,道:“奴才叩見寧王,寧王世子。今晨,皇后娘娘薨逝。”
顧函朗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啟稟世子,皇后娘娘,今晨薨逝?!?/p>
顧函朗沉聲問:“公公可曾知道皇后娘娘是因何緣由薨逝?”
皇上下令封鎖皇后死因,太監(jiān)也不敢直說,只是回答不知道。
被詭異的寂靜所籠罩。顧函朗瞇了瞇眼,面無表情的俊臉卻讓人無端覺得冷。果然等不及這么快就動手了。
皇后薨的消息第二天便在城中張貼訃告,并將告書加急發(fā)往天下,對外稱的是皇后身體羸弱,風寒轉惡,不治而逝。
正如顧函朗所料七皇子聚集眾臣在朝廷上給舜元帝施壓,一定要嚴懲貪污軍餉的幕后者,皇后私下面見舜元帝,看在多年夫妻的情份上為保全太子一人承擔了所有責任,舜元帝為給皇后一個體面,賜了毒酒。
太子也被廢,流放邊遠的荊州,重新立儲便成了朝廷上的頭號大事。
舜元帝命人傳信給顧函朗老地方見。特意命他帶上卿卿說是他們成親時沒去,現(xiàn)在補賞他們。
春日茶樓的雅間內(nèi),舜元帝贊道:“朗兒與卿卿果然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啊,朕希望你多與卿卿到宮里來看看太后也總是念叨著想讓你多陪陪她。皇后一事讓太后她心寒啊……朕看卿卿是個好相處的乖孩子,一定得太后喜歡,不如讓卿卿進宮陪陪她老人家吧!”
房間里靜得可聞針落聲,卿卿心里緊張,皇上這番話在情在理,不斷往打親情牌,可實質上,就是想利用她牽制住顧函朗。這就算談不成要把卿卿留在宮中為質,至少也是對顧函朗的敲打。
像顧函朗這樣高傲自負,素來又狡詐,他豈會把卿卿放在最危險的地方,想來會編排個妥帖的理由拒絕。
顧函朗應得很自然:“皇上所言極是,但是微臣現(xiàn)在新婚燕爾,晚上更是離不開卿卿,卿卿現(xiàn)在又是懷有身孕,嬌氣得很,每時每刻都黏在微臣身邊,望皇上體恤微臣的疾苦?!?/p>
卿卿不服氣的捶了他一下:“我哪有這樣!”
顧函朗握住她的小手:“是誰叫我又是捶背又是捏腳的,是小狗嗎?”
自從卿卿跟在顧函朗身邊耳讀目染他的精湛演技后自然也學了點皮毛,兩口子演戲還真是如火純情。
舜元帝斂著的眉頭慢慢打開,顧函朗沉默不語時,身上頗有股山岳之勢,他很清楚,此子將是國之脊檁,也是心腹大患。顧函朗作為人子,真是可惜他不是從自己后宮眾多妃子的肚子生出來的。跟年輕時的自己很像,不然……
舜元帝開口到:“罷了!罷了!這也確實難為你們小倆口了,此事再說吧!”
閑聊一下,舜元帝便要回宮處理國事。
顧函朗扶著卿卿從茶樓走出來看見
街道上站在不遠處的七皇子。他氣質儒雅,穿著暗緋色長袍,身在皇家早已養(yǎng)出他通身的尊貴。
七皇子嘴角勾起輕蔑的笑,放肆的目光將卿卿從上看到下,眼神灼灼,毫不掩飾。
顧函朗站在卿卿身旁,兩人對比起來七皇子的光彩也黯淡了。老天爺不知有多厚愛這人,才將他生得如此耀眼,叫人看第一眼就覺自慚形穢。他寒光盯著七皇子,手掌已收緊握成了拳。
目光波瀾暗涌,兩個男人都有了共識,誰贏誰輸,而這個少女就是最美麗的戰(zhàn)利品。
七皇子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顧函朗轉頭看向卿卿,釋然一笑:“別擔心,無事!”
卿卿看到顧函朗扯了扯唇角,回給她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顧函朗笑的時候,鳳眼微挑,天生一股風流多情的余韻。如果眼神不是那么冷冽懾人,真叫人心肝亂顫。真是會叫很多女子芳心暗許。
卿卿不由感嘆道:顧函朗做女人時千嬌百媚,做男人時堅毅俊冷,變化得真是游刃有余啊!
回到寧王府,卿卿每天都有午睡的習慣,她一張臉睡得粉撲撲的,杏眼又大又圓,里面全是水意。軟趴趴縮在男人懷里,嬌嬌滴滴的,倒是真有些讓人欲罷不能。
顧函朗目光灼熱,犀利……但是想起御醫(yī)說的話,只能下床倒了一杯冷茶壓壓那股子煩躁的邪火。
顧函朗舒緩了一下身體,岔開雙腿坐著,緞面的玄色長褲很薄,貼在那雙勁瘦長腿上,隱顯出中間一大泡暗色的輪廓。
顧函朗忍不住深深吸氣道:“卿卿?。∏淝?,你到底是什么妖精變的,每天的這般勾引著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