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快的,細(xì)密又集中的欺負(fù)這一點,搗著她要跪下去又一手抓著一團奶揪上來,到后來實在是爛泥扶不上墻,任由她對折著,頭垂下幾乎與腳踝持平,透過岔開的雙腿向上可以看到聳動的紫紅性器:“不行,頭太重了嗚嗚…”
語無倫次的,漲紅了一張臉,氣都喘不勻了。
向野好笑得勾了勾唇,知道這是頭完全垂直于地面的姿勢讓姜淮大腦充血了。
“把手撐到地面,頭揚起來一點兒。好受點沒?”
地下有幾顆粗糲的砂石硌著手,不過并非不能忍受,她輕“嗯”了聲,是男人開啟大餐前的響鈴。
“那就好?!笔悄サ痘艋?,準(zhǔn)備咀嚼的惡魔低語。
向野確認(rèn)她支撐穩(wěn)了,握著兩只大腿根的手不安分的用力,掰著兩條細(xì)腿完全盤在自己腰上,下半身懸空著肏,艷紅的小嘴像長在雞巴上了,完全控在手里套弄,爽得他直往里頂,尋到那處只造訪過一兩次的宮口。
太深了…
只靠兩條小細(xì)胳膊怎么撐得住?姜淮手酸得要偷懶,磨蹭著往前躲,向野追上去頂,她用手往前撐著避讓一步,他就頂一下,從后面看去就像是他肏著她走。
“乖寶,要帶爸爸去哪里?要讓整個苗寨的人都看看你這個樣子嗎?”
不要,不要的。
這個樣子怎么能讓寨子里的人看見,只能他一個人看見。
嫩白的手握成拳了,宮口越捅越軟,表達著主人內(nèi)心最深處的歡愉,像一口緊鎖的橡膠皮塞,咬著碩大的龜頭不松口,每次抽出時挽留。
“不能再插了。插壞了,就不能生孩子了…”
“能生的…等都射進逼里。給我生個女兒,兩個乖女一起喊我爸爸…”胡天胡地爽了一通、故意嚇唬她:“沒套子,我射進去了…”
爽得幾乎瀕死的人劇烈地?fù)u著頭。
“那怎么辦,射到身上要是流出來了多麻煩?”
“嘴里…”姜淮被逼得走投無路:“射到我嘴里…”
真的被他教壞了,以前這些從來不愿意的。
一手教出來的,和祈遠(yuǎn)無關(guān)的。
過去完完全全洗掉了,那個偽裝著端莊、小白花兒一樣的姜淮。
被逼到臨界點的男人緊急抽出,一掌將她整個人翻過,可以壓低的聲音帶著狠:“張嘴!”
檀腥味混著自己騷水的咸澀,溫?zé)岬木和A粼诠捌鸬纳嗉狻?/p>
向野也是第一次這么干,不愿意糟蹋她,飛快地退出來,一手等在下巴處:“吐出來。”
眼前的人遲鈍地眨眨眼,“咕咚”一下完全咽下去了,嘴角溢出白精,神態(tài)有些茫然地看著幾乎把自己揉進身體里的男人。
“姜淮…你真是…要了老子的命了…”