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還托著兩團奶上下顫動了兩下,激起一層乳浪。
向野在心里罵了句臟話,揉了揉疼得發(fā)緊的褲襠,聲音幾乎從牙縫中擠出來,啞得不像話:“我?guī)湍??!?/p>
三兩下除去了衣物,狹小的領(lǐng)域間,古銅色與發(fā)紅的兩具,肌膚糾纏,肉貼肉地擠作一處。
輕微的酒精過敏加速了血液的流動和心臟的跳動頻率,姜淮仰著頭,有些吃力地看著面前的男子。
熟悉又陌生,有什么東西從自己腦子里一閃而過。
“這里,難受?”向野一手握住左胸,粗糙指腹繞過心臟位置,揪住那一點殷紅的蓓蕾,磨人地繞著圈。
姜淮嬌顫著應(yīng)聲。
男人眼都紅了,兩手握著兩團乳擠作提出,乳尖相對著摩挲,愈發(fā)收不住力道:“這樣呢?”
不待對方回答,自己就先俯下身去。
“啾…啾”像雛鳥討食,寬厚的唇舌將兩團奶子伺候得舒服至極,發(fā)出羞人的聲響,姜淮舒服得直打擺子,細白手指插入向野短糙的發(fā)尖。
“啊——”正到要緊處呢,嬌嫩的地方被男人用牙尖磨了磨,帶上了點力道。
質(zhì)問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向野直起身子,一手拖著乳,一手輕扇著兩團小可憐。
“奶長這么肥,日日掛在身上重得很,你說,該不該打?”
他收著勁呢,但姜淮酒意上頭,自覺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委屈著要躲,身后是冰冷的墻磚,身前是男人滾燙的胸膛。她聰明得很,曉得將自己往向野懷里藏去,兩只尖尖的乳頭抵在男人精壯的腰腹之上,聽得對方難耐得低吼一聲。
姜淮耳垂?jié)L燙,身下吐出一包水來,被細白交織的兩腿夾緊。
她的反應(yīng)逃不脫向野的注意,男人一只手順著腿心探下去摸,在夜色里沉沉笑出聲,咬著耳朵夸她:“水好多啊?!?/p>
原本貼著小腹粗壯的性器官又漲大了一圈,沿著腿心滑動了幾下。
姜淮不住地?fù)u頭,身子直往后躲。
箭在弦上,向野卻邁著步子出了淋浴間,腿間紫紅兇物昂首挺胸,姜淮捂著眼要跑,又被輕松捉回來。
男人另外一只手中握著的,正是剛才誤被當(dāng)作礦泉水的白酒。
向野猛喝了一口,一手扣著姜淮的后腦杓,滾燙唇舌糾纏,將白酒渡了過去。
姜淮一下子就軟了身子,半癱著由對方掰開了雙腿。
她的陰戶長得很漂亮,形狀飽滿,顏色淡粉,陰毛稀少又柔順,艷紅的穴口站著幾滴晶瑩的水珠,和向野毛發(fā)極重的紫紅兇器形成巨大反差。
男人食指伸進姜淮嘴里,勾出一指濕漉漉的口水,又送回到她身下,一指,兩指…說是擴張,手指卻動得飛快,水聲啪嗒啪嗒響徹這一小間淋浴間時,向野終是忍不住,壓著龜頭就要往花唇里進。
“可能會有點痛,忍著點。”
姜淮視線無法控制地落在二人下身,向野被她這一眼一瞧,大手捂住對方的嘴,腰猛地一沉,肉刃貫穿狹小甬道。
一點緩沖時間都沒給姜淮留,小姑娘渾身一顫,被刺激得弓起了腰。
向野也不好受,甬道濕熱緊致,一圈一圈箍緊了性器,最要命的事,最里頭還有張開合的小口不舍地吮吸。
他忍住最初的射意,爽得頭皮發(fā)麻。
男人粗喘著氣:“完了,忍不住了?!?/p>
姜淮整個人被翻了個個,背對著罪魁禍?zhǔn)祝p手無力地?fù)沃鶝龃纱u,下體被性器塞了個滿當(dāng),頭被扭過來揪著舌頭親吻,一手還繞過后背玩著奶,手指夾著被戲弄的紅腫不堪的乳頭晃蕩。
疼,但更多的是癢。
有什么東西叫囂著要出來。
她無意識地?fù)u著臀向后配合,向野在后面舔吻著背,松了在胸乳間興風(fēng)作浪的手,捏著陰蒂動得飛快,插得她幾乎站不住。
姜淮哭得狼狽,嘴里亂七八糟胡喊著,高潮的時候意識一片空,眼球翻了白。連日以來心中憂慮,今日的勞頓和粒米未進,再加上這一頓狠操,她終于支撐不住,偏頭暈了過去。
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原本眼里飽脹著洶涌狂熱侵占欲的信徒,在她暈倒的一瞬,無措得像個再次失去追隨者方向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