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過來打招呼:“周哥,準備好了咱就開始?”
最后補拍的鏡頭是他們初見時,為了逃課的高中生跑去醫(yī)院裝病,想要本病歷去開請假條。
周宏飾演的醫(yī)生卻毫不給面子地告訴他:“你身體很健康,什么毛病都沒有。”
氣哼哼的高中生跑掉了,過了幾天之后就一臉蒼白地跑來繼續(xù)求病歷。
醫(yī)生面無表情地把他按在桌子上涌濕巾給小破孩擦了擦臉,青白的粉底被擦掉,小破孩紅潤的嘴角委屈地撇下去。
這幾個鏡頭全程使用手搖鏡頭,還是不是來幾個打光奇怪的臉部特寫。短短幾分鐘的鏡頭,他們拍了整整一天。
晚上,周宏收到了嚴黎發(fā)過來的一條信息。
打開之后居然是一張照片,照片里的人背對鏡頭看不清臉,豐滿白皙的屁股占據了大部分畫面。
是周宏。
照片里的環(huán)境光很暗淡,所有的一切都有種油畫的質感。只有人物白皙的肌膚仿佛能發(fā)光,屁股高高翹起,腳踝上纏著鈴鐺。
臀縫堙沒在陰影中,翹起的臀瓣上頂著一把白瓷茶壺,壺嘴已經沒入了看不清細節(jié)的穴口中。
周宏臉一紅,忙關掉照片。
嚴黎的電話打過來:“爸爸,收到我的小禮物了嗎?”
周宏那天被父子二人折磨得神志不清,根本不記得嚴黎什么時候給他拍過照片。紅著臉低聲說:“小黎,別胡鬧?!?/p>
嚴黎說:“爸爸,一會兒劇組收工了我會上去找你,不要換衣服,好嗎?”
周宏含含糊糊答應下來,正愁得不知道該怎么好,嚴勛的電話又打了進來:“拍攝進度怎么樣了?”
周宏低聲說:“幾天的工作差不多結束了?!?/p>
嚴勛說:“我離你們劇組還有十公里的路,乖乖等我。”
周宏腰肢一軟,喘息著為難說:“可是可是”
嚴勛已經坐在了車里,問:“可是什么?”
周宏小聲說:“小黎也要過來?!?/p>
嚴勛沉默了幾秒鐘,淡淡地說:“擔心會受不了的話,就先自己揉得軟一點?!闭f完就掛斷了電話。
嚴勛心里不受控制地冒著一串串酸溜溜的小泡泡。
嚴黎要過去,所以他就不用過去了?
危機感讓嚴勛警惕地打起萬分精神,對司機說:“再快一點?!彼仨氌s在兒子之前,先把自己的妻子抱在懷里。
劇組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陸陸續(xù)續(xù)離開,導演打著哈欠拍周宏的肩膀:“周哥,回去歇著吧?!?/p>
周宏淡淡地答應下來,找借口晃來晃去不肯離開。
劇組定做的醫(yī)生制服不太合身,沒有彈性的布料緊緊貼在屁股和大腿上,束縛感讓人覺得忐忑和煩躁。
周宏假意出去溜了一圈,又回到攝影棚里,坐在他的辦公桌前發(fā)呆。
劇組完全仿照醫(yī)院的格局仿造了一間醫(yī)生辦公室的內景,有三張辦公桌。
周宏坐在椅子上,手悄悄地伸向屁股,想先自己把臀眼揉得軟一些省得受罪。
太過逼真的內景讓周宏恍惚間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是一個醫(yī)生,正坐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里值班。
墻角的道具攝像頭逼真敬業(yè)地亮著小紅點,雖然知道那只是道具,周宏心中卻莫名生出了正被人在攝像頭后窺探的羞恥感。指腹按在柔軟的穴口上,輕輕撥弄那些褶皺。
難得沒有含著玩具來工作,早已習慣了被進入的肉穴十分空虛難受,嬌嫩的內壁一被手指觸碰,立刻熱情地纏了上來。
周宏原本不知道為何那對父子對他的屁股間的小肉洞那么迷戀,如今手指被柔嫩濕熱的腸肉裹住,忽然紅著臉明白了原因。
大雞巴被這么嫩、這么軟的小屁眼包裹住,一定一定很舒服吧
他的手指越進越深,屁股抬起來,褲子褪到腿彎,三根手指在穴中時而并攏時而張開,撐得又紅又軟淫水橫流。
這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周宏一個哆嗦來不及提上褲子,在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射在了褲子上。后穴里的淫水也沾滿了手指,有些甚至流到了手腕上,浸濕了昂貴的金屬腕表。
進來的是嚴黎,他剛跟著教授去了一個座談會,年輕高大的身體包裹在合體的黑西裝中,眉眼的棱角已經有了和嚴勛一樣鋒利的形狀。
周宏在高潮的暈眩中陣陣恍惚。
嚴黎的樣子,讓他想起了二十四歲的嚴勛。
嚴黎走過來,居高臨下地撫摸著周宏高潮后迷幻的臉:“爸爸的屁股都騷得等不及兒子過來了嗎?”
細框眼鏡歪歪斜斜地掛在周宏鼻梁上,他喘息著輕聲說:“不不是發(fā)騷嗯是是揉軟一點才能才能受得了”
嚴黎胯下巨物頂得褲子鼓起一個大包,他幫周宏把眼鏡戴正,低聲說:“兒子都帶著大雞巴來滿足爸爸了,爸爸還不把騷屁眼露出來讓兒子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