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模糊中記得,嚴黎好像曾經(jīng)在晚飯時說想要學導演。但他沒想到這孩子是認真的。
“我是認真的,”嚴黎說,“我以后要給爸爸拍電影?!?/p>
既然嚴黎來了劇組,周宏和嚴勛通了一個電話,下午六點他直接帶嚴黎去學校,和嚴勛學校見。
嚴勛在開會,說:“好,六點見?!闭f完他掛斷電話,對滿會議室的軍官說:“繼續(xù)匯報?!盷
去學校的時候坐的是周宏的保姆車,嚴黎喊累,枕在周宏大腿上補覺。
經(jīng)紀人保鏢助理都坐在另一端,
嚴黎打開了車里的音樂。
音樂可以掩蓋一些聲音,嚴黎低聲對周宏說:“爸爸,你的褲子濕了?!?/p>
周宏繃緊屁股。他今天穿的西裝是白色的,一旦濕了會十分顯眼。周宏用強硬的態(tài)度掩蓋自己的羞恥:“別鬧?!?/p>
“真的濕了,”嚴黎不依不饒地說著,把伸到周宏身后,摸著屁股上那塊濕透的布料,低喃,“流了好多淫水?!?/p>
周宏聲音有些不穩(wěn):“你再胡鬧我就不去你的畢業(yè)典禮了。”
嚴黎指尖沾了一點淫液,舔了一下,一本正經(jīng)地說:“好騷的味道。”
周宏手指一顫,恰好這時候車身顛簸,后穴里的按摩棒又狠狠地頂在花心上。周宏呻吟一聲,大腿猛地繃緊。
嚴黎說:“爸爸,你不舒服嗎?”
周宏閉目不語,臉上浮著不自然的紅暈。
嚴黎用自己的腦袋遮擋別人的視線,悄悄解開了周宏的皮帶,把手從后面伸進去。丁字褲細細的帶子已經(jīng)被淫水泡透,嚴黎摸著濕漉漉的臀縫一直摸到塞滿東西的穴口,緩緩揉按起來。
周宏急促喘息著,聲音都變了調(diào):“住手嗯住手”
嚴黎低喃:“爸爸的騷屁眼總是被插著東西,一定很不舒服吧,兒子幫你揉揉好不好?”
酸軟的穴肉果真緩解了許多。周宏低聲喘息,默許了嚴黎越界的舉動。
“爸爸的騷屁眼好軟,流了這么多水,”嚴黎低聲撒嬌,“爸爸,兒子想插你,你讓不讓?”
車停下,司機回頭說:“夫人,少爺,到學校了?!?/p>
嚴黎依依不舍地把伸進去兩節(jié)的手指抽出來,扯出一條亮晶晶的淫絲。
周宏臉上紅暈尚未褪去,輕聲說:“你們下去逛逛吧,我在車上等嚴勛?!?/p>
嚴黎眼睛頓時亮起來,抑制不住地就要笑。
周宏冷漠地掃了他一眼:“你也下去。”
【章節(jié)彩蛋:】
被強暴的男孩無助地閉著眼睛哭泣,淚水濕透了床單。
他的屁股里被灌滿了精液,圓潤白嫩的屁股肉上布滿了橫七豎八的鞭痕。
軍靴踩著地板,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周宏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眼睛閉得更緊。他害怕嚴勛,害怕這個比他大十歲的A少將。害怕那身墨綠色的軍裝,害怕上面的每一枚勛章。
嚴勛解開了他左腳踝上的捆綁,抬起一條白皙纖細的腿,折疊的馬鞭輕輕拍打著紅腫的嫩穴。
周宏委屈地哭出來:“不要……不要再打了……嗚嗚……”
嚴勛沒有打他,平靜地夸獎:“不錯,精液一滴都沒有流出來?!?/p>
周宏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睜開淚汪汪的眼睛,警惕又防備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這間房沒有窗戶,沒有鐘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永遠亮著。
周宏已經(jīng)失去了時間觀念,他感覺自己仿佛已經(jīng)在這里被強暴鞭打了一輩子那么長。
嚴勛看了一眼手表,從把這只小野貓綁在床上到現(xiàn)在,才過了三十個小時??蛇@小孩兒看上去已經(jīng)失去了大半的攻擊性,只剩下因為恐懼而生的防備。
嚴勛和氣地問:“不想看到我?”
周宏含著淚怒瞪他一眼,哭音沙啞:“我恨不得永遠都不會再見到你!”
嚴勛點頭:“可以,我滿足你的愿望?!?/p>
他起身離開,關上門之后,吊燈也熄滅了。
十四歲的周宏,被一個人留在了失明般的黑暗里。
周宏在無邊無際地恐懼中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顫抖著數(shù)數(shù)::“一,二,三……”
黑暗,寂靜,看不到時間。
嚴勛真的沒有回來,他再也沒有回來。
“六千九百五十五,六千九百五十六……”周宏嗓子干啞,一個在黑暗里邊哭邊數(shù):“六干一百六十二……”他數(shù)不清了,無限和未知的恐懼搞壞了他的腦子。
這是哪里?他是誰?他會……死在這里嗎……
周宏崩潰了,他不再數(shù)數(shù),歇斯底里地對著黑暗哭喊:“嚴勛!你變態(tài)!嗚嗚……大變態(tài)……嗚嗚……”
哭到發(fā)不出聲音,哭到身體脫水暈眩。
周宏在迷蒙黑暗中看到了一縷光,一個人緩緩向他走來。高大,健壯,英俊淡漠。
嚴勛說:“你比我想像的要脆弱。”
周宏神情恍惚。
嚴勛說:“乖一點,給我生個孩子吧?!?/p>
周宏抬起唯一沒被綁住的左腳,一腳踹在他胸口上,哭著罵:“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