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著饞得流口水的穴:“這是逼?!?/p>
熱燙的大手伸到腋下將人舉了起來:“逼天生就是給雞巴操的,你不愛舔,老子舔你就是了?!?/p>
原來他指著自己的臉說坐上來是這個(gè)意思。
健碩的男人躺在卡通床單的小床上,大手掐著臀瓣,那上頭都是紅通通的手指印,掰著女孩的穴口,臉都不要了,叫人家坐在自己臉上,饑渴地吃著逼水。
位置對上得剛剛好,筆挺的鼻梁卡著陰蒂,雙手扒著穴口的同時(shí)也鉗制住了姜淮,舌尖伸進(jìn)穴里,每舔一下小腹縮緊一次,吐出一包水來,被他快速卷舔吞咽,間或不清不楚地不滿幾句:“再噴多一點(diǎn)?!?/p>
哪里有得多呢,倒像條瀕死的魚了,渾身的水分像是被男人吸干了,擺動(dòng)著尾巴吶喊著要上岸。
姜淮仰著頭扭著身子,酥麻順著脊椎骨往上爬,腦子一片空白,是爽的,也是癢的,不像自己了,揉著奶子又哭又叫,稀里糊涂的任人為所欲為。
從來沒想過的,以為做愛只有昏暗的室內(nèi),疼痛飽脹又不好意思哭喊出聲,以為只有女人匍匐男人膝下,沒嘗試過坐在人臉上被人吃逼的滋味。
就這么一小會功夫,姜淮被舔得高潮了兩次,眼睛都紅了,哀叫著后悔,不該一沖動(dòng)做下決定的,便是找個(gè)床伴炮友,也不該招惹這人,要是不管不顧起來,哪天被操死了也沒人曉得。
一手被握著包裹著性器擼動(dòng),燙得掌心發(fā)麻又不敢松手,幾番順從下來也沒逃得過一頓操,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被向野握著腰放倒,男人頂著滿臉的水,猩紅著眼就要來掰腿,水多得都打滑了,喊姜淮自己扒著穴口,性器塞進(jìn)去了一整根,沒給她任何喘息時(shí)間,兩顆卵蛋“啪”地一聲貼上外陰,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操了個(gè)透。
姜淮張著嘴,叫都叫不出來,一手無意識地護(hù)著肚子,怕被操壞了,臉埋在自己的卡通被子里,牙揪著一小塊布料咬,快感一陣一陣席卷,像是掉進(jìn)了海里,倆人身上沒一處干爽,黏糊糊地?cái)D在一塊,連接的下體像發(fā)了大水,嘰咕嘰咕響個(gè)不停,小穴迎來送往著熱情招待著男人那根東西,水被堵著流都流不出來,整根拔出又整根頂回去,像只尺寸不符的肉塞子,爽得姜淮腿根肉都在抖。
向野幾乎是將女孩釘在床上了,下身杵著,搗出了沫狀,憋著股射意在包裹熱情的穴里找到了突起一點(diǎn)。
可愛的緊,戳一下身子就顫一下。
“是這里?”
姜淮神智都要碎了,哪曉得他在說什么,只知道那地方碰不得,碰了要人命的,指甲掐著男人結(jié)實(shí)的肩膀都泛了白,拼命搖著頭:“不…不是…”
其實(shí)也不是真問她,向野心里有數(shù)的。
穴里被操得滾燙,他又只盯著那一處鉚著勁挺動(dòng),姜淮錯(cuò)覺肚子都被插破了,無意識地絞盡媚肉,絞得對方一頭汗,忍無可忍地給了雪白臀肉一掌:“放松,別夾了?!?/p>
都快抽不動(dòng)了。
姜淮正懸在半上不下的邊緣呢,被這一掌激得半邊身子一麻,顫著丟了。
向野毫無準(zhǔn)備,狼狽退出,白灼一抹盡數(shù)射在女孩小腹上。
男人膚色是偏黑的古銅色,映著姜淮的白,看著就叫人牙酸。
他俯下身,汗涔涔地貼了貼臉,又親了親她的嘴角:“明天我去買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