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是藉了酒精的部分麻醉作用吧,閻耀軒竟然覺得這次,還可以。
只不過受罪的在后頭,第二天他就有點下不來床了,胯疼。
單城格外溫柔,親自下廚給他做飯。
他還是第一次見單城下廚做飯,做的西餐,很簡單,但是耐不住人貼心,還給他送到床頭來。
閻耀軒覺得自己不能表現(xiàn)的太孱弱,閉口不提昨天晚上的事,吃了點東西,就繼續(xù)睡了。
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單城就又要來了。
他當(dāng)然不肯了,來回掙扎,結(jié)果單城說:“也不知道你是真反抗還是假反抗?!?/p>
閻耀軒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單城就不說話,閻耀軒抓住他:“你說,什么意思?!?/p>
單城就說:“你每次都推說不要,都不知道你是真不要還是裝不要。”
閻耀軒臉一紅,就想起昨天晚上,單城問他:“到底要不要?”
他用枕頭捂著臉,說:“……要?!?/p>
想到這件事,閻耀軒臉都紅了:“滾!”
單城說:“我覺得你以后不要口是心非最好,想要就告訴我,不想要也直接說,咱們倆都這樣了,還害什么臊。”
“我不要!”
閻耀軒說。
“好,不要?!眴纬蔷驮谒磉吿闪讼聛?。
不過單城很快就發(fā)現(xiàn),閻耀軒一連好多天,都說不要。
難道他那天的表現(xiàn)不夠好?
他覺得他們倆的第一次,整體上還是很不錯的,都有爽到。他相信隨著自己技術(shù)的提升,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奈何閻耀軒一直說不要。
他當(dāng)然不可能一直由著他,在某一個深夜,在閻耀軒各種欲拒還迎罵罵咧咧的情況下,又把他給辦了。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閻耀軒在平時,永遠說“不要”,可不管是他是真不要還是裝不要,真槍實彈一來,他就只知道要了。
閻耀軒很羞恥地發(fā)現(xiàn),自己找到樂趣了。
做0的樂趣,他居然越來越能get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