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要去養(yǎng)他啊……”
“有什么不可以?你不要我可是眼熱得很。要我說,多半這小賤貨是越肏他越浪,越肏他越爽,你瞧瞧他,可不是比咱們剛見他那會兒要更加誘人了幾分?”
這時候突然有個人將臉貼到銀紈的屁股上,滑溜溜的舌頭舔在股溝上,“切,還是香的呢,估計你那些貨真是全被他吃飽了。”舌苔刺激著敏感的皮膚,加之還有男人的氣息不斷噴灑,在這樣眾目睽睽的情況之下,一股強烈的尿意襲來,銀紈瘦小的花柱上竟淅淅瀝瀝地滴出白色的液體來。
“……”一個人遲疑地開口道,“肏,這妖精被舔的射了?”
然而銀紈卻不知道射精和射尿的區(qū)別,他一面有些奇異于自己下面的花柱似乎和以前比起來變小了好多,像是還沒發(fā)育的五六歲小男孩,一面又羞惱于十三歲的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尿尿的糗事,竟一股腦兒埋入抱著自己的男人懷里,不去理那些欺負自己的壞人了。
“管那么多做什么,趁著太陽還沒下山,多做幾次才是真的?!辈恢钦l又舊事重提。
不知是不是斷定了銀紈是依男人精液過活的騷貨還是為了趕時間,這回,竟是剩下的兩個中年獵人一起上。一個躺在地上,讓銀紈挨在他翹起的龜頭坐下來,騎在他身上。重力的作用下,更深的體位讓銀紈幾乎在坐下去的那刻便開始不住地抖動著兩條軟綿綿的長腿,最后還是被另一個中年獵人抱住了身體,從后面又趁機塞進去了一根才穩(wěn)下來。
便是之前已經(jīng)被兩個男人連番肏過,有些松下來的腸壁也不足以讓兩個成年男人粗壯的肉刃輕松地塞入。巨大的飽脹感讓銀紈難受萬分,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隱約可以看見肉棒的形狀。
“娘的,真緊!”身后的男人罵了一聲,使勁向上頂了頂,惹得銀紈驚叫了幾聲,似乎也肏松了一些,他揪了把銀紈胸前小小的艶紅突起,“你個欠調教的小浪貨,果然是要男人多玩玩才會松下來。”
說完,男人架起銀紈的身體,兩個男人一上一下的開始動作起來。
初始,銀紈的叫聲還哀憐惹人心疼得緊,可似乎真是為了應和這些人的猜測般,沒過多久,銀紈的叫聲便變了味。連掙扎的身體都開始左右風騷地扭動起來。就算是不久前已經(jīng)射過一輪的三人,看著場內銀紈那股子不要命似的騷勁,也都覺得自己剛剛的憐香惜玉果然是不該的。
這種浪貨,果然是要對他越狠越是爽。
這也就奠定了日后整整兩年銀紈不見天日的黑暗經(jīng)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