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軒聞言站起,一米八的大高個卻長著副娃娃臉,古銅色的肌膚半融在夜色中,高大的身影籠罩著縮成一團的張芹:“姐姐,你說,要我怎么證明?!?/p>
怎么證明呢?
溺水之人遇飄搖浮萍…當是要…拽他入水才是。
張芹覺著自己當真是壞透了,不過出來幾日,怎么學壞成了這個樣子。
她回憶著那日問姜淮的話,努力讓自己表現(xiàn)得老練成熟:“落花洞女不僅是未出嫁的女子,還需得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還有,寨子里不會放過一個睡了洞娘的男人,你得和我站在一起。”
擰作一捆繩的兩根繩子,才會有同仇敵愾的默契。
月色下,少年身子一僵。
張芹知道他聽懂了,起身要離開,再經(jīng)過對方時匆匆交待:“我會和姜姐說一聲,今天夜里你值班。”
低得只有兩個人能聽到,收尾出一個曖昧的氣聲:“凌晨三點,我去找你?!?/p>
姜淮晚間有多少次想要追問的機會,就被向野按下去多少次。
“他們二人明顯是舊相識,你何苦牽扯在中間添亂?!?/p>
借著阻止她的動作,向野把女孩壓在身下,沉甸甸的一坨,姜淮用力推了推,沒推動,胸腔堆積的壓力化作一聲承受不住的粗喘。
從向野的角度看去,對方昂著頭后頸空出一大塊位置,空蕩的T恤鼓成一個環(huán)抱的弧度,兩側(cè)薄薄的肩胛骨隨著動作一開一合,像是蝴蝶在扇合翅膀。
她低聲抱怨:“剛才上來的時候新來的那小子還跟著張芹后面搗鼓吧臺呢,夜班12.才換,這孤男寡女的…”
話音戛然而止,向野煞有介事地撐著頭看著她,眼里不掩戲謔:“孤男寡女的,怎么了?”
?宵禁后他先上樓沖過澡,用的是姜淮的洗發(fā)露和沐浴露,熟悉的味道縈繞鼻尖,容易讓人產(chǎn)生親密交融的錯覺,保留著男上女下的姿勢,兩唇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寸,灼熱的呼吸糾纏,姜淮聽到自己心跳“咚、咚”的聲音。
她沒回答,心里計算著向野撲過來的時間,然對方懶洋洋地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沒動,出乎意料的正人君子。
若不是貼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炙熱烙鐵燙出了姜淮一身汗,當下倒真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意思。
她尷尬扭過頭,小幅度地想把小腿抽出來:“你…”
下一秒被男人翻過來趴在他身上,堅硬的性器頂在姜淮小屁股處,笑得人畜無害:“今天累了,我們睡覺。”
長臂伸過去關了床頭燈,爽利地閉了眼,一手伸到姜淮后背小聲哄著,不一會呼吸均勻。
真睡了?
姜淮有些懵。
睡著的向野像自愿卸下利爪的猛獸,褪去了平日里的痞勁兒,像跋涉許久的少年遇見尋找已久的港灣,放心地脫下偽裝。
屁股蛋兒下的行兇惡物還未偃旗息鼓,鬼使神差地、姜淮伸出一根食指,虛空沿著男人的五官描繪。
這樣的人,少年時期是什么樣的呢?
下一秒,銳利的雙眼倏地睜開,懸浮的指尖被咬住,姜淮被兜頭蓋了一被子,驚呼聲吞進肚子里。
沱江風拂過,吹皺一池春水。
吊腳樓四下安靜,房間里只余一坨高高隆起的被子,昭示著主人的存在。
女孩坐在兩根手指上,乳尖被男人叼著拉長,疼痛之下難掩快感,在松口的一瞬間發(fā)出“啵”一聲,顫出色情的乳浪。
他聲音委屈又不忿:“我一周才五次。你想要的話,得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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