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能不和他們做朋友嗎?”快入秋的晚風吹得她有點冷。
“我有選擇朋友的自由吧。”
“可是卞哲,這樣不好,你…”
“那什么是好什么是壞,柿子,你告訴我?!彼浅2恍嫉男α艘幌拢ばθ獠恍Φ哪欠N。
“我…”
她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嘴唇上就貼上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這樣好嗎?”
他剛嚼薄荷味的口香糖,一股腥辣又冰涼的清香涌入口腔,附贈的是充滿暴戾的的吻,牙齒之間像打架一樣磕磕碰碰,他還嫌不夠,咬著她的下唇肉泄憤一樣。
本來她被吻得七葷八素,一下給痛清醒了。
“卞哲…你放開我…你有病??!”
陳柿子用力把他推開。
“對,我是有病啊。你高尚,那你最好不要有變低賤的時候?!北逭艹读讼峦岬舻念I口,往電梯走。
“我…我不是故意要說你的…只不過真的很…”她追上去。
“你別過來了,我討厭你們?!?/p>
夜晚的樓道里只有大廳里一盞黃色的燈,他站在燈底下,頭發(fā)陰影蓋住了他的表情。
卞哲的話像刀子一樣毫不留情地飛過來扎在她心尖上,她也不是沒脾氣,轉身就回自己家。
洗完澡躺回被子里,倒是沒有哭,但傷心是真的傷心,自己站在外面等了他那么久,結果好心當作驢肝肺,隨便他吧。
結果當天晚上就做了噩夢,夢見教室里的人都不見了,只剩自己和卞哲,她想問他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但他只是一直跑一直跑,自己在后面怎么追怎么喊他都不回頭,在夢里下樓梯的時候,突然一下踩空了。
然后夢醒了,腳抽筋了,一看外面天還是黑的,然后又閉上眼睛繼續(xù)睡。
早上她出門的時候看見門口的奶箱上面放了一盒酸奶,上面貼了一張便利貼寫著:柿子,對不起。
還算他有點良心,她把便利貼從酸奶盒上揭下來,放進書包的夾層里。
*非主流時期男主上線,當眾處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