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好香,整個鼻腔都充盈著少女皮膚那種四溢的馨香,像鼻尖碰到清新的柑橘。
一寸一寸地吻下來,火熱的唇印在她薄嫩溫熱的皮膚上,像燙到了她,引得她一邊得逞地笑著,一邊縮著肩膀顫栗。
鐘嶺細瘦的手臂搭到他肩膀上,腳尖用力上挺著腰。她好像絲毫不怕被人聽見,每親她一下,她尖著嗓子就叫一聲,像只第一次發(fā)情的幼貓。
他親到鐘嶺的肚臍,像一條細線,往里凹。他似乎魔怔了,覺得這處都小巧可愛,舌尖繞著周圍親舔著,鐘嶺的肚皮都變得黏黏的發(fā)涼,舌面來回碾過去。
鐘嶺看起來很喜歡被他這么親,皮膚都發(fā)熱起來,酥酥麻麻的,小腰靈活地扭動著,兩條腿夾住他的頭,不讓他親下去了,嘴里叫個不停。
他輕易地掰開她緊并的腿,小騷貨像平常一樣,不穿內(nèi)褲,他端著鐘嶺肉實的小屁股,來回嘬吸她的陰戶。
鐘嶺渾身哆嗦,在他臂間不停滾動,又喘又叫,整個人被情欲蒸得發(fā)粉,在這種燥悶的夏天,好像都能看見她呼出來的熱氣。
漸入佳境時,他猝不及防地被鐘嶺一腳踢開,鐘嶺呼吸還沒緩過來,靠在沙發(fā)上,眼睛里全是情動時激出的淚,“要去上課了?!?/p>
她叫他把抽紙拿過來,大大咧咧地敞開腿,當著跳動面用紙擦干凈陰唇上粘膩的唾液和淫水,隨手丟在腳邊。
把推到胸前的裙子理下來,就要出去,被他扯著手腕拉住,鐘嶺回頭略一思考,一口親在他唇上,“噓,再等等。”
鐘嶺出去了。
在這段感情里,他好像從來不占主導,被引誘,被撩撥,意亂情迷地和她倒在沙發(fā)上亂搞,他被鐘嶺玩得團團轉(zhuǎn)。他想抓住鐘嶺,又怕自己太過用力不小心把這得之不易的小情人握碎了。
煩躁得亂撥了幾下自己的頭發(fā),他站起來,去浴室用冷水沖澡。
鐘嶺喜歡撩撥他,不分場合地點,她喜歡吃飯的時候當著妻子的面,在餐桌下把手放到他大腿上,解他的拉鏈,沿著性器輕輕地摩挲。他摁住她的手,無奈地抬頭看見她蓄滿笑意的眼。
她坐在他腿上,屁股蹭動,吊著他脖子,嘟著嘴不停地啄他的下巴,在他忍到不行的時候,又起身說要去上廁所。
她會在他睡在書房的第二天早上,偷偷摸摸地爬到他身邊,縮進他懷里。如果他被鬧醒了,他們就能有一個長達一小時的愛撫和親吻時間,樂此不疲。他很少再跟妻子同床,他像情竇初開,等待著自己的小情人在黎明時分開啟書房的門,鉆進他的被窩里,和他背著所有人禁忌地偷情。
他有時候去接她放學,帶著她去部隊。鐘嶺對他辦公室什么都好奇,左看右瞧,還摔了他一個茶杯。她喜歡在他接電話的時候,跳到他身上舔他嘴唇,舌頭來來回回掃蕩著,就是不探進去。他被撩得心頭起火,隨手掛了電話,端著她的屁股,吮得她怪叫。
他們還沒有真正做過,像飲鴆止渴,抓心撓肺地想戳破這最后一層紙。
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早,結(jié)果撞見鐘嶺在他和妻子的臥室里,穿著高跟鞋,像孩子踏水一樣輕快地踩在地板上。
那是妻子的鞋子,他看出來了,因為并不合腳,身上的裙子也不是她的,對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來說,這個顏色老氣。她站在鏡子面前看自己的上身效果,結(jié)果一下就看見站在門口的他。
嚇得一抖,驚恐地回過頭來,她的嘴唇涂得鮮紅,給自己化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妝。
又隨即鎮(zhèn)定下來,翩然又緩慢地走到他面前,若無其事地,“你回來了,我好看嗎?”她笑起來,甚至當著他轉(zhuǎn)了一個圈,像在等他的評價。
“你在干什么?”他問。
“沒有啊,沒什么,不好看嗎?”
“喜歡這雙鞋的話,我給你買,這雙太大了,不合腳。”
“不合腳嗎?我覺得很好啊,我很喜歡?!彼涯_抬起來,面無表情地答他,像在挑釁,
“我給你買新的,鞋子裙子口紅,要什么都給你買?!彼麛堉妿X的腰,一下把她拖過來,“你會有更好的,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