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又爽又麻。
穴里近乎撕裂的快感,花蒂瘋狂的顫動,總讓她生出錯覺——是不是有兩個男人在干她?
狄軒倒是想。
手指按上小巧的菊穴,遺憾地往里伸了半個指節(jié):“…算了,這么玩又得哭了?!?/p>
他數(shù)著時間:“真棒,真好肏,已經(jīng)堅持一分半了?!?/p>
張芹想哭,想大叫,想罵人。所有的沖動都被遏制住了,只剩下體還在持續(xù)洶涌,幾乎要把身體里的水都流干了——一股尖銳的尿意沖上前庭。
菊穴在猛力皺縮,少年的手指拔出都顯得有些困難:“是不是要尿了?沒關系的啊,尿在我身上…我喜歡看?!?/p>
“別忍了?!币皇秩ト嗨?,揉得腿間蕩開春水,一小股水流兜在少年結實的腹肌上。
“真棒?!彼稽c也不嫌棄這淡淡的腥騷味兒。
“現(xiàn)在,我要開動了?!?/p>
跳蛋被丟在一邊,假陽具抽回帶出還在顫抖的媚肉。張芹整個人被翻了個面,她在少年深色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被玩得快瘋的模樣。
他以前從來都不舍得這么對她。
委屈,想要抱抱。
雙手還沒來得及張開,乳上又是一痛,一左一右夾著帶鈴鐺的乳夾,撕扯著向下墜。
少年忍了許久、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插入,絞著往里頂,鉆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手隔著她小腹的皮膚,狠狠按壓住甬道里狠肏的雞巴,直接抵到讓她發(fā)瘋的那一處敏感點,恣意肆虐。
他動作越狠,乳夾帶來的撕扯力度就越大。
“叮當——叮當”隨著兩顆瘋狂晃動的奶球相撞,滿室都是響動的鈴鐺聲。
所有的堅強被一寸寸擊碎,潰不成軍。
但怪異的是,張芹并不怕他。
她唯一恐懼的是足以淹沒理智的快感,瀕死般的高潮。
張芹的雙腿被把住,伸直抱在狄軒懷里,腳戳著少年的下巴,偶爾被親兩下,充滿侵略性地、由上而下地樁釘。
少年真正的意圖似乎在這一瞬間顯露:要她完全依賴他,信任他,將身體交給他。
遠勝過絞盡腦汁的詩人,他們坦誠相待,將欲望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