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野眼睛緊緊追著她的手,雞巴興奮地都快爆炸了,他拉開拉鏈順勢掏出。
“沒聽過,你叫來聽聽?!?/p>
姜淮心里冷笑一聲,倒是依言喊了,那叫一個哀戚婉轉(zhuǎn),跟找不著回家路的小雀雀一樣。
向野手握著性器上下擼動:“要主人干什么啊?”
視頻那頭人突然動了,手機(jī)向下探到裙底:“要主人…肏姜淮的逼。”
向野眼睛都紅了,連連催促她,手上動作也不停:“把小逼掰開給我…給主人看看?!?/p>
嫩紅的穴肉絞著細(xì)白的手指,沒幾下就淫得濺出幾滴水,向野狗一樣伸出舌頭想去舔——
舔個屁!
還擼個屁!
誰他媽有老婆還做和尚!
語氣危險到透過屏幕都叫人心驚膽戰(zhàn):“我晚上飛銅仁大興,離鳳凰最近的機(jī)場。你把逼洗好了,乖乖等我回去。”
姜淮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最終都沒管褲襠那一根的死活,直接就給撂了。
向野下飛機(jī)時的臉都是黑的。
姜淮頂著風(fēng)口去接人,被一把扯進(jìn)懷里咬了幾口,喊痛也不管的,帶著她就往鳳凰走。
“急什么?”
“急著回去肏逼。”男人隔著衣服頂了頂她,裹著人上了車。
“衣服還在嗎?回去穿給我看?!?/p>
“在的呀。”姜淮坐在副駕駛笑得猖狂,手解開了大衣扣。
“我把它穿過來了。”
瑩白的身子在黑夜里發(fā)著光,比視頻里更真切,也更誘人。
向野沒動,笑了。
“從這兒開到鳳凰要多久,五十分鐘?”
“算了,不開了?!?/p>
“就在車上操你。”
汽車駛出,尋了個僻靜無人的荒地停下,男人欺身而上,身下的人卻不如往常一般慌張。
姜淮抵著面前厚實的胸膛,語氣堅定:“這次不是你操我,是我操你?!?/p>
有什么區(qū)別?
向野不以為意。
下一秒,手被套上兩個冰涼的圈,“哢噠”一聲,男人有些慌亂地低頭去看。
是手銬,買情趣內(nèi)衣一般會附贈的那種,另一頭連著方向盤,把他和車扣到一起了。
“我說了,游戲才剛剛開始。”
視頻里的狗鈴鐺,鞭子,全部換了被使用對象。
姜淮還穿著令男人垂涎的那一身,逗弄著對方喉結(jié)處綁著的鈴鐺,故意揉奶摸逼逗他,向野每吞咽一口口水,鈴鐺就被迫響一聲。
“乖狗狗…”
姜淮手伸到他嘴里去了,沾了口水的幾根手指再去揪奶,四處點火,卻遲遲不肯給他痛快。
“摸摸…摸摸雞巴?!?/p>
“粗俗?!迸⑾訔壍爻歉铝丝谕倌还吹糜行捔?,就拽過他自由的那只手給自己摳逼,叫得比平時更浪更大聲,能看能摸不能吃,向野都快瘋了。
等她玩夠了,抽了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竟作勢要直接這么下車——
姜淮最后同情地看了一眼向野兩腿間剛剛豎起、堅硬如鐵的性器:“我勸你還是冷靜一會兒,萬一有人來了,你這樣影響不好。”
“你去哪兒?”聲音沙啞,帶著咬牙切齒的滋味。
“我給張芹他們發(fā)了信息,說你改航班了,今天不回。車壞了,讓他們來接我?!?/p>
細(xì)白的手指彈了彈紫紅的雞巴,充滿憐惜:“再見嘍,小可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