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亮的巴掌聲和輕微的疼痛刺激了周宏,他身子一顫:“別嗯兒子不要打疼”
嚴黎像揉面團一樣握著兩團肉使勁揉了幾下,就會再打一巴掌。
按摩和巴掌交錯著落在屁股上,周宏的喘息聲越來越甜,含淚的眼睛求救似的看著嚴勛:”老公”
嚴勛卻俯身叼著一顆粉嫩的乳尖用力吮吸起來。
屁股里的精液和奶頭里的奶水一起往外流,周宏抽泣著抓住身下的床單,這一次,他被被父子倆欺負得十分徹底。
被稱為地下國際攝影展的邊緣影會展出了一件新的攝影作品,名字叫做叫《夫人》。
朦朧昏暗的光影之中,一個身材修長美好的人穿著一件被撕裂的酒紅色長裙,小腹微微鼓起,若隱若現(xiàn)的屁股上沾了可疑的白色液體。胸口被已經(jīng)扯壞的布料草草掩蓋著,縫隙中仍然能看到白色的液體。
模特身上所有的線條都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美,讓人幾乎可以盡情猜測他用手擋住的那張臉究竟美得有多么驚心動魄,以至于攝影者不愿拍進鏡頭里分享給大家看——每一個參觀者都忍不住發(fā)出了這樣的感嘆和遺憾。
嚴家大院里,另一張照片掛在了嚴黎的工作室里。
同樣的背景和構(gòu)圖,唯一不同的是照片里的人雙手張開放在床單上,俊美無瑕的臉上是被情欲狠狠沖刷過之后的茫然和饜足?;ò暌粯臃蹪櫟拇轿⑽堥_,溢出一聲又一聲美妙的呻吟。
嚴黎癡迷地看著那張照片,他開始莫名地嫉妒起了所有和周宏合作過的導(dǎo)演和攝影師。那些人都會指導(dǎo)周宏做出最迷人的姿態(tài),然后把這份美麗收攏進自己的攝像機里。
嚴黎感覺到了一種無理取鬧的冒犯,連看著收藏的那些周宏演的電影,心中都會泛起難受的酸味兒。
那張復(fù)古沙發(fā)上,照片里的主人公正被結(jié)結(jié)實實捆著跪在上面,膝蓋向里屁股向外。又白又圓的屁股因為這個動作而分開的,一根白色的按摩棒正瘋狂震動著。
嚴黎站起來,從后面撫摸著周宏滑嫩的屁股,摸得愛不釋手。
周宏輕輕喘息:“別玩了嗯小黎給爸爸解開嗯啊”
嚴黎半是撒嬌半是強硬地說:“我不想讓爸爸離開?!?/p>
門被推開,嚴勛面無表情地走進來,看著周宏的樣子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周宏有些狼狽地避開他的視線。
嚴勛沒有說什么,扔給嚴黎一份文件:“拿著你的身份證和我開的這份文件,去軍備處領(lǐng)你的槍。”
把嚴黎打發(fā)走,嚴勛這才走到沙發(fā)旁,解開了周宏身上的捆綁。
周宏羞恥地低聲說:“謝謝?!?/p>
“你太縱容他了,”嚴勛把周宏抱起來,冷冷地說,“我很不高興?!?/p>
周宏被綁了太久,大腦有點缺血導(dǎo)致他一時恍惚,不敢確實剛才那句“我很不高興”究竟是不是嚴勛說的。
結(jié)婚十幾年的相處,在周宏心里嚴勛就是個喜怒無常的暴君。
也許是天生冷心冷情,也許是在軍隊里待了太久真真切切地接觸過戰(zhàn)爭,嚴勛的所有行為動機都讓周宏覺得無法捉摸。
一個看不透,手段暴戾,又高高在上的人,周宏很難相信會用這樣賭氣一般的語調(diào)說“我很不高興”。
嚴勛抱著周宏回到臥室放在床上,卻沒有解開周宏手上的道具手銬,而是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周宏陷入沉思。
他看周宏的角度,永遠都是居高臨下的。
剛結(jié)婚的時候,周宏還沒長高,于是他總是從高處看著他的小妻子。后來周宏長大了,卻也習(xí)慣了在他面前永遠低著頭。
嚴勛一直覺得站在高處的人就可以掌控全局,可為什么,他那個撒嬌裝傻的混賬兒子,反倒得到了周宏更多的溫柔和順從?
周宏綁著雙手被嚴勛盯著看了這么久,終于有點不自在了,小心翼翼地問:“我我惹你生氣了嗎?”
嚴勛沉默了一分鐘,點點頭。
周宏猶豫了一下,輕聲說:“我我下次不會了。”嚴勛縱容了他們兒子的加入,卻不代表嚴勛真的大方到愿意和別人共享妻子。周宏反思自己,他最近沒有去工作,嚴黎也還沒開學(xué),他們黏在一起的時間都快比他配嚴勛的時間都長了。
嚴勛問:“不會什么?”
周宏說:“我不會不會再和小黎單獨做那種事了?!?/p>
嚴勛緊緊皺著眉。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為什么會生氣,不過周宏的提議好像也不錯?,?
思考了許久,嚴勛覺得自己也想應(yīng)該表現(xiàn)的大方一點,于是他說:“我只是不贊同你對孩子的無原則寵愛教育方式?!?/p>
周宏茫然地眨著眼。
嚴勛又補充了一句:“對嚴黎這種正處在青春期的孩子,不能太縱容?!?/p>
周宏撲哧一聲笑了:“難道你以前養(yǎng)過青春期的兒子嗎?”
嚴勛沒養(yǎng)過兒子,可他和周宏結(jié)婚的時候,周宏比現(xiàn)在的嚴黎還小。十幾歲的孩子滿腦子都是古怪念頭,于是嚴勛用軍隊訓(xùn)練時的嚴格程度管束著周宏,直到周宏變成了一個溫柔穩(wěn)重的好妻子。
嚴勛是軍隊家庭長大,對于此種教育方式,他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