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們看,這騷貨面上像模像樣的,屁眼兒里面早就流口水了!”
神父睫毛輕顫,抖落下小扇子似的陰影,精致而脆弱萬分。
“唔~”
神父嗚咽了一聲,久未承歡的后穴因為突然的粗暴擴張而留下了嫣紅的血跡,順著大腿流下來。
男人被那騷穴里頭的緊致弄得發(fā)狂,未等他適應便開始了新的動作。他赤紅著眼頂動那處柔軟的穴肉,媚肉被他拉扯著。
神父咬著唇,死死地克制想要浪叫的欲望,他的十指掐入掌心,留下了半月形的印記。
好難受……好想要……
男人粗重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雪白的玉背上,舌頭在背部凹陷的地方游走。粗糙的大手撫摸著纖腰翹臀,大力地搓揉著那豐滿翹挺的臀肉。
“小騷貨……屁股肉倒是多得要命,快把老子吸得射出來了,爽死老子了!”說著,男人狠狠掐著神父肥厚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了淤青?!斑@倒是個細皮嫩肉的,也不知道能經(jīng)得住咱么玩多久!”
說著,又快速地沖刺了幾下,盡數(shù)射在里面。
“老大,這不好吧,鬧出人命了怎么辦?”有人遲疑地看著男人。
“少廢話,你不想上他?”
“……”沉默。
“都射在里面的話,這人可就活不長了,估計這么漂亮的屁股會長痔瘡爛掉的?!?/p>
“管他媽的呢,肏得爽不就行了?!崩洗鬅o所謂地說道。
也對,人家神父的屁股,管他們有什么事,趁著能肏的時候多肏肏才是真的。
這樣一想,自然那點點稀少得可憐的同情心也就煙消云散了。他們這會兒子早就酒醒了,不過是接著酒醉的勁頭,繼續(xù)在那里耍潑亂來。
老大射了一回,就做到椅子上抽起煙,道,“這騷貨是個磨人的,老子射了一回精氣散了大半,你們先肏著,等老子緩口氣?!?/p>
其余人自然應下了。
剩下三個把神父拉到地上跪著,一個掰著神父的嘴巴把自己的陰莖放進去,鉗著神父的嘴讓他舔。一個插進后穴里去,接著剛剛的騷水一捅到底,另一個沒等多久,也跟著捅了進去。
他們兩個似乎做慣了這種雙飛的事情,一左一右,一上一下,把那騷穴扯得又濕又軟,長得大大的,每一縷褶皺都拉直了。又同時找到了神父體內(nèi)的花心之處,不約而同地頂上去,兩個方向的頂動把神父捅得身體顫抖痙攣,雙腿發(fā)軟,抖得像是面條。竟最后忍不住淫叫起來。
男人們便賴了勁,愈發(fā)狠命地沖刺著那兩張嘴,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使勁研磨。那翹挺的臀肉更是被著重疼愛的地方,被人捏了又捏、揉了又揉,搓揉成種種形狀,被拍打地紅腫不堪。
這疼痛又刺激著這具生性淫蕩的身體,騷水嘩啦啦地流出來,順著神父的兩條大腿流下來,顯得極為淫蕩。他的纖腰也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起來,被人狠掐了一把,罵道“浪貨!”卻不停,依舊扭著求歡。
老大冷笑,“剛剛還是一副神父的樣子呢,怎么這會兒騷成這樣了?你的屁眼兒又多久沒人光顧了?”
神父不答。
卻說那前面的淫口,同樣也是把那男人伺候得舒爽不已。香軟的小舌頭舔著那粗壯的陰莖,順著那突突挑起的青筋,舌頭吮吸著鈴口和包皮里面,嫻熟的技巧讓男人不住地挺身往里面肏去。
這一輪折騰的時間到場了,直到鐘聲響起,到了圣誕節(jié)的凌晨一點,他們才射出來,也具都射在神父的身體里。
走時,老大陰冷的蹲下來,拍著神父被銀發(fā)蓋住的翹臀,笑道,“咱們會多來光顧的,小神父,以后呢,你就洗干凈屁股等著我們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